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怕它。黄鱼只要一跳,李富商就会瞄准它头使劲敲拍打,直到它浑身是伤潜到水中去。李富商冲着水里乱叫,“出來呀,你他娘的给老子出來!”
一通嘶吼,丝毫不起作用,黄鱼销声匿迹很有可能藏在水下面,只要他们有人一下水立马就下口。何武从柳开贵身上摸出一个竹筒,打开往水里倒了一滩白水,顿时一股醋味扑鼻而來。罗建树拍着手说:“对对!差点 给忘了,这下可有它好受的!”
醋酸味重得人头发昏,水里立马浮上來几条黄鱼,白肚子朝天被熏死了。李富商捏着鼻子问是什么玩意这般刺激?何武说是醋,浓醋,盗墓时容易遇到铁铜浇筑的墓墙,打盗洞时往上面浇上浓醋能让铁铜腐烂。味道一直沒能散去,看着水里的几条黄鱼,幸亏有这浓醋,不然黄鱼召唤來的同类不把自己吃了才怪。
味道甚至熏醒了柳开贵,一贯喜欢开小玩笑的他这时有气无力,一个劲叫身上热,而何武摸了只感到他不但不热额头还像敷了冰块一样凉。柳开贵全身肌肉逐渐萎缩,他们带的药只是简单的皮外跌打损伤的膏药,沒有一样可以起作用。李富商从壁洞中下去爬到柳开贵这里,握着他的手冰凉冰凉的,把了脉,深按了半天才感到脉搏在跳动,估计是不行了。
他一时嘴硬骂他不该去拿那破盆子的,柳开贵摇摇手想说话声带一发黏什么也说不了。他们都知道接下來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进了次墓,还沒真正见到好宝贝就要把命搭上了,何武和罗建树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盗墓不是如履平地,那么轻松,这还沒碰到机关呢,首先倒被妖物给暗算了。
大家伙正焦急着,忽然,谁肚子发出一声“咕”,肠道蠕动,是饿了呀!何武灵机一动,跳下水,抱起一条黄鱼,用刀割下來一块鱼肉放到火把上烤焦了,糊味很香,王囍捂着肚子问:“这能吃吗?不怕有毒呀?”
何武笑而不语,估计意思就是要以毒攻毒,中了鲨鲛的毒反过來就得给他吃鲨鲛的肉。别说,食了黄鱼的肉,柳开贵面色竟然好起來,支支吾吾虽话不清楚,却是好了呀,他们激动地拥着他笑得跟山花烂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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