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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理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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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把你就地正法了!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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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哼一声,不理我,依然自顾自的开车,我只听风声在窗边呼呼的,车子在黑夜里象只脱鞘利箭,嗖的就射出了很远,终于,他把车子开到了海边岔路上,一个急刹车,终于停下來了,我傻傻的看着前面,下面就是一片沙滩,远处就是哗啦的海水。

    我们两个人都沒了动静,车厢里只有两个人大力的呼吸,还有CD痛苦不堪的撕叫声。

    董忱上手把音乐关了,这下可好了,整个车里更是一点动静也沒有了,只有不远处海浪的声音,哗拉哗拉的,听的我一阵心惊肉跳,好象自己在拉肚子的声音一样。

    他也不作声了,手拄着车另一边玻璃,手指则在按着头,不停的在揉自己的头发。

    我心跳莫名其妙的开始快了,真的,现在外面沒其他人,万一真的发生点事,万一他……。

    突然间我心里闪过一个奇怪的想法,那个想法竟然是‘唐伯虎点秋香’里,风骚的石榴姐说的话:“來吧,不要因为我一朵娇花就怜惜我!”接着向唐伯虎凑过了一张巨大的血盆大口。

    我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晃晃头,我在想什么呢?我也思春了吗?难道我是口是心非,希望他在这里把我直接正法了?不行不行,怎么能胡思乱想呢?我还是个本分青年,我还待字闺中,我不可能乱了神。

    “董忱!”我叫他。

    他忽然转过头,手一按按钮,我啊的一声,随着座位又一下倒到了后面,接着在我还沒反应过來时,他一下转身就压到了我身上,接着两手扳过我的脸,象挤牛肉丸一样挤着我的脸,照着我的嘴唇,狠狠的就咬了下去。

    我拼命去打他,他却又使出了他的强吻伎俩,把我的头狠狠挟着,整个的咬着我的嘴唇,让我根本动弹不得。我气急败坏的想,这个混蛋,猪啊,就算你想吻我,难道你就不能学着韩剧,先來点温柔的告白,煸情的表演,再把我骗我顺从一些,非要牛不喝水强压头吗?

    我的脑袋左晃右闪,只想避开他,他却不依不饶,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式,车厢里空间狭小,我再有力气,也施展不开沒法把他从我身上掀出去。

    车里也沒开灯,他在暗里骂我:“死丫头!”接着手轻了,松开了我。

    我们两人都大口喘气。

    他终于松开了我,倒在了他那边座位上。

    过了一会儿,他才苦涩的说道:“怎么偏偏是你呢!”

    我躺在那里,也有些失神,既搞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又沒从刚才的这番变化里回过神來。

    他摸索着从口袋里拿烟,拿出來后,也许是觉得车里空间太小,不适合吸烟,便下了车去吸。

    我只看见那烟头在黑夜里燃起一点红色的火星,一闪一灭,他半边身子的轮廊湮在黑夜里,很有一种寂寥的味道。

    躺在车里,我也想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想法。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吸完了烟,把烟头丢了,上了车。

    然后他把他那边的座位也放平了,和我挨着躺在一起。

    “从來沒想过会和人躺在车里看星星吧?”他冷不丁的问我。

    我恩了一声,“是,更沒想到有一天会和你这么一起看星星。”

    “毛豆,在你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你?”我轻轻的说道:“你是我一个好朋友。”

    “仅仅是好朋友吗?”

    我垂下眼皮,想了好一会儿,我说道:“不是。其实,有一段时间,我对你也产生了感情,每天都盼着想见你,手机一响,我就心跳的很乱,象是喝醉了酒一样,脚底都轻飘飘的,很希望那会是你的电话。”

    他转头,看着我。

    我喃喃说道:“后來我在御煌楼看见你和那几个女孩子亲亲热热的场景,我觉得受了很大的愚弄,董忱,在你心里,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把手伸了过來,轻轻揉我的耳垂。

    “傻妞儿。”他轻笑着叫我:“我和她们真的是玩呢,你平时看起來那么聪明果断的,怎么在这上面就看不开呢,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那也会很慌乱,会把她看的很重要,又怎么会搞的那么游戏风尘呢?”

    他凑了过來,带着一点欣喜的口气问我:“你应该是喜欢我的吧?是不是?”

    我看他,这黑暗里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听他的话,怎么都有点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

    我哼了一声:“是喜欢你,我还喜欢我家楼上的那二黄呢,二黄多好啊,整天一看见我就和我摇头摆尾,从來也不会和我吵架拌嘴!”

    他一下又來了气,“毛依兰你这头猪!”

    我啊的一声叫,因为他手伸过來,重重的掐在我腋下,疼的我差点掉了泪。

    他的手又顺着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來,直接就往上摸,我一把按住了,“死董忱,你想干什么?”

    他不依不饶,“趁着现在月黑风高,这么一个杀人越货的良好地段,不把你就地正法了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我啊的一声尖叫,这个混蛋,刚才还一副慈眉善目的单纯相,现在居然又露了邪淫的嘴脸,对我施了毒手。

    我用手打他,他就象个八爪鱼一样的缠着我,用力的亲吻我,他嘴边的胡子茬刮痛了我的脸,弄的我的脸象是被擦伤了一样,一碰一擦就是一片灼痛。

    “董忱!”我骂,“你放手,别逼的我和你连朋友也沒的做!”

    他根本不放,我的脚在他身下乱蹬,慌乱间,我的脚蹬到了方向盘,笛一声,喇叭长鸣。

    他还是不停手,把我紧紧按在身下的亲吻我,一边亲我还一边骂:“你个死丫头,一口毒牙,今天不把你治理服了还真叫你小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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