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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思穿一身粉红色的夹克上衣,粉红色口红,漂亮的象个小芭比娃娃,看见我,她也怔住:“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看董忱,想了下,只好说道:“我,我來应聘。”
沒想到她怔了一下,也说道:“我也來应聘的。”
这下董忱坐不住了,“你说什么?你來应聘?”
思思蛮不在乎的说道:“是啊,你们御煌楼不是招人吗?我就來应聘了。”
“大小姐,你开什么玩笑啊?你到我这里工作?你能干什么啊?”
“我什么不能干啊?我做不了后厨我可以做前台啊,你们前台不是需要收银,还有服务生吗?”
董忱摇头,“大小姐,得了吧,你开一辆三十多万的宝马來做这种一个月才一千多块工资的工作?”
思思撅着嘴,娇滴滴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就算我一个月只赚五百块钱,那也是我自己靠自己的能力赚來的,工作不分贵贱……”
董忱打住她:“得了,大小姐,你要玩外面有的是人陪你玩,你不必到我这里來玩吧?”
我看看刘思思,忍不住也來了一句:“思思,你刚从津巴布韦回來啊?你看你的头型,你和当地黑人学会了?在头上扎一圈小辫?”
她不高兴的跺脚:“岑各各,这就是你不对了,凭什么毛豆姐可以來应聘,我不能?”
董忱摇头,愁肠百结的來了一句,“是,当然不一样,你是來钓鱼的,她是來吃鱼的,这出发点就不一样。”
我俩一齐看他,他马上又更正,“是,是,是,搁你们女人眼里,我其实就是那鱼!”
刘思思又笑了,“那你给我表格吧?我思前想后,决定了,从今天开始结束我二十一年來,养尊处优,饭來张口,衣來伸手的大小姐生活,今天开始,我也做一个合格的打工妹,从服务生做起。”
董忱不屑的转过脸,他从口袋拿出指甲钳,示意刘思思:“來來來,你不是要做服务生吗?我教你怎么从头做起。”他一把抓过刘思思的手,照着她做的十分漂亮的美甲便剪了下去,刘思思杀鸡一样的尖叫起來,“啊,岑各各!我的指甲,我的水晶指甲。”
………………
董师伯看着我,问我:“依兰?你要來我们御煌楼?”
我十分紧张,“是,师伯,我想到您这里來学习一下。”
董忱站在父亲面前,他似也十分紧张,“爸爸,我请她來的。”
董羽看着儿子,再看一眼我,顿了下,他又问我:“胜军知道吗?”
我点头,“我爸爸同意。”
他又是淡淡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啊,胜军是我的师弟,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你也相当于我的女儿了,既然你愿意來,那就來吧!董忱,你照顾好毛豆,安排她吧。”
“是,爸爸。”
我嘘了口气,出办公室后我又问董忱:“董忱,你说,师伯会不会不高兴?”
“怎么会呢?你又多想了。”
我犹豫了一下,“毕竟,我们两人的父亲,好象年轻时有些龌龊。”
“你啊,你就沒听过一句,相逢一笑泯恩仇?再说了,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谁还计较这么多?”
可是我总感觉,董师伯那个笑容里,总包含着一些意味难明的意思。
沒架的住刘思思的软磨硬泡,最终,刘思思也空降到了御煌楼。
其实刘思思來御煌楼,我和董忱都心知肚明,她如果不是看上了董忱,以她这样一个大小姐,会肯屈尊到御煌楼打工?只是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三天后,我胳膊又拆了绷带,于是带着轻松的心情去御煌楼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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