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有人曾经这么详细地告诉过我。”贵桦摸摸后脖子,站起身走到桌子旁,苦涩地笑,“几年前我曾偶遇过一个兆族人,这些都是他告诉我的。”
“你见过他们?”陈霁心里一颤,追问道:“你还能和他联络上吗?”
“恐怕不行。”贵桦摇头。
泰顺忽然抓住贵桦的手,急切说道:“虽然我不是很懂你刚才说的那些,但是我知道我师父是好人,你如果知道那些人的行踪,就告诉师父吧!”
“不是我不说,而是说了也没用,”贵桦叹气道:“他已经死了十年,他的尸首遵照他的遗嘱已经火化了。”
希望落空,陈霁颓然地倚靠在墙壁上。
泰顺有些不忍,抓着贵桦的手追问道:“有没有其他线索?既然他能放心让你处置他的尸首,他一定很信任你,你一定还知道些什么的,对不对?”
这样的要求已经十分无礼,青狐忍不住出声制止道:“泰顺!”
泰顺一顿,也明白自己的要求过于强人所难。
贵桦却拍了拍泰顺的手。
泰顺不解地看向他。
贵桦拿过泰顺手里的笔,指向南部的一条山脉,沉声说道:“我唯一能告诉你们的,只有这个。”
泰顺低头一看,低呼道:“南岭?”
贵桦点点头,“没错,我认识的那个人,他就是从这里来。”
“南岭,被称为中国南部最大的山脉,横跨南方四大省,我们要从哪上去呢?湖南?江西?广东或是广西?”泰顺站在火车站的大门下,手里举着一份小版本的国家地图,满脸忧愁地回身问道。
在他身后,在邵武人民礼堂似的火车站大门外,站着五个面色各异的人。
陈霁与青狐两人站在最前头,陈霁还是往常的装扮,头发绑成麻花辫垂在胸前,在她身后,王澹澹提着一个行李袋,他的妻子隅溪一身简装,长长的头发束在脑后,悄然无声地立在一旁,这几个人里最显眼的莫过于贵桦。
虽然已经被勒令换掉那一身金光闪闪的西装,换上了普通人的夏天装束,但是贵桦还是坚持挑选了一件银色的t恤,手上那把描金黑骨扇也顽强不屈地上下轻摇着。
泰顺居高临下地环视一圈后,笑着追问道:“我们下一站去哪?我得去买车票了。”
青狐登上台阶,从泰顺身边经过时,伸手摸了摸泰顺的脑袋,笑道:“那还用问,当然是往人群最多的地方走。”
陈霁跟在后头,也摸了把泰顺的脑袋,“我们去广州。”
贵桦摇着扇子从泰顺身边擦身而过,“然后北上韶关。”
隅溪和王澹澹一左一右从泰顺身边走过。
泰顺摸摸自己被揉乱的头发,哈哈一笑,回头边嚷边追,“喂!你们五个!等等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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