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碰触到的同时,她终于有所反应,一把推开了雨生。虽然她的速度很快,可是唇上的触感却那么清晰,如同烙印一般,提醒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此状态期间,碰触到的第一个异性,两个玩家自动结成情人关系,同时已存在的婚姻关系接触。”
叶凌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行字,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是不清楚,一切都已经迟了。唇上传来的鲜明触感似乎是最锋利的剑刃,将她最柔软的里内刺得鲜血淋漓。
背叛,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属于这个词的主语。可是,她却硬生生被逼迫着,走上了这段感情的对立面。无论是因为什么理由,他们的订婚解除成为了既定事实。而她,即将成为这个罪魁祸首的小妾。
她从未这样清楚地意识到耻辱。
身上的凉意已经不能让她有所反应,顺着湿漉漉的衣服群沁入骨髓间的寒意也比不上她心中凉意的万一。她完全呆住了,一时之间什么意识也没有,只等着系统的宣告。
今天她可算体会到了死刑犯人的心情。可笑的是,在她逮捕了那么多犯罪分子之后,她是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心情。
久候的系统提示不至,她听到的是一个清脆而略带怒意的女声:“雨生,原来你也懂得‘山不就我,我去就山’的道理么?怎么,这时候你就突然不继续你假面的绅士了呢?”
讽刺,尖刻,连咬字也几乎是从牙缝中吐出的。一个女子敢以这样的态度面对雨生,简直是奇迹!若非现在这种心神不定的时刻,叶凌一定会击节叫好。
当她听到一个叫做“多彩的春天”的玩家已经中计去找叶凌算账的时候。她心中不是不欣喜的。这个大敌终于可以除去,怎么可能不兴奋。
可是她心中也不是没有忐忑的。她害怕,如果这件事被雨生发生了会怎么样。以她对叶自飘零的回护程度,足够让她死无全尸的。被尸兵撕咬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下手的那个人竟然是雨生。
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雨生竟然默许了她的行为。这种默许让她心中一喜。或许雨生心中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毕竟那么多天是她作为替身在雨生的身边。叶自飘零,只是无意中捡了一个徒弟的便宜而已。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雨生的默许只是在做一个局中局,自己只是恰到好处的充当了一个棋子而已。听铁与血的荣耀说,雨生竟然带着她离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死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带走叶凌了,可是却是她第一次这么心慌。因为前不久,她清楚地知道他研制出了一种药。
她曾经问过雨生那种药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说是游戏。她就信了。可是他没有想到,雨生竟然对叶女王执念如此。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好的。不能结婚,做情夫也是可以的。
若是她来晚一步,若是她来晚一步……她不敢相信。光是刚才那个场景,已经足够嫉妒的火焰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燃烧个干净的。
听到红裳的话。雨生的脸阴沉得更是厉害。真讽刺,他好不容易布了这样一个局,却被一盆水给破了。更让他觉得愤怒的是,那盆水甚至竟然是他从未放在过眼里的红裳泼的。一直以来,红裳对于他而言连棋子都算不上,只能是心血来潮的玩具而言。可是,他的好事却被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因素给破坏了。这叫他如何不恼怒?
“红裳,你应该知道,坏了我的事情。有什么后果吧?”雨生阴沉着脸说。一字一字地从牙缝中挤出来这句话。他的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了,那声音更是冷酷得像是地狱走来的恶魔。
红裳心里也不是不恐惧的,雨生有什么手段她可是最清楚不过了。其实在这样做之前,她根本都不敢去思考后果。如果一想到后果。她连这样做的勇气都会失去。
“我知道。但是,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难道不足以功过相抵么?”红裳低着头,以极轻的声音说,听起来卑微极了。
她这样的卑微像极了刚遇到红裳的场景,那时候她就是这份怯怯的模样。不过,那时候除了不吃泡面都能看出她是伪装的,而这时候,却是完全的臣服。最可怕的,这种臣服却不是对弱者屈从于强者的不甘,而是一个爱得刻骨的女子对心上人的无奈。
红裳,心中的那个人竟然是雨生!
这样的认知完全超脱了她的意料之外。原来被洗脑最成功的不是雨生外面那些拥戴者,而是红裳。这样一个恶魔……叶凌第一次感觉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名词。它再也不是犯罪心理学上的一个名词,而是活生生在身边的一个例子!
这样成功的洗脑,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说明这些人心理实在是太脆弱,更能说明雨生的个人魅力还是很强大的。
她甚至怀疑,如果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也坚持不住。
这样的想法,让叶凌打了一个寒颤。
突如其来的冷意让她的思绪慢慢回笼,考虑也更为现实理智了一些。既然系统久久没有反应,加上他们吵架的内容让叶凌明白了一点。大约是那盆水将状态解除了,所以雨生觉得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虽然还是被雨生占便宜,可是这样的结果已经算得上最好的了。
“功过相抵?”雨生突然笑起来。不是讽刺的,不是嘲笑她的自不量力,而是那种和善的微笑,像是赞同她的说法一样。
他的笑容意外地抚平了红裳心中的忐忑,她的心突然飞扬起来。这样的笑真的很让她沉沦。他这样温柔对她笑着,就像是喜欢着她一样——她情不自禁产生这样的想法。
但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理智压到了最里层。这么多天的相处,她虽然不敢说了解,却已经知道了雨生表情永远只是一层伪装。这样的笑往往意味着更加残酷的真相,可是她不愿意相信。
“霓裳你走进一点,我有话同你说。”雨生对她招招手,温柔地说。
他那样的做派真的很有迷惑性,这样的雨生就像是一个王子一样。他哪像温柔地笑着,叫着她现实中的名字。这一切真的很像是一场梦境,一个逃不脱的美梦。
明明只是这只是虚幻,明明知道隐藏在美梦下都是陷阱,可是她就是忍不住那踏进去。或许,在最初的时候,她已经没有退路了。从雨生温柔地唤她零零的时候,她已经沦陷。
嫉妒,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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