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瞬不瞬地瞅着他。“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变成了一根稻草,你成了一堆棉花,你全身没有一点活气了,怎么你没有那个男人你能死么?”
刘鸿飞越说越来气了,她眼睛里的那份漠然,那份淡定,那份讥讽,让他怒火万丈。他在她的眼底几乎看到了自己的样子,是个马戏团的小丑,她就那样含笑的像看着小丑一样的看着自己。
他加重了手里的劲道,怒火开始在他眼里燃烧。“你这个标准的贱妇,你别想用这种态度让我放弃你,你以为把自己变成一坨屎,我就会厌恶你了,我就会自动放弃你了?”他俯下身压住她,靠近她的鼻子,盯着她的眼睛。“我不想要的东西,有人从我手里抢,我宁可把她打碎,我都不会便宜了别人。”
婉婷慢慢闭上了眼睛,准备对他视而不见了,似乎,她的耳朵也准备关上,准备对他的辱骂充耳不闻了。刘鸿飞停止了辱骂,瞪着她,那么高傲的一张脸,脸色祥和平静,睫毛安然地躺在那,鼻子高挺,嘴巴小巧,像一朵莲花,轻飘飘地悬浮在水面,充满了圣洁和高贵。高贵,一个如此不守妇道的女人竟然还可以拥有这份高贵?他怒气冲冲地下了床,一时间因为婉婷没有反应反倒有点无计可施了。
在床边,刘鸿飞开始不断地来回踅着步子,点燃了一支烟,他愤愤地抽着,烟圈不断地从他的鼻腔里窜出来,再被鼻子吸回去。不断的几个来回,他的那支烟越来越短了,只剩下了个短短的烟头。他看着烟头那忽明忽暗的火光,忽然间,眼睛里有抹阴冷的光束堆砌了起来。他重新坐回床头,盯着那张素洁的脸,盯了有一会儿功夫。然后,他伸手向她的脖颈下摸去,她闭着眼打了一个寒战,眉头蹙起来。
刘鸿飞笑了一下,突然间抬起手,将那个烟头狠狠摁在了她的左胸口的地方。一缕青烟窜起,她惨叫一声,猝然睁开眼,死瞪着刘鸿飞。她的脸色白了,那烧灼的刺痛顺着皮肤的纹理向全身蔓延开来。她挣扎着要起身,他压住了她,双手按住她的头。他冲着她笑:“你离开我也可以,我要给你的身上留点纪念,好让莫屿槐每次和你上床的时候都能想起我来,我看他对你还有什么激情。”
婉婷死死地瞪着他,“你变态,你是个疯子,你是个王八蛋。”她目眦欲裂,愤怒和疼痛让她崩溃了。她咬着牙,口无遮拦了。“你简直变态,你心里不正常,你的血液里一定有着变态不正常的基因。你的孩子,你将来的子子孙孙都不会正常,你们的血液永远都不会干净。”她的辱骂果然起了作用,刘鸿飞突然脸色变得铁青,脸上的青筋一条条爆起。他瞪圆了眼睛,怒不可遏地掐住了她的嘴巴。“你给我住口,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会掐死你。”
婉婷扬起了下巴,脸上是那种视死如归地神情:“我就要说,你就是你妈偷人生下来的,要不然,你怎么这么变态?”刘鸿飞又出手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他情绪癫狂地瞪着她,嘴巴神经质地抖动着:“你不可以再说,你不可以再说,你这个婊子,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紧接着,他又出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婉婷被扬翻在地,刘鸿飞没有罢休,恼羞成怒地从把她从地上扯起来,几乎是把她摔到了床上。他野兽般地直扑到她的身上,紧紧地压住她,眼底是那种野兽的凶残的光。寒意从脊背上冒了出来,婉婷咬着牙索性豁出去了,许久以来的那份愤恨和屈辱交替着向她包围过来,冲淡了她的恐惧,冲淡了她身体上的那份灼痛。“你是个疯子,疯子。”她发疯般地叫着,完全不记后果,完全不想活了。
刘鸿飞脸色青白得像个鬼,紧紧地捏着她的脖子,直掐的她上不来气了。“如果你再说,我就划破你的脸,看那个莫屿槐还能看上你么?”婉婷硬生生刹住了话,一下子被吓住了。她瞪着眼睛,眼珠子僵硬地突着,恐惧从身底下窜上来。
刘鸿飞看着他的话凑了效,松开了手,然后,他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服。她那白皙的身体赫然裸露在外,那个烟头的灼痕触目惊心地贴在那儿。她的身体本能地打了一个寒战,全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她面如死灰地瞅着他。他的气息均匀了,邪笑着他,将嘴巴印到了那个伤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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