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够得到的,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
也是今天她才得知,她所住的这个院子,是王府的主院,也是皇北辰的院子。本来,在别的府中,王妃是有单独的院子的,这跟皇宫后院的规矩是差不多的。皇后和妃嫔各有各的住处,皇上若是临幸谁,就到谁的院子里去,却是不会把人带到自己的寝宫的。除非是宠到了心尖上的人,否则是不可能共用一个院子的,不合规矩不说,也不利于雨露均沾。毕竟,皇室都注重子嗣,讲求多子多福。
可在成亲之日,皇北辰就直接命人将花小懒给接到了主院,而不是本该属于王妃的院子。
花小懒不明白为何皇北辰会这么做,如果他真的是活不久了,不愿意连累别人的话,又何苦对她那般承诺?又或者,他这样是故意讨好接近她,可他若不想要皇位,她一个小小的花家小姐,又对他有何用处?
这个人,真的是太奇怪了。他知道那么多事情,怕是随便牵扯出几件,就足以将皇后和太子治罪,但他却是任凭皇上继续对他不宠信,甚至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手段用尽,却只是静静的看戏。
他,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这个问题缠绕着花小懒,可偏偏她想破了脑袋,就是得不出结论来。
花小懒的躲闪,皇北辰看在眼里,却是丝毫都不恼,依旧我行我素。在花小懒忙的时候,就让她去忙,在她没事的时候,就好巧不巧的出现在她面前,吃吃豆腐亲亲小嘴,探讨一下何时进行房事,却也没有枉顾花小懒的意愿更进一步,事事由着她。
花小懒想不出个所以然了,也只能先这样了。
翌日,花小懒起的很早。
因为今天是她回门的日子。
花清舞他们在皇城已经呆了有一段时间,是时候回去了,所以,此次回门,恐怕是要暂时跟他们告别了。
花小懒回门,皇北辰自然是要跟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花小懒总有种别扭的感觉。
好像是刚认识的男女朋友,却要带回家见家长一样的感觉,有点儿紧张,还有点儿羞怯。
这个想法把花小懒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想到这里来呢?
一路上,花小懒都闷闷的没有跟皇北辰说一句话,皇北辰这次也出奇的没有骚扰她。
刚到花府门口,就看到花清舞带着三哥还有七哥已经在等着她了。
花小懒莫名的眼眶一热,她不是会流泪的人,遇到任何事都是想办法去解决而不是哭,因为哭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是见到花清舞他们满含担忧和关怀的眼神,她还是忍不住心里酸酸的。
以前的她孑然一身,什么都也没有,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在意和牵挂的,可是现在,有这么一心一意爱护她的家人,倒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或者,真的是上天可怜她上辈子太过孤独,所以这辈子,才给了她这么多关爱她的亲人,来补偿她的吗?
不过,是可怜也罢补偿也好,她都庆幸自己来到了这里,有了这些人的关怀,也第一次,有了想要去认真守护的东西。
“娘。”花小懒一下子扑到花清舞的怀里,花清舞已是落下泪来。这才三天没见女儿,她都觉得肝肠寸断了,以前天天守着还不觉得,现在才分开,就已经感受到那种万分不舍的感觉了。
“小婿见过岳母。”显然,已经完全被晾在一边的某只实在是不甘被忽视,上前一步给花清舞见礼。
“四皇子客气了。”两人同样都是王爷的身份,但皇北辰怎么说都是正经的皇子,又战功在身,被皇上册封了王,是可以不用向她行礼的。但是皇北辰却是如此正经的给她见了礼,却是让花清舞有些意外的。
“岳母叫我北辰就好。”皇北辰倒是半点儿都没有托大,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可是自家娘子的亲娘,他若是表现不好,娘子可是要不高兴的。
“月儿年纪小不懂事,以后要多亏辰儿照顾了。”花清舞见皇北辰没有半点儿皇子的架子,反而优雅知礼,也不再同他客气了。
虽说这场婚事总归是荒唐了些,她也是打心里不舍的。但是女儿都嫁出去了,她还能怎么办,只得希望这位年轻的姑爷不会真的那么快就离世。一想到她的宝贝女儿有可能守寡,她就觉得心酸。
“月儿是个好妻子,我一定会好好疼惜她的。”那是他的娘子,他不宠着谁宠着?
“娘,还是赶紧让月儿跟妹夫进去吧,这一直站在外面,给人看到了可不好。”花祁洛出声提醒道。
“对对,快进来。”花清舞握着花小懒的手,拉着她进屋。
女人们说话,男人总不好插嘴的,花小懒跟花清舞进了主屋之后,皇北辰却是看向一直浅笑的花祁澈:“听月儿说小舅子棋艺不错,不知北辰可有幸与小舅子切磋一盘?”
“妹夫客气了。”花祁澈客气道:“请。”
花祁洛见这两人去下棋,自己正好有事要办,就先行离开了。反正七弟也不至于怠慢了他。
两人没有去花园的凉亭,反而是去了花祁澈的院子。
花祁澈知道,这人找自己,怕不是下棋那么简单,所以一进院子,就屏退了下人,然后亲自在房中摆了棋盘。
“为何要娶月儿?”花祁澈也不废话,今日就算皇北辰不跟他单独见面,他也要找个机会见见他的。
昨日那一幕,不要说是风南宇他们,连他都震惊了。
小懒不是随便的人,若她有心抗拒,他相信皇北辰奈何不了她。所以昨日那一幕,他比谁都清楚,月儿对这个人,怕是不讨厌的。
从说要杀了他,到不讨厌甚至容许他亲近,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这样的转变,或许连小懒自己都解释不清楚罢!而这个男人的靠近,又是为什么呢?
“素问小舅子聪明绝顶,不如猜上一猜?”皇北辰落下棋子,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个小舅子,果真是有意思!若是换成旁人,怕是不会一下子就直点问题的关键。
“昨天那一幕,你是故意给我们看到的,不过你也应该清楚,风南宇不会是容易死心的人。”冬日里虽然风大,但马车侧边的帘子,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被吹开的,更加不可能吹开的那么是时候,刚巧被他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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