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吧!说起來他还算你的师兄呢。”
啊,爸爸这样的态度?我有些意外。
手机响了,号码陌生,我好奇的接了过來,一接电话我怔住了。
“你是依兰吧?我是治衡的二姨,依兰,我们见过面的,在治衡妈妈的生日会上,记得不?”
是她?我有些奇怪,她找我做什么?不过这位阿姨我对她印象倒还可以,她并沒有象许妈妈那样冷眼对我,算起來,她还是站在我和治衡这面的,只是她现在找我,是为了什么事?
她把我约了出來,我很意外,瞒着母亲出來和她见面。
我们在一间咖啡厅见面,我进去后,她远远一看见我便向我亲热的招手,“嗨,依兰。”
我只好走过去,谨慎的坐在她面前,叫她:“阿姨好。”
她示意侍应生送咖啡过來,然后问我:“最近还好吧?”
我点点头。
“奇怪,我去你们酒店找你,他们说你辞职了,我和你的同事要你的号码,这才知道你的号码,为什么辞职?”
“因为,因为。”想了下,我自嘲:“因为打架,和同事打了一架。”
她一下笑了,非常亲切:“你这个性格我很喜欢啊!”
呵,她喜欢,她不会是來做说客的吧?
果然她说道:“还想治衡吗?”
我心里又有些难过,索性实话实说:“是,很想念他,我们是分手了,但是治衡对我不薄,忘记一个人需要一段时间,我想我沒这么洒脱能轻易忘的了他。过段时间吧!”
“既然忘不了他,就和他重新复合吧!”
我脸上的表情凝结。
她叹息了一声,“我姐姐又住院了。”
我别过了脸,是吗?许妈妈又住院了?这位孤傲的,拖着病重的身体还不忘要给儿子选一门权贵婚姻的高贵母亲,原來也不是铁打的,原來也会住院。
治衡阿姨叹:“她刚强了一辈子,其实这是何苦,我们都劝她不要这样执着,她却始终拉不下脸面。”
“阿姨,如果您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我想我们沒什么可谈的,从那天离开酒店,我就已经决定了,不会再和治衡有关系,我们注定有缘无分,前事不用再提了。”
“依兰。”她劝我:“你听我说,其实那天把你赶走后,我姐姐就后悔了,她也知道错了,因为,”她叹息:“治衡走了。”
我惊住,“治衡走了?他去了哪儿?”
“他辞职了,建筑设计院那么好的工作,他却说丢就丢毫不心疼,临走时他和父母说了,他是很在乎去德国留学,但是他希望能够凭他自己的能力,正大光明的出国,如果是用了其他的方法,他不愿意。这孩子真的是孤傲,他居然说走就走,辞了职去南方了。”
“他现在在哪儿?”
“他在南方一家建筑设计院,条件比这里差多了,但是他却说一点不后悔,而且,他在申请麻省理工学院的入学名额,想明年去美国继续深造。”
我有些震撼,沒想到治衡也这样倔强,他居然毅然决然的用这种方式和母亲公开摊牌,他要凭自己的努力给自己赚取一个前程,一时间我百感交集,心中象淋了醋般难过,治衡,你这是何苦?
眼泪一下跌了出來,我咬紧了嘴唇。
治衡姨妈劝我:“依兰,帮我劝劝治衡吧,劝他回來,我姐姐已经表态了,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不应该这么固执的拆散你们,结果现在她连儿子的信任和感情都失去了,现在她躺在床上,唯一的希望就是能看见儿子,希望他幸福,依兰,你原谅她好吗?”
我苦笑,现在说这些?
我摇摇头,“阿姨,多谢您的好意,但我并不觉得这是许妈妈的意思,如果她真的接受了我,又何必要你來做这个说客呢?”
她有些急:“你不信我?她是真的想來,但是她现在在医院,医生不放她出來,她因为感冒上呼吸道感染不得不继续住院,连我们进病房都要消毒,她想來找你却又不敢,所以我才忝着老脸來探探你的意思,孩子,你和治衡也有感情,你不舍得他受苦,这样辛苦对不对?他的父母已经给他创造了一个锦绣前程,你忍心让他说丢就丢吗?”
我面无表情,“他还有苏茜。”
其实我知道我说这话是有些悻悻然的味道,丢这样的话出來我确实是在刻薄人,可是谁了解我的感受,被一个母亲两次指着鼻子唾骂不知羞耻勾引她的儿子,我也有自尊心,我沒法接受这份屈辱。
治衡阿姨却是叹:“孩子,你们怎么都这样的倔强呢!”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阿姨,我想我沒法帮你,对不起了。”
“你真的不想劝劝治衡?他是因为你才做的这个决定,你就算帮他一次,也要劝劝他吧?”
我默了下,说道:“阿姨,一來我不觉得治衡的做法不对,他要凭自己的能力为自己赚一分前程,这无可厚非,父母给自己铺就了一条路,但是人生太风调雨顺了也失去了一部分意义和色彩,我们只有不断的经历挫折才有打败挫折的勇气,我支持治衡这么做!”
她睁大眼:“孩子你这是在报复我姐姐吗?是,她的确是拆散了你们,可是她现在也是一个病人了,她也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当可怜一个做母亲的心,把治衡劝回來不好吗?”
我反问她:“阿姨,那谁來可怜我的心呢?当初又是谁毁了我的前程呢?”
不,不,事后再想起來和我谈判,当初呢?当初那份戾气呢?象美国进军朝鲜,逼的中国打了一场抗美援朝的战役一样,事后想起來坐下來谈判,何苦?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我嘴上客气的说道:“阿姨,请您转告许妈妈,希望她安心养病,早日恢复健康,治衡毕竟是她的亲骨肉,他肯定会回到母亲的身边。至于我,我和治衡已经分手,既然分手就是陌路人,我也不想和治衡再俗套的做朋友,我只祝他一切都好!”
我站起來,礼貌的点下头离开。
是,我又不矜持了,我应该表面上,客气的说一下,我会劝劝治衡请阿姨放心这一类的话,可是凭什么?我凭什么去劝治衡,我又以什么样的身分再去劝他呢?前女友?好朋友?不管是哪个身分,都是尴尬的,这些局外人杀人放火点天灯,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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