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法律准许离婚?不就是不想死死绑住一对怨偶!
有了孩子离婚的一大把,何况还没结。不能说男人无情,女人想用孩子绑住已经不爱自己的男人,就不自私吗?你想跟你爱的人在一起,他也想跟他爱的人在一起,归根到底谁也没错,不过是错爱了人而已。
“没事,我最近都有空。”朱海升安慰她道。
方虹羽挣开他,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住朱海升,问:“当年……我说假如当年我怀孕了,去找你,你会怎么办?”
朱海升一听,便知她希望从他身上,揣测他前夫的打算。他想: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处理方式,或许她前夫和他的想法不一样呢?再说怎么说也是一个生命,试试也未尝不可。说道:“也说不定,有的人或许为了孩子可能回头吧。”
半晌,方虹羽嗤笑:“你决不是那种人。”
朱海升讪讪地笑了:“那你还问我。”
方虹羽也知自己不应该冲他发火,无奈地说道:“对不起,我心情不好,要不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朱海升站起身扶向方虹羽道:“要不你躺下歇歇,这几天也没好好休息。事情既然出了,总要面对,左右彷徨谁都会有,等睡醒了,吃饱饭人精神了再想想清楚。别一时冲动,做出后悔一辈子的。怎么说也是一条生命,想几天再说。”
方虹羽顺从的躺下,朱海升替她拉过被子覆到身上,也知她不可能睡着,不过是想让她静下心想想清楚而已,便轻手轻脚出了房间,带上门。
听着关门的声音,方虹羽又等了一会儿,复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机让她摔了,拿起家里的固定电话,想了想,终还是按了刘力行的手机号。摸了摸没一点显现的肚子,方虹羽想:这终是两个人的事,不能由她一个人决定要或不要,若是他亲口跟她说打下去,那她也就死了心,再不抱幻想。
电话另一头,响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听:“喂,那位。”柔柔弱弱的声音。
方虹羽想也没想,“啪”一声放下电话。嘴角泛起苦笑,她刚打的是他的私人电话,并不是他的工作电话,那电话会在一个女人手里,只能说他们的关系非一般。而接电话的女人和身份,方虹羽不用猜也明白会是谁。不是刘力行的初恋,还能是谁?
手在肚子上摩挲,若是不打掉,她能自己生吗?她能带给这孩子幸福?然后生了孩子就得养,她工作,谁来带孩子?总不能扔给父母,或不负责任的送到幼儿圆去。方虹羽伏到床上,哭得声嘶力竭。因为,她终是下决心,要将这孩子打去。她不单单要为自己着想,还有她的父母。
呆在客厅里的李玲欲进去劝说,被朱海升拦住,小声道:“让她哭吧,她能这样哭,说明心里终是想明白了,不会钻牛角尖。若是一直呆呆的,不哭不动,才真让人担心呢。”
到了傍晚,李玲做好晚饭,朱海升喊起方虹羽道:“起来吃点儿饭,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方虹羽头发乱得跟稻草堆似的,两只眼睛肿得似桃核,噪子也哑哑地。朱海升不禁笑道:“你现在,丑得跟猪有得比了。”
大概是先痛快地哭过,心里敞亮了不少,听了朱海升的话,也不理他。她自己的模样,他就是不说,不用照镜子,自己也一清二楚的。狠剜了他一眼,进到卫生间忙将自己重新收拾了下。洗脸、刷牙、梳头发。
坐到饭桌前,李玲打量了番,笑道:“方姐打扮起来,挺好看的。”
为了逗她笑,朱海升拿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笑道:“那是,你哥我的审美还是有一定水准的,你当长什么样都能入我的眼?”
方虹羽恶声恶气道:“猪一样的,你不照样娶回家?”
“……”李玲低头吃饭,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朱海升一笑,帮方虹羽夹菜道:“你说什么都对,当年全是我的错,我不是已经遭报应了?多吃点儿,好有精神骂我。”
方虹羽被他的厚脸皮气得一乐,朱海升又说道:“笑了,笑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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