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我的脑壳里嗡嗡作响,根本不能思考。
这时恍惚听到远处的藏獒喊到“爪子爪子!”
仔细一听,藏獒在叫我们砍它的那只小爪子!
擦了擦眼睛,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撑着腿站起来,就看到老罗满脸是血,提着缅刀向这鸟冲过来,这鸟看到后也想冲将过去。
我趁这鸟还没发力,也不顾脚上的疼痛感,闭着气冲过去朝后抱住了大鸟的爪子,那鸟也不管,拖着我往前冲。感情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放开了手,望向老罗那边。
那鸟来的太快,老罗顾不上调整缅刀位置,只能跳起来照着那鸟的胸口插了过去,这鸟似乎看破了他的意图,并不硬碰,转个弯便到了老罗身后想啄老罗一口。
我看了想也不想掏出瑞士军刀朝鸟丢了过去,恰好打到鸟的嘴巴上,只不过是刀把打到的。
那鸟晃了晃头,我见阻挡了他的便要过去把老罗拖过来。可惜心里打算的是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我根本赶不上这点时间,这鸟正了正脑袋又向老罗啄去,一啄一起,只见一块带血的东西就被那鸟叼起来了!再看老罗,我靠,背上都少了块肥膘了!
我怒道“驴日的臭鸟!不知道肉价有多贵?赔钱!”说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砸向那鸟。
老罗此时少了块肉竟然还没影响到他的动作娴熟性,一个翻身跳了起来,龇牙咧嘴的,跳起来砍向那鸟的小爪子。这回那鸟被石头吸引了注意力,也是碰巧给了老罗机会,老罗一砍既中,爪子落到了地上,淌出了正常的红色鲜血,那鸟一瞬间就像石化一样,立在原地,它那鸟头的诡异奸诈的表情也变成了一种近乎呆滞的表情。片刻轰然倒地。
我松了口气,赶快崴着脚去看老罗的伤口,他背后少了一大块肉,几乎陷进去了,又被刚才在地上一滚,伤口里的肉全粘着灰,干枯的树叶,血还不停流。我看得一阵头晕,赶快去背包里拿出双氧水,叫老罗忍着点,一瓶全用来清洗他的伤口了。
一瓶倒上去,冒出来的那些白泡跟岩浆一样。我看着都疼,老罗硬是没哼一声,这时藏獒跑过来,看到这情景倒吸了口凉气。
等白泡消完我用棉球帮老罗擦了擦伤口,开始替他做简单包扎,一边包扎一边问藏獒怎么会知道这鸟的弱点是那小爪子。
藏獒红着脸道猜的,而且资料上说三足乌的第三只爪子是力量的源泉,我也就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苦笑了一声,这时老罗伤口也包扎好了,他还能动,我又在我手臂的伤口上喷了点云南白药,几人一商量就说得尽快回村里。
此时的雾气能见度已经降到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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