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子说得那样消失到其他地方,反而牛叫声越发响,脚下便看见一队慢腾腾爬着的黑皮牛蛙,朝着一个方向爬。这就是地牛?这不牛蛙吗?回想起來,牛蛙叫是“呱哇呱哇”,和牛的沉闷老雷声音沾不上边的。
这些地牛,一边爬一边鼓动着下巴,叫道“哞哞”,丝毫不在意他们在一旁看。劲秋用脚随便踢过來一只,见它忽然仰着头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忽然口一张,从里面冒出一只小地牛,瞪大了对眼,然后一大一小都爬回大部队中,浩浩荡荡开进漆黑处。
他们朝着地牛爬去的那处,照到石墙下有一个破损的洞口,便想到了白鳝。洞口,丈量了大概够一个人爬进去,堂叔拍手说:“龙丘日一定在里面,我们就从个洞进去。”地牛群前走后拥,他们只得用脚去扫,结果,受到了刺激的地牛全都上蹿下跳,谁碰它,它就趴到谁腿上,还张口咬,但是他们观察了发现这些地牛沒有牙齿,就放心大胆地阻拦了它们的迁徙。
堂叔见这些小家伙这般着急要过去,想到以前也遇过这种情况,成群的小青蛙横穿草路间,春季草木旺盛,不少会死在人脚下。平时所见的蛙群拦路是因为蝌蚪长成成年蛙需要从池塘里迁徙走,是自然规律,而这些成年地牛这般地动山摇地迁徙,目的是什么,只有过去才知道了,于是堂叔迫不及待地紧跟着手子第二个过去。过來后,堂叔看到左边它们沿着墙根一直还在往前爬,便要过手子的灯跟过去,直到看见所有的地牛全垂直地爬到墙上,然后往右边绕去,他再走近时手中的扁铲忽然往上抬起,想要挣脱他的手,堂叔赶忙抓住了看,觉得有股力量在吸引它,直勾着它往上去。
一拍脑袋,堂叔想到了之前还沒进來时遇到的包袱悬浮的怪事,心想原來这里有磁石,难怪这里气是倒着运转的。地牛往上爬,其实,就是在往下爬,而他们到这里就算是整个人站反了,应该是头朝下脚朝上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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