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无尘看了泰山一眼,当下也不否认,他自是知道这泰山对黎倾城是绝对忠心耿耿的,所以释无尘只是点了点头,道:“泰山将军,你先别多问了,快些下令去吧!有劳你了!”
“是!末将遵命!请方丈一定放心!”泰山赶紧抱拳答道,然后便赶紧地就直奔京师的正门而去,一边又吩咐让身边的其他的是几个侍卫,带着命令去了其他的城门。
上一次,黎倾城失踪的时候,他没有能够亲手找到黎倾城,那已经成了他的毕生大憾了!
所以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让相同的事情再一次上演了!
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逦!
他一定不要让那个女人受到一点儿的委屈!
谁敢欺负那个女人,他就会和谁拼命!
他一定要让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一生无虞疠!
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也愿意!
泰山走后,释无尘也赶紧地继续朝皇宫疾驰而去,不过一会儿,他们的身影便就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了。
大兴。
皇宫。
养心殿。
此时此刻,养心殿中的香炉中,龙涎香正在安安静静地焚烧着,那龙涎香的味道,便就弥漫在了整个养心殿中,以往的这个时候,养心殿都应该是寂寥无声的了,只是今日,似乎有些不大相同。
赵如海躬身进来,又朝着那香炉里面添进去了一些龙涎香,其实这个时候,万岁爷是应该歇着了的,但是就在刚才,却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赵如海小心翼翼地填好了香料,然后对着皇甫尧深深地躬了躬身子,皇甫尧对他挥了挥手,赵如海便赶紧地躬身退下了。
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赵如海却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瞄了一眼,那个正正襟危坐的在皇甫尧对面的女人,不由得就是诧异不已。
西门佩瑶,这个新龙国的三公主,又是皇甫舜的结发妻子,她这么深更半夜地来到咱们大兴做什么?
竟然还敢找到了万岁爷?
啧啧啧。
还真是让人想不透。
赵如海不敢多呆,便赶紧地退了出去,又将那厚重的门帘给放下了,留下那满屋子浓郁龙涎香,还有一室的沉静,让人几乎窒息的沉静。
此时此刻,皇甫尧和西门佩瑶分别坐在软榻的两侧,两杯袅袅生烟的雨前龙井就分别放在两人的面前,而陈天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只是皇甫尧和陈天麟的脸色都有些凝重,都垂着眼睛,盯着那雨前龙井看得出神,只有那西门佩瑶一派的悠闲自在。
半晌,西门佩瑶最先打破沉寂。
只见西门佩瑶轻轻地端起了茶水,抿了一口,然后就忍不住地赞道:“这大兴的茶真是不错,久闻皇室的雨前龙井是出了名的好味道,如今本宫这么一番初次品尝,便就觉得雨前龙井可真是名符其实,大兴国君,你说这可怎么是好啊?本宫只喝了这么一次,便就觉得口齿留香得很,想必那皇甫舜自小就是喝着这大兴的雨前龙井长大得的,所以他必定是惦念极了这大兴的雨前龙井的吧?”
皇甫尧的眼皮动了动,并没有和西门佩瑶说什么,只是端起了茶杯,缓缓地送到了嘴边,淡淡的抿了一口。
西门佩瑶也不介意皇甫尧的沉默不语,仍旧是心情很好地继续品着茶,然后调笑着说道:“呵呵,想必是那皇甫舜真的是思乡心切啊,所以,这不,他才刚刚一登基,便就眼巴巴地跑来了大兴的,只不过啊,本宫去很好奇,恐怕让他皇甫舜这般惦记着的,只怕不止是这雨前龙井吧?大兴国君,你说对吧?你可是那皇甫舜的亲生皇兄,必定比本宫更加了解他的脾性。”
这不,他才刚刚一登基,便就眼巴巴地跑来了大兴的。
……
皇甫尧和陈天麟,登时都是心思一动,那皇甫舜竟然偷偷潜进了大兴?!
那些子密探都是吃干饭的吗?!
竟然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没有打探得到!
陈天麟看了看西门佩瑶得意洋洋的脸,又看了看皇甫尧一脸的沉默,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闷闷地喝着茶,心里面却早已经是兵荒马乱的一片了。
皇甫舜若是真的向西门佩瑶所说的那般,已经偷偷摸摸地潜进了大兴,那么他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他有没有打探到黎倾城就在佛光岛?
还是他……
他已经去了佛光岛?!
……
陈天麟越想越是慌乱,但是这个时候却有偏偏什么都做不得,他真的是窝火极了,所以便就是一直闷闷地喝着茶。
只是以往他最喜爱的雨前龙井,现在却喝不出任何味道来。
皇甫尧的心中自然也是心惊不已的,但是到底他是一国之君,这个时候他必须镇定下来,顿了顿,皇甫尧淡淡地看了西门佩瑶一眼,然后沉声问道:“三公主,你这一次竟然肯主动来见朕,当真是破天荒头一次啊,难道三公主就单单是来告诉朕,皇甫舜已经秘密来到大兴的吗?呵呵,朕瞧着三公主也不像是吞吞吐吐的人,而朕素来也是最没有耐性的,所以三公主,有话不妨直言。”
“呵呵呵!大兴国君,你倒是痛快啊,可一点儿也不像你那个弟弟,装模作样了三年,一派好驸马的作风,然后才直抒胸臆,弑君篡位,他可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啊,呵呵,那皇甫舜当真是一番好忍耐啊,大兴国君,这一点儿,你可不比你那个弟弟啊,”西门佩瑶讥诮一笑,抿了口茶,然后继续笑道,“但是话说回来,大兴国君,若是你那个弟弟,心中还真的顾念一份夫妻情义的话,那么今时今日,你我相见的时候,你必定也是少不得要称本宫为弟媳,而本宫也少不得要叫你一声皇兄的,只是现在啊,咱们到底还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呵呵,大兴国君,你说本宫是不是很蠢,用了本宫这一生中最好的三年时光,竟然豢养了一只狼,那一年,他皇甫舜便就是一只将死的狼,本宫被他的可怜楚楚给蒙蔽了,所以才这么心甘情愿地拉了他一把,谁想本宫救得竟然是一只白眼狼,以至于今时今日,本宫竟然沦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呵呵,所以说啊,本宫真的是很蠢,蠢得无可救药啊。”
西门佩瑶就这么平静地说着,陈天麟和皇甫尧对视了一眼,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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