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般的眼,看起来清纯而魅惑,欧阳冷突然的招手,显然让她感到无助和惊慌。
无奈,她起身,缓缓地向欧阳冷走去。
“没有你的事了,这个是你应得的,回去吧。”欧阳冷手上一叠钞票,随手给了她。
就这样吗?就这样结束了?不需要付出自己的身体吗?看着眼前红花花的票子,有些不敢相信,她以为今天晚上,难逃那样的命运。
“嫌少吗?”欧阳冷身边的男人冷冷的撇了一眼眼前的女孩,眼中满是不屑。
女孩连忙接过,连声的点头:“够了,够了。”
心理是不断的窃喜,有了这些钱,韩哥哥就可以看医生了。
“电话不要关机,我随时联系你。”欧阳冷冷冷的交代。
“好的,我一定随叫随到。”女孩眨着一双眼看着欧阳冷,眼里是无限的感激,还有那些微的担忧。
“那还不快滚……”身边的男子无情的斥责,那双眼看向欧阳冷的时候,他看见一种仰慕与关爱,那是一种危险的气息。
女孩被他吓得,发抖,点点头:“谢谢。”
拔着腿就跑。
欧阳冷笑了笑:“她只是一个配合我演戏的演员而已,何必为难她?”
男人看着那苍茫逃离的身影,眼里是一片阴霾:“希望吧。”
希望这样的戏不会有太多的后遗症。
欧阳冷想起那高高隆起的肚子的叶婉馨,她那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不知道回去之后会怎么样,或许……
“老二,我不在的日子,她就拜托你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自己的女人,自己照顾。”
“除了你,或许,她谁也不信……”欧阳冷淡淡的笑。
“该死的,又是让我来演?你……”男人冷然的眼看着欧阳冷,就知道,那次扮演之后,无限的麻烦就再也停止不了。
叶婉馨发呆的看着那墙上挂着婚纱照,那是后来补照的,补拍是时候,肚子的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上面,他的微笑是如此温和,如此阳光,如此那种笑容却成为了一种无形的针,不知什么时候就在你心脏的位置刺上一针。
难道男人真的受不住欲望,她知道,自己怀孕以来,自己与他的和谐生活就被打破,因为不想伤害到宝宝,几个月以来,她都坚持与他分开睡,只是没有想到,这竟是自己与他婚姻破裂的开始,从一开始的晚归,到后来在他身上闻到的独特的清香,每次都是那种味道,如果是换成不同的味道,她或许会以为那是逢场作戏,可是每次都是那一种,仅仅一种,只能说明,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位置是特别的。
之后的日子,他经常彻夜不归,她就像所有的女人一样,装傻,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要他说的,自己就信,直到陌生号码上传来的那张照片,那是怎样一个女孩,那年轻的面孔,是自己所不能及的,那纯洁的双眼,满满的装着一种幸福的目光,曾经神情只为自己的他,却同样可以如此深情,那笑容是自己多么期待的,可是却已经不知有多久没有再见到,原来不是他太忙,忙的没有时间笑了,而是他对自己没有了那种笑的欲望,他的笑已经成为了她的专利。
她终于哭了,哭的彻底与绝望,一夜未民,终于决定踏出那一步,虽然知道亲眼见到,是何其残忍,却再不愿意就这样傻傻的欺骗自己。
看到了,亲眼所见,那个美丽女孩窝在他怀里,幸福如花般的娇颜,她知道自己败了,那个女人不需要任何的言语,就已经打败了自己,可是自己甘愿吗?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她会心甘情愿的将他放手,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她将他看做是自己唯一值得信任的亲人,却得到了如此的结果,只是,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亲人,为了这个孩子,她也绝对不能让这个孩子失去爸爸,更不能让那个女人夺走了她现在的一切。
“我去找几个人将那个女的办了,tmd,也不看看谁的男人,这也敢抢?”蛮子狠狠的一卷打上了桌子上,发出了强烈的响声。
想明白一些事情,叶婉馨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无助,此时的她,有了孩子做为后盾力,她够足够的战斗力。
“你这样会吓坏我的宝宝的。”叶婉馨站了起来,双手摸着肚子,刚才的响声,宝宝又激动了,她踢了几下,她完全感受得到,就连她刚才难过,痛苦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宝宝的蠕动,却是那样的轻微,就像是在安慰她一般,这个生命,不仅已经可以感知到外面的世界了,更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喜怒哀乐,多么神奇。
“那个女人,是需要办的,只是我们要以礼相待。”叶婉馨笑得无比的清寒,眼里并发出清冷的寒意。
这是一个湿冷的小胡同,暗暗的路灯下,显得安静的让人无比的恐慌。
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缓缓的停在胡同的道口,那胡同道窄口,那个的轿车根本是进不去。
“阿年大哥,我自己进去就可以的,你在这里等我。”
张小幽诺诺的看了司机阿年一眼,阿年那魁梧的身材,并不像欧阳冷那般温文尔雅,让她有些害怕。
阿年看了她一眼,对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她是老大配合演戏的女人,那就必须让她安全无患。
“这里黑,我陪你一起去。”
阿年没有多说什么,就已经下了车,张小幽看他下了车,连忙看了车门,赶紧也下了车,她不知道冷少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突然说要给她换个环境,她已经拒绝了,但是冷少说如果不按照他说的,那她以后也没有必要继续演了,为了那些钱,她忍了。
“你住这里?”阿年看着着黑暗的四周,平矮的房间,眉头深深的骤起。
张小幽小声的应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
他们走了没有多远,张小幽指了指前面:“我到了,你可以在这里等会吗?”
阿年没有说话,却已经转过身,张小幽,连忙开门,进了屋子,屋子恨简单,就是两张床和一张桌子,一张床上空着,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
“韩哥哥,我们要搬家了?我带你走。”
男人原本有些迷糊,神色有些恍惚:“小幽,搬家?去哪里?”
小幽看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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