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问,总感觉名字这个东西对你来说特别的次要。”小白小姐说。
“贾正鲸。”贾正鲸说。
“还真说得出口,佩服你的勇气,这名字要是搁在我身上,我都不好意思去上学。”小白小姐说。
“求陛下赐一个好听一点的名字。”贾正鲸说。
“这岂不是对你父母不敬?”小白小姐说。
“我很小的时候就没父母了,这个名字不是由他们取的,是我来了这个岛以后,随便注册的。”贾正鲸说。
“哦,原来这样。那我想一下……就叫‘贾壳虫’吧,简称:虫虫。你觉得怎么样?”小白小姐说。
“虫虫?陛下真不愧是一代明君,乾隆要是见了你,不如改作后隆。”贾正鲸说。
“嗯。那么,虫虫,你说你也想加入朝政的一员,你希望负责哪一方面的事务?”小白小姐说。
“虫虫乃一介亡国奴,陛下能不嫌弃已属万幸,不敢再挑三拣四,请求陛下赐一个最冷门、最不受人待见的职位给虫虫。”贾正鲸说。
“哦,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原来你想当扫黄办主任啊,这样不会觉得太委屈吗?”小白小姐说。
“是哪一个级别的扫黄办?”贾正鲸说。
“中央直属的,五道杠级别。”小白小姐说。
“臣受宠若惊,誓将严令禁止一切黄色的东西,包括黄瓜、黄花、黄鹂在内,都将清除干净,另外,河蟹的肉也是黄的,因此市场上不准再贩售河蟹。”贾正鲸说。
“嗯,这些东西都必须要严格禁止,不过,在禁之前,你都要预留一箱给朕,朕是皇上,黄色对朕来说代表的是一种荣耀。”小白小姐说。
“是,臣会意!皇上的黄和老百姓的黄是不一样的。”贾正鲸说。
“好了,现在咱也算是有国家的人了。只可惜刚刚成立,简陋得很,没有皇冠加冕。如果你们谁身上有什么小饰物,可以拿来当做皇权的象征,就掏出来贡献一下。”小白小姐说。
“我这里有一条围巾,你可以把它当做腰带。”臭蛋递上一条围巾说。
“我看看,嗯,不错,还是金浩围巾呢——不对,怎么是全浩围巾?不要,山寨损失我身份!”小白小姐脸色一沉。
“陛下息怒,其实全浩更好,全者,人王,正好彰显陛下天子的身份。”贾正鲸说。
“有道理。”小白小姐说着,将围巾系在腰间,余出一端,垂到左膝盖。
“挺合身的,虽然有点乡村非主流,但勉强说得过去吧,要是再有一把扇子就更好了。”小白小姐说。
“我这里有。”贾正鲸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扇,恭恭敬敬地递到她面前。
小白小姐却不伸手去接,她双臂环胸,不满别过头,道:“打开来。”
贾正鲸见龙颜不悦了,赶紧乖乖把折扇打开,再小心翼翼地递给她。
小白小姐接过那把折扇,随即以45度仰望天空的矫情姿态,一边摇,一边念道:
“《咒奴娇-香蕉岛怀旧》作者:白小苏
大江东去呀,浪淘尽,千古花心人物。
昔日男友,人道是,泉州校草朱小酷。
暗恋学妹,勾搭御姐,暧昧小母兔。
往事如梦,伤心历历在目。
遥想种马当年,小白分手了,雄姿枯萎。
卷纸杂志,谈哭间,强撸灰飞阉灭。
排遣寂寞,一夜情应笑你,早生花柳。
没有了我,黄瓜比较上口。”
念完,整个世界瞬间变得无比安静,东南角的天空,自动往下掉了45度。
“会不会太毒了点?”小白小姐回头问。
“和苏东坡的原作相比是有点毒,不过你大学前男友确实很花心,这也是他应得的。”吴蓉茶满脸黑线地说。
“臭蛋,你们五个觉得呢?”小白小姐又问。
“老大,你真是新诗界的白龙马,你不应该叫小白,应该叫李白。”文喜说。
“老大真是文武双全,文比李广,武胜许仙。”武见说。
“嘎嘎!老大你会写诗,光是这一点就令诗彦无比敬佩。”诗彦说。
“老大,也帮我写一首吧,我要送给我的前女友。”厨宝说。
“我原以为老大只是胆子肥,没想到你诗心也这么粗。苏东坡如果和你同一个班,与其写诗不如去抄字典。李清照如果和你同一个时代,与其拿毛笔不如拿毛线。”臭蛋说。
“嗯,你们的评价都深得我心,不过,你们是自己人,拍我马屁我有点不好意思,我想再听听外人的意见。咳咳,虫虫,你觉得我这首词写得怎么样?”小白小姐说。
“虫虫从未听过这么美妙的诗词,你的诗才简直赶超了李时珍,我希望此刻身边能有一车酸梅,能够当做新诗奖的奖品颁发给你。”贾正鲸说。
“你真是油嘴滑舌,不过我十分受用,赏虫虫顶戴花翎一个,黄马褂一件。”小白小姐说。
“陛下万睡万睡万万睡。”贾正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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