了一下,不然,打开了估计难脱身。”
“嗯嗯,好,不容易啊,你这火暴的不受气的脾气,竟然能适可而止,值得表扬。”说完低了头,温存地对着她的额头吧唧一声亲了一下。
“嘿嘿,别这样表扬我,我担心自己会骄傲的,而且——而且——那一脚,估计会踢断那家伙的一根肋骨,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痛。”
桑红心虚地向宋书煜坦白道,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带着明显的恶意去出手伤人,惊惧担心还有自己的心理关都有点过不去。
宋书煜觉得额头的黑线挂了下来,这丫头需要好好地给她洗洗脑,都要去当特种兵了,这样心慈手软的,难道还想把敌人变成朋友?
他张了张嘴,终于憋出来一句话:
“要不是这车改装得好,你落到他们手里,会是断一根肋骨那么简单吗?
打了就打了,以后遇到敢惹你的人,往死里揍,揍不死他我帮你,出了什么事儿,我给你兜着;
再敢一副小媳妇一般的模样,踹人一脚就和做了贼一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来觉得有可能受到斥责的桑红闻言,大脑有点当机。
他不是告诉她身上的功夫不是用来对付普通人的吗?
怎么这么快就又变卦了?
不过,她的脑子简单地转了几下,消化完宋书煜话里的呵护和宠溺,桑红的眼睛有些涩然,这男人,怎么关心的话都能说得这样的霸道和不留情面?
可是,不可否认,这是她听到的迄今为止,最让她觉得动心的一句情话。
“你对我真好。”桑红吸吸小鼻子,声音有些哽哽的。
“你是我老婆,不对你好对谁好?不过,你有没有觉得今晚做的事情有些不够恰当?”
宋书煜觉得宽慰够了,也该给她点教训了。
“额?”桑红有些傻眼,这厮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脸?
他不是都表扬过她的行为了吗?
额头他刚刚用嘴巴盖上的表扬的戳子都还热热烫烫的。
宋书煜一看她那一脸茫然的模样,不由提点道:“你遇到危险时候,应该怎么做?”
“想办法解决啊。”桑红理所当然地回答。
“遇到你无法解决的事情呢?比如今晚?”宋书煜耐心地引导。
桑红眨巴眨巴眼睛,她很想说她自己能解决,能很好地把那些人甩掉,安全地脱身回家,可是,那样这家伙拯救她于水火间的成就感是不是就会大打折扣?
她小脸笑得花儿一样,娇滴滴地拉着他的手撒娇着晃晃:“当然是向你求助了。”
宋书煜被她那俏兮兮的模样几乎逗笑了,想到自己的目的,他就硬着脸道:“那你怎么不给我电话?你在路上开车的过程中,向我求助,是不是有很多的机会?”
“是啊,可是我知道你今天有会议,一定很累了,不想你为我担心嘛!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桑红很乖巧地解释。
宋书煜无语了,这丫头怎么老是看轻她自己?她不知道她很重要吗?
他清清嗓子耐心说:“红红,你是我的老婆,是打算一起过到头发变白成为老婆婆之后的后半辈子,你支使使唤我,多名正言顺的事情!
担心我累?甭给我找借口!
我这样一个身强体健的壮实的男人,开个会就能累着?那你还要我干嘛?”
桑红看他竟然越说越上火了,慌忙用小手顺顺他的胸口,体贴道:
“我不对,我有罪,你想怎么收拾我就怎么收拾算了,我怕你这样横眉立目地和我说话。”
宋书煜顿时闭了嘴,他怎么说着就能起火呢?
“回家,咱们回家,以后但凡遇到麻烦,需要向人求助,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我,给我好好记住了。”
他色厉内荏地警告了她,这才下了车,坐到前边的驾驶室里。
回了部队的小窝,桑红就被宋书煜直接绑架到了浴室,美其名曰检查检查,担心她开车的时候会撞到了什么地方。
桑红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靠,打算飙车脱身的,她有系安全带的常识行不?
“我不可能撞伤自己的。”桑红推推把双强势地帮她褪去外套的大手。
某男的爪子毫不迟疑地继续:“为什么这样肯定?”
上衣被丢到了地上。
“我相信自己的技术,我有系安全带的习惯,爷爷的车改装得很棒?所以,我在车里压根儿不可能受伤,明白?”
“明白。”身体一轻,桑红只觉得小腰被一只铁胳膊提溜起来,裤子被某男说着话剥了下去,随意地丢到了一边。
啊啊啊,这也太过分了吧。桑红正想反抗,听到一声阴森森的话在耳边响起:
“以我对你的了解,系安全带都是在你把车开到200码之上的时速时,才可能有的行为,难道你报给我的车速被你故意地缩小了?”
某男说着,瞧着小丫头那骨碌骨碌直打转的鬼精灵一样的眼睛,趁着她想着借口,大手顺着那小腰向上,轻易就褪去了她贴身的羊毛衫。
桑红感觉到身上一阵清凉,却又想不出辩解的借口,只好反守为攻地鄙视道:
“我就知道你这家伙,总是挑我的错处,让我觉得理亏,然后你就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
宋书煜洒然一笑,目光**辣地打量着她白皙无暇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滑过,确实没有碰撞到的青紫伤痕。
没有伤多好,可以过把瘾了。
这小丫头傻乎乎地站着的模样,似乎很美味的,适合扑倒!
他舔舔唇看着一身清凉的桑红道:“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客气地享受对你的惩罚了,以后敢犯错,你就想想这样的后果。”
桑红看看宋书煜那狼一样绿油油的眼睛,再想到昨晚的惨状,几乎要为自己默哀了。
她垂死挣扎地低头寻找触动他同情心的地方,怎么能坐以待毙呢?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在胸口附近找到了几处玫红的点状紫粉伤痕,眼睛一亮,抬手可怜兮兮地晃晃正在脱着上衣的宋书煜,小手指着那几处痕迹道:
“老公——饶命啊——我这里这里好像还有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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