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早就乐开了花,哪里还管那些。
夏玉也在感叹,这容妃也太能吹了,那么好,她干嘛不自己去?不过,听她那么一说,到像现代军队的文工团了,但她怎么会相信容妃之言哪?
看到众人怯意减了不少,容妃露出满意的笑容,目光向夏玉一扫,感受到容妃的目光,夏玉心中一惊。
“汝等可知道,天之娇女——玉灵,也自己请旨前往边关,虽然她犯下了种种不可饶恕之罪,但这种心系天下的情怀又有几人能比?”
“啊,就是那三岁识字,五岁做诗,被先皇亲点为太子妃,却据不出嫁的玉灵?”
“对啊,不仅如此,在她爹把持朝政的那几年,只要是比她美貌的女子,都会被她随意打杀。”
“我听宫里人说,她对宫中嫔妃,非打即骂。先皇帝不仅不责怪,见她实不愿出嫁,便封了她为长公主。”
“她不就是仗着她爹是当朝宰相,先皇恩宠,才敢如此的大行逆施,无视国法嘛。”一个声音愤怒的说道。
“就是,就是”应和声一大片,“现在全家被诛,还不是报应”。
“对,这样的女人就是活该,就算打死我也不会和她呆一起的,真想揍她一顿。”一个脾气火爆的少女大声的骂道,众女被说得义愤填膺,磨拳霍霍。
夏玉悲呼,不会那么惨吧,这传说也太毒了点吧。下意识的向婉琴望去,见她没有任何反映,冷眼听着众人咒骂,脸上笑容更加妖娆。又望向坐在玉台的容妃,她静静的盯着自己,就是掌握全局游戏的猫。
容妃扬手示意众女停下,此刻少女们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马上沉默不语,诺大的厅堂一下子静了下来。
“众位可能有些误解了长公主,更何况那些传言多少是有些出入的,本宫就让她来给大家解释解释吧。”
夏玉瞪了容妃一眼,你狠!脚步却不挪动一分,她真不想把自己置身于这群小愤青们,那下场,她不敢想象,好比自己就是个大汉奸一样。
门外的侍卫可不管夏玉愿不愿意,见到她不出来,直接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到众人面前,夏玉孤零零的站在众人面前,看着她们一双双喷火的眼睛,知道怎么解释也没用,只会越描越黑,所以她忍,一声不吭。
众女见她一声不吭,越加生气,气氛也越来越紧张,夏玉感到越来越大的压力,额头沁出许多细汗,她用目光向婉琴求救,婉琴也含笑看向她,但根本没有帮她解围的之意。
又过了半响,那个性急的少女再也忍不住了,似完全忘了端坐在上的容妃,上前就推了夏玉一把,嘴里骂着写难堪的话语。
夏玉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众女受到鼓舞,围着夏玉一顿拳脚相加,夏玉本想反抗,但自知打不过那么多人,况且容妃本就想让她出丑,如果不满足她,不知又会怎样对付自己。
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任身上被撕扯得火辣辣的痛, 她默默忍受这一切的同时,留心婉琴所在方向,她还是站在那里,没有挪步,亦没有表示。
就在夏玉被打的快要忍受不住晕过去之时,宫里的急召,让容妃提前离开。众女等容妃走后,也停了下来,纷纷跟着容妃离去。
她们也看出了容妃的深意,而不是简单的愤青,看来每个人都不简单啊。
屋内只剩下婉琴和夏玉两个狼狈不堪的人,婉琴牵过夏玉那攒紧的双手:“妹妹,来,姐姐给你擦些止痛的药。她们可真不知到好歹,你现在可还是贵为长公主啊。”
长公主,夏玉心中冷笑,只是为了更好的羞辱她罢了。
盈盈一施礼,夏玉道:“多谢姐姐。”
月儿如珠宝镶在锅盖似的黑夜,倚栏望着明月,想起了刘禹锡的诗句:“淮水东边旧时月,月深还过女墙来”那里的月看过金陵的兴衰,那么此时的月,是否也将会带着沧桑,挂在家乡里的苍穹上?
夏玉满脸惆怅,明天,就要离开了吧,不知前方又有多少的艰难险阻,不知又行至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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