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令,一向严明,天子犯法尚于庶民同罪,何况此子乎?望皇上以国为先,不可开此先河啊。”
昊庆的脸拉得很长,他最讨厌别人拿国事压他。成公公是,皇叔是。这赵峥以前很聪明,为何此时会犯同样的错误。
昊暝面色冷静的看着赵颂,在宫门遇到两人的时刻,他就暗下决心,要为舒贺争取一线生机来。因为舒导,是朝中所剩不多,与他站在同一条线上之人。
“皇上,赵大人此言,恐是为他儿子脱罪吧。据老臣所知,当时赵丞相之子——赵颂亦在屋内,两侄子的追杀也一直绕在其左右,王侄子多次向其求助,他却毫无所动。
舒贺所持匕首亦是拔自其腰间,若果其能稍加制止,则此事断不会发展至此。如果说舒贺有罪,那么赵颂侄儿岂能脱得了干系?”
赵颂听罢,惶恐下跪:“皇上明鉴,微臣实没有包庇小儿之心,那小子一回家,我就则遣他去衙门交代事情,不敢有丝毫的私心。大丈夫自当以义为先,如是我儿真参与此事,微臣定当按律责罚,绝不姑息。”
赵颂说这句话,实为扇了舒导一个耳光,暗指他包庇儿子,竟然为他求情。
舒贺被他说得老脸微红,但眼中之色更为坚定。
昊庆看着这帮重臣,心中复杂,孰为忠,孰为奸,或者仅仅只是一个父亲。
“此事交由刑台省查办,尔等不要再争了。大昊律令迄今已有百年,谁对谁错,自会得出定论。”
一场争论就此结束,但这场风波不会因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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