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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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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我脑子就象个鹌鹑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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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思?”我惊叫,几步跨过去,一把把她拉到我身边來,接着我训斥那个纠缠她的男人:“你是谁?把你的爪子拿开点!”

    思思已经醉的有些站不稳脚步了,待得清醒一点,看见是我,她又推开了我,“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我急了,“思思,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那个男人喷着酒气斜眼看我:“我说你是不是管闲事的?”

    我瞪他:“你给我滚远点!惹的老娘高兴了,叫我朋友來把你架出去!”

    可能是我这句话吓住了他,他还真以为我后面跟着大部队了,骂骂咧咧几句后,他走开了。

    我把思思挟在胳膊下,连拖带拉的把她往外走,她开始还反抗我,后來实在是力不从心了,终于由了我,被我拖出了迪厅,立盈看见了我们的争执,赶紧也跟了出來。

    思思扑在迪厅外面的一棵树边呕吐,一边吐一边哭,我不忍心了想去扶她,她又把我一把推开了。

    她在哭:“你走开,不要你假惺惺。”

    立盈看不惯了,“毛豆,我看她纯粹是自作自受,你何苦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随她在这边自甘堕落好了,说不定人家乐意享受呢!你由了她去,让她被那些拍色 情片的抓走了,扒 光了拍完了照片再扔大街上去。”

    虽然和思思有时候也争争吵吵,但她毕竟在御煌楼工作,也和我同事,还叫我一声姐姐,先且不说她是不是真心,冲她这一声姐姐,我也不忍心。

    我去劝她:“思思,听我的话,早点回家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她呕吐了好久,吐出來的东西带着酒气,恶心的我都不能靠近了,站在她几米之外我都醺的想把自己埋土里。

    她终于吐痛快了,流着鼻涕,沉痛的如同吸食了咖啡因般,还带着十二万分的绝望。

    我过去拉她,终于把她拉起來了,拉到了路边,我问她:“思思,告诉我你家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家。”

    她忽然间大哭起來,一转身搂着旁边的树便是大哭。

    “岑各各,岑各各……”

    我怔住了,她醉的肝肠寸断了还不忘念叨董忱,可见她是真对董忱动了心,我还沒为董忱或者治衡喝到吐血的地步呢!

    我只好说道:“乖,听话,回家睡觉,告诉我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家,明天实在不能上班就不要去了,我替你请假。”

    她仍然在哭:“岑各各不用我上班了,他冲我发脾气,说我在御煌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不要我了!”

    我气结,这个死董忱,思思虽然贪玩,耍脾气,有时候也会和客人贫两句,顶两句,但她其实心不坏,大家也都蛮喜欢她的,就算她上次和客人争吵了一顿,训过了批过了也就是了,犯不着非要赶尽杀绝把她开回家吧!

    她哭叫:“岑各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翻來覆去的就是这几句话,我听的愁眉苦脸,这可怜的娃儿,一头扎进了水罐里,牛头拔不出來,比同福客栈里的郭芙蓉还可怜。

    我又有些难过,喜欢一个人,但是这个人却不重视你的滋味,我也尝到过,心心念念着这个人,但是他却游戏风尘,辜负了自己的一腔热情。

    董忱,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对你好的女人?

    也许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你和他开玩笑,斗嘴皮,耍花招,样样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当真,一旦当了真,他会怕的要死,他喜欢玩,但不喜欢当真。

    我握着手机,终于拨通了董忱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董忱赶过來了,我坐在街边的长椅上,思思蜷缩着,躺在我腿上昏睡,我把衣服搭在她身上,自己冻的只能抱着胳膊。

    立盈骂我自讨苦吃,是,我是活该。

    董忱停了车,看着我们两个。

    我叫他:“你來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他看着刘思思,也十分无奈,过去拉思思:“思思,起來,起來!”

    思思迷迷糊糊醒过來,一看清是董忱顿时悲从中來,扑到他怀里即是哭的死去活來。

    我冷着脸去路边招出租车,董忱在后面叫我:“毛豆,毛豆。”

    出租车停下來了,我上了车,回头看,刘思思还紧紧抱着他,不停的在哭。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犯了抽风,居然大义凛然的把董忱叫了出來,我这是在成人之美还是在落井下岩?也许我应该庆幸今天这个哭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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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时,我去卫生间洗漱,看见老妈对着镜子似在揉眼角的皱纹。

    我讨好的说道:“妈妈,别揉了,这皱纹搁您脸上也别样美,真的一根皱纹沒有,看起來象老妖精。”

    妈妈回头,向我喝斥:“我说你怎么不找个人嫁了啊?你早点嫁了我不就沒心事了?”

    我只好赶紧缩回了头。

    又是顺顺利利的早晨,我推开酒楼的玻璃门,和大家道早,换衣服时,果然沒看见刘思思。

    这丫头,沒來上班?董忱不会真的把她开了吧?

    董忱这个二世祖,既然答应了给思思一次机会,就应该把她改造的成功一些,思思毕竟是个宠坏了的孩子,指望她一天两天就变的温顺了,怎么可能的事。

    我擦完了后厨的地面,提着拖把去卫生间洗,然后我进了厕所。

    厕所是这样的,外面是洗手池,里面两个门一个是男用,一个是女用,一边只有一个位置,现在我进了女厕。

    忽然我听见外面有两个男人挤到了洗手池的声音。

    一个是朱明泉,另一个竟然是董忱?

    这两个男人大清早的在外面滴咕什么呢?其实说句良心话,董忱不是个偷懒的二世祖,天天起早报到,很敬业守时。

    我听朱明泉紧张兮兮的说道:“大师兄,我昨晚犯事了!”

    董忱那边不以为然的说道:“什么事啊?你不会是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了吧?”

    “沒有呢!我跟你说啊!”朱明泉声音小了,我不得不仔细聆听,虽然偷听壁脚这事儿不太光明正大,但是我直觉这俩鸟在外面肯定预谋不好为人道的事,我不能不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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