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也沒成功。极度受挫之下,她把订票网页重新打开了一次。
“哇靠,有沒有搞错?!”乐姗瞪着电脑屏幕,心里燃起熊熊怒火。
订票首页清清楚楚地写着:对不起,Eason演唱会伦敦站的票已售完。
就慢了那么一点点,她与偶像失之交臂。这对于天不怕地不怕只怕美梦变泡影的乐姗來说,绝对是一个重大且悲凉的打击。
无精打采地下楼去买速食,乐姗在电梯口又与易森不期而遇。对着昔日宿敌,她也无心恋战,连口头交锋都直接免了,只有气有力地说了一声“嗨”。
“你心情不好?”易森看着她问。
“不是不好,是很不好,非常不好。”乐姗瞥了他一眼说。
“发生什么事了?”第一次见她如此低落的样子,他的表情也凝重起來。
“我沒订到Eason演唱会的门票。”
“就为了这个?”他觉得有些好笑,可也立即放下心來。
乐姗边点头边忧郁地叹了口气说:“他演唱会那天是我的生日,本想送自己一份大礼的,这下全泡汤了。”
原來是这样啊。易森明白了,怪不得她这么难过。
五楼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电梯。
“你的生日会怎么过?”他掏出钥匙打开套间大门。
“还沒想好,大概会请莫默他们一起吃个饭吧。”她进门,往左。
“到时叫上我吧,我也想给你过生日。”他拔出钥匙,往右。
“行。”她答应着,心思仍沉浸在错失门票的抑郁中。
乐姗生日前两天,莫默接到易森的电话。
“喂,易森?”
“默默,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
“是关于乐姗的生日。”
沒抢到Eason演唱会的票着实让乐姗郁闷了好几天,走路不蹦了,歌也不哼了,焉焉的,比霜打的茄子还沒精神。尤其是看到有同学买到了票在网上炫耀时,她心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牙痒痒的,见谁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吃过午饭百无聊赖地在天涯、豆瓣上乱逛一气,乐姗瞄到莫默在QQ上呼叫她,随即点开小窗。
“小乐,明天你生日想怎么庆祝啊?”旁附笑脸一张。
“随便。”她很快地敲着键盘,“这个问題真沒想过,净顾着惆怅Eason去了。”
“那我们一起去中国城吃饭吧,我帮你通知布莱恩的人。”
“好的。”想起几天前她又补充道,“我再叫下易森,他上次说要一块儿去吃。”
唉,又要老一岁了。乐姗仰面倚在椅子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还沒玩够呢,就要轰轰烈烈地朝“三”字头狂奔,这人生哪,怎一个“快”字了得?可看到墙上贴着的照片,她又欣喜地笑了。那是她们四个女孩在语言班结束后去布莱顿度假时拍的,阳光斜斜地投射在每个人脸上,映照出独一无二的快乐。
乐姗在电脑上一张张地整理着以前的照片,从布莱恩到布莱顿,从伦敦动物园到巴斯……她暗自吃惊,原來他们一起,已经走了这么远。这一年,有他们陪着,真好。
不过隔天在中国城的饭桌上,乐姗敏感地察觉到这份友情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嫌隙。她说不上哪里不对,可就是觉得莫默、安妮和欧阳的举动都好奇怪,谈笑间好像藏着什么话,三个人有时还眉來眼去的,她看了心里别扭得慌。
“默默,你们是不是有秘密?”她终于忍不住问,怀疑的眼神把他们几个统统扫了一遍。
“沒有沒有。”莫默慌忙摆手,求助地看向了欧阳静。
“乐姗,我们本不想扫你兴的,可是不巧今晚我们都安排了活动,不得不提早离开,真对不起啊。”欧阳静情真意切地道歉,“我专业有个酒会,我待会要赶过去。”
“我约了天骐看歌剧。”莫默说。
“何鹏买了电影票。”安妮说。
“晚上英超直播,小波和淞圻要去我家看电视。”陆昊说。
“我都还沒问呢,你们一个个坦白得倒挺快。”虽然有点不太乐意,可乐姗也不能强拉着别人陪她,只好略显无奈地说:“好吧好吧,你们都去玩吧。”
“也不是‘都’啊,这不还有一个人沒事吗?”莫默朝她身边努努嘴。
乐姗扭过脸看着易森,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倒是易森主动说:“乐姗,我晚上沒活动,你要想逛的话我可以陪你逛。”
“就这么定了,”莫默莫名地变得很兴奋,“易森,代我们陪乐姗好好玩哦!”
他笑笑,点了点头。
乐姗嘟着嘴巴想,总算还有一个人,这个生日,也不算太糟糕。
晚饭一过,他们几个就溜跑了。动作之迅速跟和谐,让乐姗起了不大不小的疑心:他们是不是提前排演好的?但不管怎样,目前只剩下她和易小贼两个人是铁铮铮的事实。站在他身边她就呼吸不畅,她深吸了一口气,迈开大步一个人快步向前。
“乐姗,等等。”易森小跑几步追上來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随便走走。”她看了眼他的手,故作正色道:“别拉拉扯扯的,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哦。”他听话地松开了手,“我知道有家酒吧不错,就在这附近,我带你去看看吧。”
反正沒地方可去,跟他去看看也凑和,总胜过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飘來荡去。她想。
“走吧,”她略歪着头说,“你带路。”
那是一家潜伏于一个不起眼小巷子的地下酒吧,门口有段窄窄的木头楼梯,一进里面,却别有洞天。借着昏暗的灯光,乐姗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这个像是在一棵巨大的树洞里营业的酒吧分为上下三层。大概由于时间尚早,未到酒吧营运高峰期,喝酒的人稀稀拉拉的。乐姗在一楼挑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想喝点什么?我去买。”易森说。
“一杯‘天使之吻’,谢谢。”乐姗说。
坐着等了好一阵他都沒有回來,乐姗皱着眉想,易小贼买杯酒买到西伯利亚去了?
正左顾右盼地找他,一名金棕色头发的帅哥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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