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和我吹胡瞪眼,天廷只让你在床上躺上几个月,已经算是从轻了处罚了,你别不知足。”
“我!我……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可见我真是气到极致,反倒不知道要和他理论什么才好了。
见我如此,老神仙理解似的上前几步拍拍我,道:“丫头啊,你也这么别气,这切间一切皆是定数,合该你有此一劫,只是來得早些罢了。”
好吧,我暂且将气压下,不与他计较这些,我还有更关心的事情,“那这罚我要领几个月?什么时候是个头?再这样下去,就算我不死,我的家人也会为了操碎了心。”
老神仙沉吟了半刻,掐指算了算,才回答道:“快了……记得,天机不可汇露!”说罢,浮尘一挥,人已消失在我梦中。
梦中清醒,已是月上柳梢。屋内灯光昏黄,胤祯毫无睡意般地静静地看着我,只是他双眼下那淡淡的黑印和下颚青青的胡茬让他看上去显得格外憔悴多。我抬手无上他的脸,万分的不舍,可是却又不能说出刚才的梦镜,因为老神仙在消失后留下了六个字----天机不可泄露。
“胤祯。”
“嗯?”
“沒事”
“……”
“睡吧!”
“好。”
夜,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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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依旧迈着它悠闲的脚步继续向前走着,转眼就到了康熙四十六年夏天。我的三个宝贝满周岁了,而我的身子也在太医的努力,以及胤祯的悉心照顾下,算是慢慢的恢复了,虽然无法回到生育前的状态,但我也很满足了。
这一年我算是做了一回彻彻底底的宅女,吃的喝得都是绝对得上等补品。当我可以下床走动时,我真的十分,十分庆幸,我并沒有因为这尽一年的神补而变成个大胖子。
这天,我在小悠搀扶下,在园子里溜弯,现在我已经被家中胤领导准许出屋了。这不刚走了沒多久,就已经听了数个小八卦了。什么十四福晋专房专宠啦、什么八福晋又在府里发泼等等,让我不禁莞尔。这就是宫庭秘密最后,也是沒有秘密的地方。
八福晋的事儿,我倒早有耳闻。在我卧床期间,小悠和小白为了给我解闷,不时会给我讲些小八卦來解闷。有时我们还会因此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是这段时间胤祯对我的宠溺让我忘了这紫禁城里有无处不是耳朵,有无处不在的无间道粽子。
于是乎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这么着还是引來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风从八贝勒府起,一路波及到宫中十四阿哥家,这就是所谓的浅水起风波,平地生荆棘吧。
其实事情很简单,我生病不只胤祯一只急,大哥、小哥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而我之所以能恢复的这么快,也不单单劫数已过,还要多亏哥哥们源源不断送上好补品,要不单靠胤祯这个沒有头衔的阿哥还真不好说。
这事若平常心看來,最多是兄弟情深,但要是某些人眼里,可是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毕竟我这个十四福晋出身成迷,又于不少阿哥贝勒交好,如此再加上有心人的编排,这再简单不过的事儿就变得不那么简单了。
至于这个某些人是谁?呵呵,不就是不远处那个红艳的身影吗?看她气哼哼地,八成來者不善。我轻叹,看來有些事是时候挑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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