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特别无聊的时候才会玩,还玩得不大,最多只玩一块,让银登文很沒有意思。也是最近有了赵家三兄弟才会陪着银登文玩,他们都对银登文不了解啊,所以就一直玩、一直输。
刘明逸笑了笑,收好钱,洗牌、发牌,笑呵呵的:“二叔,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输点钱嘛,又不多,怎么就那么小气呢,你看看我爸,不是都说当做是过年钱一样嘛,反正过年也不远了,只有那么几个月了,就当你提前给我的过年钱吧。”
“这么大人了还要过年钱,羞不羞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过年钱呢。”
“那就当你给我的零花钱啊。”
“零花钱找你老爹要去。”
“快玩牌吧,别那么多废话了,这样可不像是我二叔的风格。”刘明逸可不想一直这样争下去,这样下去是不会完的,所以只好搬出这个风格的理由出來。
“好,我还就不信我怕了你了,赢不了你,你好歹也是亿万富翁了,就算沒有上亿千万也是有的,我要连本带利的赢回來。”说完二叔拿起牌就看了起來。
一大家人一直玩到下午五点。刘明逸二叔郁闷的收起面前的零散的钱:“还真是运气好啊,我就沒有那么好的运气咯,总是输。”
“二叔说笑了,下次你一定能行的。’刘明逸笑了笑。准备下次在赢点零花钱,但是又怕二叔不干,只能搬出能行,谁都知道男人最怕谁说不行,所以啊,这样一定能要二叔在來玩的。
“我肯定能行啊,你难道想说我不想吗?”二叔装作生气的样子,果然还是上当了。
“沒有、沒有。”刘明逸笑了笑:“二叔绝对能行,而且一直能行。”
“那当然。”说完就站了起來,朝着餐桌走去,外婆已经把饭菜弄好了,外公和爷爷也不下象棋了,几个小妞也都收拾了麻将,一大家人坐在一起。外公这次沒有拿出什么其它特别的酒出來,只是拿出來了几瓶特供,刘明逸一件,眼睛里面冒出火花,特供,自己还沒有喝过,还有特供烟,想着外公的级别,刘明逸笑着问道:“外公,你还有沒有特供烟啊?”
“呵呵···”肖军笑了笑,知道刘明逸打的什么主意:“你小子土匪吧,还想掏我家底。不过沒有关系,特供烟我还有几条,你全部拿去吧,反正我平时很少抽烟的,你拿出去还可以有着很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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