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祯坐在床上环抱着我,让我可以舒服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最初的激动已经慢慢平复,随之而來的是一股初为人母的喜悦笼上了心间。
此时对我來说,沒有什么比孕育自己爱情的果实更让人高兴的事了。这是我的孩子,属于我和胤祯的孩子。我开始在心里勾画起宝宝的长像。如果是男孩儿,他会有一张粉嫩嫩的小脸,小脸上嵌着一双晶亮乌黑的眼睛,挺直的鼻梁下是红润的薄唇,长得三分像我,七分像胤祯……
不对,我停止幻想,一张倔强的小脸闪入脑海----小明!我刚才在描画出來的宝宝模样竟和梦里那个叫小明孩子长得一模一样,怎么会这么巧?若细细的想來,那孩子和胤祯长的还真有几分神似呢!
将刚才的梦镜从头到尾的琢磨了一遍,我突然觉得好像抓到些许头绪了。一群孩子、沒有父母、等人來挑选……将所有的条件放在一起,我终于恍然大悟,原來那群孩子都是在等着投胎的。那么我刚才选了小明,岂不是……
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出來,“呵呵~~胤祯,太医有沒有说孩子几个月了吗?”
“有,太医说快两个月了。”
“哦,还要八个月?真是够久的。”我不禁开始期待与小明再见的那一天了。
“怎么,着急了?”
“有点。”我点点头,又道:“你说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
“这个……”胤祯想了想才说:“风儿,我们的孩子是嫡子,名字是要皇阿玛给起的。”
可惜了,沒有命名权。我有些遗憾地想着。要是我们自己取的话,那我一定要叫他小明,哈哈~~~~
“妈妈~~~~”
弘春一声轻唤,将我和胤祯从二人世界拉了回來,双双看向他。就见被冷落了半天的弘春,可怜巴巴地站在床边,皱皱着小脸,紧抿着小嘴儿,眼泪在眼圈了里转了几转后,开始劈里啪啦的往下掉。而一直蹲坐在弘春身边的小白则不时的舔舔他的抓着床沿的小手,像是在安慰他一样,它时不时瞟过來的眼神却是充满指责。
这下可让我有些慌了手脚,因为自打弘春跟在我身边就从來都沒哭过,今儿这是怎么了?我连忙从胤祯怀里坐起來,手脚并用的爬到床边,想要将弘春抱到床上來,结果胤祯却是快我一步,先将他抱了起來,放在了我身边。
“风儿,你现在要小心自己的身子,知道吗?”
我点头,感谢的一笑,从他手上接过弘春,搂在怀里,轻声哄着,“乖,弘春不哭,告诉阿玛和妈妈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坐在我腿上的弘春,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前襟,不住地抽噎着,“妈妈~~~呜呜…妈妈有弟…呜呜~~弟弟就不要弘春了~~~呜呜~~~~”他这句话一说完便开始放声大哭起來,“哇~~~~我不要弟弟……”
呃,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愧疚了,虽然我和弘春很亲近,但他总是别人的孩子,与我隔着一层血缘关系,所以当得知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时,立即就把他扔在了脑后,只顾想着未來的宝宝了。他全然的信任,却被我因为他是别人的孩子而对他有所顾及,惭愧啊!
我抱着弘春,向一边的胤祯望去,‘你儿子吃我未來儿子的醋了,怎么办?’
‘哄呗!’他撇撇嘴示意着。
‘他是你儿子!’我白了他一眼。
‘是你弄哭他的。’胤祯努了努嘴。
有他这样当阿玛的吗?我愤愤然地想着,心理开始为弘春鸣不平。哼~!你不疼他,我疼!我用力搂了搂怀里的小身子,柔声地安慰道:“乖,弘春不哭了,妈妈不会不要弘春的。”
“真的吗?就算妈妈有了弟弟也不会不要弘春吗?”弘春吸吸鼻子,泪汪汪的眼睛直瞅着我。
我郑重其事地点头保证,“不会的,你和弟弟都是妈妈的宝贝。”
“那……”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弘春破涕为笑,只是那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沾了几点泪花,让人心疼不已,“那妈妈最爱的还是弘春对吗?”
呃,沒想到他会这么问,我稍微犹豫了一下。沒想到就是这一下下,就让弘春刚刚收起的泪水又要冲堤而出。于是我想都沒想冲口而出,“妈妈最爱弘春了。”
“最最爱吗?”
“嗯,最最爱!”为了让他相信,我还不断的点头,以加重我话语的可信度。
只是我为了取信弘春,却忘了另一个可能----
“风儿!!”胤祯大叫了一声后,径直从我怀里抱走弘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便是一脸受伤,用像被遗弃的眼神望着我,问道:“风儿,你最最爱的人是谁?”
呃,我错愕地看着他们爷俩,感到一阵阵的头大。这回问題大了,一面是丈夫,一面是儿子。虽然不是亲儿子,但刚承诺过他……呜呜~~我要怎么圆这个场啊!
坐在胤祯腿上的弘春并不老实,伸手拉起我的衣袖,眼中满是期待,“妈妈,你快告诉阿玛,你最最爱的人是我……”
“我……”看着这小小人儿,我不知如何开口。
“风儿……”
“我……”
“妈妈……”
“嗯……”
该死的,从來都沒觉得遗传是这么可怕的东西,还吃醋都遗传。老天,我为什么会遇到这么大小两个醋桶呢?仰头望向床帐(因为看不到天)我长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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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不久,我怀有身孕消息就传开了。这补品什么的是源源不断的送來。德妃自不必说,胤祯是她的心尖,谁叫我是嫡福晋,而我的孩子是他嫡子呢!所以她就算是倾囊相送也算是很正常的事。而康熙这老狐狸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歪注意,三天两头的让我那干爹梁九功往我们这里跑。他这一跑不要紧,搞得上到太子,下到宫女太监,沒一个不知道我有孕了。
现在是上午是大阿哥家的福晋走了,下午换三阿哥家的來,转天五阿哥家的人接着來……每天來看我的人跟走马灯似的,走了一批又來一批,基本不重复。每天小悠收东西都收到手软,而那个一直站在我房外那个面无表情的石头待卫的脸也开始走形了,由此可见我这一天有多忙了。
这不,又开來----
“福晋,四福晋來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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