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
“不错,我与凝虚天尊、燃灯古佛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现在是他们追杀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凌寒坚定的说道。
“我与你终究有师徒的缘分,今日你出现在我嵛山,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你我师徒的情分从今日起恩断义绝,你与嵛山派再无半点瓜葛,你走吧!”玉阳子长叹一声,无奈的说道。
其实以他的阅历、心智来说,如何看不出其中的不公平和不公正,凌寒是他的爱徒,收到如此待遇,他岂能没有维护之心,只是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左右的,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您要众生禁足在嵛山,这然我如何能够安心离开?”凌寒不想玉阳子因为自己受到影响。
“无妨,只希望他日你纵横云荒之时,不要忘记你曾经也是嵛山派的一名弟子,少一些杀戮,为师也就心安了。”玉阳子淡淡的说道。
“凌寒谨遵教诲,就此告辞。”凌寒单膝跪地,郑重的向玉阳子行了一礼,然后拉着紫灵儿朝山下急速掠去。
从此他与嵛山派再无任何的牵连,下次再见恐怕就是你死我活的争斗了,这嵛山恐怕凌寒终身都无法踏足了,就算有一天他能站在云荒的最高峰,也不能安然的登上这嵛山了,这就是宿命,命运的残酷总叫人无可奈何。
第92章何去何从
凌寒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云海之中了,寒雪还怔怔的看着他离去的那个方向,沉思出神,久久不愿回头。
他就这样走了,自始至终只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情感的看了我一眼而已,难道我就这么不堪,一点都引不起他的注意吗?或许他还在恨我,毕竟我去绝命谷是为了抓他啊,而且最后还害得灵儿被抓走,如果不是我,这一切也许都不会发生了吧,他说不怪我,可他还是怪了,嘴上没说,心里一定是的,否则他为何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寒雪俏立在风中,心里胡思乱想到,绝命谷中,凌寒因为他不惜身涉险地,最后还护送她出谷,这一切在她本就不平静的心里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印象,自从绝命谷一行回来之后,寒雪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并不特别耀眼的男子。
飞扬的长发,清秀的五官,永远都是那么平静而坚定的眼神,并不高大的身体中蕴藏了一颗多么强大的心啊!一个小小的实丹期的小修士竟然敢于天下正道修士为敌,他无奈,却也无畏,这样的心态才算的上是真正的男子吧!
他能够在云荒三大绝地之一的绝命谷来去自如,他能让威震云荒的大魔头为他魂飞神散,妖族倾巢而出,与人类修士殊死一战,只为了他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到底有多大的潜能,他到底有怎样的魔力,这样的心智才值得自己钦慕吧!
虽然凌寒的身形已经远去,虽然不知道明天是否就会听到凌寒陨落的消息,虽然凌寒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虽然、、、,但就在这里,就在这时,这个清丽绝俗、冷艳高贵的绝美女子将一颗芳心紧紧的系在了凌寒身上,就在这一刻,这种感觉变得无比的清晰和坚定。
或许是看的累了,寒雪一闭眼,一颗晶莹的泪珠划过平滑的脸颊,滴在编驹山突兀的山石之上,无声的诉说这无尽的情愫。
水月仙子长叹一声,跟玉阳子道了别,拉着寒雪返回鹤山,呼啸的山风让寒雪从怔怔出神中惊醒过来,看着面色冷若冰霜的师傅,心里微微有些不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自己除了修炼,还多了个发呆这个爱好。
鹤山,听风崖,今天的山风格外猛烈,咆哮着穿过山谷,发出阵阵刺耳的“呜呜”声,沙哑难听,漫山翠竹随着山风左右摇摆,竹叶翻飞,也发出“哗哗”的响声,显得有些杂乱不堪。
山风卷起了竹叶,也吹动了听风崖凸出的岩石之上静静站立的两人白色的衣裙,一代飘飞,长发卷舞,但两人的身子都站得笔直,犹如标枪一般,一动不动。
“师傅,这里山风这么大,为何师傅还要带我来这里?”寒雪不解的问道,水月仙子回到鹤山之后,径直带着她到了这听风崖上。
“跪下。”水月仙子淡淡的说道。
“师傅?”寒雪更加不解了。
“跪下!”水月仙子的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凌厉了。
寒雪不敢违抗,乖乖的跪在崎岖不平的山石之上,不过心中充满了疑惑,一向对自己温柔疼爱的师傅为何今日会这么严厉,她抬头看着水月仙子,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你实话告诉师傅,你和那凌寒是不是早就有了私情,在绝命谷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水月仙子冷声问道。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一下子把寒雪打懵了,她怔怔的看着水月仙子,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过了好久,她才缓缓说道:“师傅何处此言,我与凌师弟殊无往来,根本没有任何交情,再未进绝命谷之前,相见的时间加起来不过几个时辰,至于绝命谷中的事情,徒儿不是一回来就已经如实禀告师傅了吗?今日您就是再问徒儿,徒儿也不会有新的答案。”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们到底有没有私情?”水月仙子语气依旧很冷漠。
“没有,凌师弟一心都在灵儿身上,根本容不得别人,有怎么会和我有私情。”寒雪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说出了这句泄露心思的话来。
“那你呢?你是不是已经对凌寒动心了?”水月仙子不依不饶的问道。
寒雪的性格虽然淡漠,不争名利,不过她和凌寒一样,都非常坚定,一旦是自己决定的事情,她一般都不会改变,现在水月仙子问到了这里,她也不想隐瞒和逃避,沉思了良久,她才淡淡的说了一个“是”,语气虽轻,却是无比的肯定和平静。
“你、、、”水月仙子心中大惊,一时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寒雪是她一手带大的,寒雪的性子,她这个做师傅如何能不了解,一旦寒雪亲口承认,恐怕这个心思早就已经在她心里生根发芽,甚至开枝散叶,融化到她的血液中去了,这可如何是好,这个向来让她最省心的弟子怎么能有这么糊涂的思想!
“师傅不必担心,今日是师傅问到了这里,徒儿不想隐瞒师傅,才会这么说。我与他之间有多大的差距和隔阂,徒儿心里清楚的很,此生注定无缘,徒儿会把这份情愫隐藏在心底,永远也不会说出来的。”寒雪平静的说道,可是眼中还是不断有晶莹的泪珠落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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