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两天了吗?”
“什么?”陈净隐一惊一乍地叫起来,“不要乱讲啊姑姑!你们俩在屋子里睡觉,我扫完地无聊得很,岳白那家伙又不跟我玩,我才想去上学的,才刚要走呢!”
陈霁与怀里的小狐狸面面相觑,最后同时冲陈净隐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呵呵……呵呵……”
陈净隐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俩。
“你怎么还没有走?”林岳白的声音从后头传来,颇为不耐烦。
“知道啦知道啦!”陈净隐瘪嘴,冲陈霁与小狐狸挥挥手,像只犀牛般跑远了。
陈霁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那半大孩子远去的背影,喃喃说道:“难道是梦吗?”
“怎么会是梦?”小狐狸攀上她的肩头,前爪在她鬓角拍了拍,笑道:“这个不是还在吗?”
陈霁的手指往上摸索,指尖很快触到那朵布艺小花发卡。
小狐狸嘿嘿笑,“因为媳妇是真实的,所以这个定情信物也是真实的。”
陈霁的指尖依然流连在发卡上,她嘴角含着笑,春风一样,“我一直以为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是我从小戴到大的长命锁。”
“错错错,”小狐狸舒舒服服地拱进陈霁怀里,嘻嘻笑道:“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其实是你的名字。”
陈霁抱着它跨进高高的门槛,走进那扇败落的大门,反身关门的时候,屋外的阳光在她脸上寸寸消失,渲染出金色的晕边,她低头轻笑,语音微扬,“哦?怎么会是我的名字?”
小狐狸仰起下巴看她的脸,不知怎么的就入了迷,连她问的问题都没听清。
陈霁歪过脑袋,“青狐?”
“你的小名是我起的哦,”小狐狸长嘴一咧,吭哧吭哧笑得得意,“因为我叫青狐,所以你叫青青,你这辈子从出生到离开,都会是我的人。”
陈霁笑了笑,“这不科学。”
小狐狸扭身问道:“哪里不科学?”
陈霁嘴角一勾,“你不觉得我们俩的名字更像兄妹,而不像夫妻吗?”
“什么?”小狐狸石化了。
陈霁把小狐狸放到地上,越想越好笑。
前头的天井石门后,林岳白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会在那里?你们不是在屋里睡觉吗?”
陈霁摆摆手,边走边笑,“黄粱一梦,不要在意。”
林岳白若有所思地颔首,“所以你们是在梦游了?”
陈霁已经走到石门边,她摸摸林岳白的脑袋,笑得开怀,“可以这么说。”
前厅里,石化的小狐狸终于回过神,四脚并用,满脸悲愤地往前追去,“青青!我要把你的名字改成蓝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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