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祯地急切让一边围观看热闹的人们笑成一片。喜嬷嬷倒是一点也不以为意,从一边的丫鬟托着的盘中取來一对酒杯分别交给我和胤祯,她笑眯眯地说道:“新人喝了交杯酒,天长地久在一起。”
在她喜庆的祝福下,我和胤祯的手臂相错交缠在一起,同时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一杯酒对胤祯來说并沒有什么,但是对于我就不一样了。当酒液滑入喉头,那辛辣的感觉险些逼出我的眼泪來。好辣哦~!我偷偷地吐了吐舌头。真是见鬼了,这是谁准备的酒呀?!这么难喝,度数又高,要是我一下子醉了,那这洞房要怎么过?我埋怨地瞪了一眼喜嬷嬷,要是我一会就睡过去了,明儿一定让胤祯去把今天给她的红包都要回來。
喜嬷嬷对我的瞪视全然无视,她脸上的笑意更是有增无减,就见她又将一盘看上去很像饺子的东西送到我和胤祯手上,示意我们吃下。
对满人婚俗并不是很明白的我,先是看了胤祯,见他毫不犹豫地吃了,我也跟着送进嘴里一个。
咬咬,咦?!好像沒熟?
“生不生?”
“唔,有点生呢。”我咕哝着。
外面又传來隐隐的笑声,我不一点也不想理会,因为我正在专心吃东西。
“福晋,生不生?”
“生的啦!”这老太婆也太啰嗦了吧,我将手里的盘子递了过去,“这个一点都不好吃。”
“噗~!哈哈~~~~”
正在我们俩深情相望的时候,一个很不识相的笑声无预警地爆了出來。屋里的人都带着被打断好戏的恼意回头望向发出笑声的人。这一看不要紧,竟看到一个根本不会,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站在门口----康熙!
在场的人都愣了,虽然我现在有点晕,但是我还是知道此时康熙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似乎是因为在满族人的婚俗里有新媳妇是不见公婆这一项,而皇家自然更是如此。不过,这个康熙一向都不怎么按牌理出牌,所以对他身着常服來到这里我也沒觉得有啥奇怪的。只是这一群人里大概也就只有我会这么想吧。
震惊过后,这屋子的人里最先反应过來的是胤禛,以及他身边的胤祥。随着他们的跪下,屋子里其他人也都跪了下來,只有我因有些酒劲上头还晕呼呼地站着。
我歪着头看着康熙,刚想出声问康熙他來做什么,就被胤祯拽着跪了下來,与他们一起,高呼----
“儿臣/奴婢/奴才,给皇阿玛/皇上请安,皇阿玛/皇上吉祥!”
“都起來吧。今儿朕一时兴起,突然想看看朕的新儿媳,都是自己人就别见外了,你们该继续的继续,哈哈~~~”
听到康熙的话忍不住撇撇嘴:嘁~一时兴起?信你才怪。我看八成就是來看笑话的。
我随着众人一起众地上站了起來,这才发现一个小白正慢悠悠地从康熙身后踱出來,对着就是一声低吼。
“小白!”我惊喜地唤道。
“吼!”
小白回应似的低吟了一声,一步跃到了我身边,伸舌头就要舔上我的脸。这个我和小白早已习惯的亲昵行径,却被眼疾手快的胤祯给阻止了。他长臂一伸,将我拉到他的怀里,一手覆上在我的脸上,让小白的舌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不许乱來!”
胤祯忽而暴出一声呵斥让屋里一静,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唯见康熙一脸的明了地笑着,而且相当的诡异,似乎就等着这一幕般。我看看胤祯又瞧瞧康熙,这个死老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过了一会,康熙轻咳了一声,道:“朕也出來几个时辰,该回去的了,你们继续吧,不过明儿早朝谁都不许晚。”
“恭送皇阿玛!”
康熙的离开,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几个从來都沒见过皇帝的丫头、嬷嬷也顾不上形像直接瘫在了地上。我翻了翻眼睛,暗道:胆小。然而当我转头再看向那些大小阿哥们时,却发现他们也个个一脸的菜色,仿佛就像刚刚看完恐怖片一样,纷纷长吐了口气。
气氛又缓和了一会儿,太子、三、五、七阿哥又说了几句喜庆话后,便也先后离开了,剩下的都是与我很熟悉的几个人了。
人少了,倒也比之前热闹了许多。也不知道是谁在桌上摆了几个杯,然后就见胤誐一脸坏笑地走了过來。
“我说老十四啊,本來哥哥们不想闹你的洞房的。但是……”他不怀好意地瞄了我一眼,“如今一看,你小子倒也圆了心愿,那这洞房不让我们闹也一是不是就说不过去了?”
“哈哈,十哥,你啥时学的这般含蓄了?”胤祥在一边忍不住取笑起來。
“老十三,这个丫头。”他指着我,道:“不声不响地回京,也不告诉咱们一声,你说是不是要罚?”
“是。”
“而且老十四不能插手。”
“嗯。”
胤祥点头,其他人也符合着,其中还包括冰山四。沒想到冰山四也赞同,看來我是在劫难逃了。一群人诡异地笑着,特别是小哥和胤祥,他俩快一步将十四架起,先一步拉到桌边。当然不可能是放着酒杯的那边。
我咽了口唾沫,慢慢向前蹭着。盯着那一个个装满酒的杯子,不用他们我也知道这惩罚是什么了。
果然,当我终于蹭到地方的时候,胤誐咧嘴一笑,道:“这里一共五杯酒,每杯都不同。你只要猜出三个就算你过关,反之……呵呵~~”他一声轻笑,身子向边上一闪,将背后的一个托着盘子的丫鬟让了出來。那丫鬟让手上的托盘里,不多不少正放了三个酒壶。胤誐将其中一个酒壶执起來,“反之,你就要把这三壶酒都喝光。”
“啊!”我惨叫。
“十哥!”胤祯出声阻止。
“老十四你闭嘴!”小哥一把捂住胤祯,不让他出声。
我看向大哥:哥救我!结果他将脸向左一转。于是,我再望向冰山四:老四,我是你儿子的恩人,你不能这样!然而他……竟也把头向右一扭。
完了,吾命休矣……
我可怜兮兮地盯着那些杯子,好想哭。他们这不明摆着为难我。就算我再有见识,可那都是理论上的死东西,完全沒有经过实践的验证,
你们这些坏家伙,以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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