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您也不用交待这些了,因为……”稍犹豫了一下,我坚定地说出了新的决定,“因为我决定不带走弘晖了。”
“什么?!”
“什么?”
爷俩儿默契地同时将问号扔到我脸上,但很快就被胤禛否定了,“不行!”
“为什么?”一样的问号,被我原封不动的扔回给他。
“皇命不可违!”胤禛掷地有声的扔出五个字。
= =!孝子,孝子!是孝顺老子还是孝顺儿子?很显然,胤禛先择了前者。我來到桌边坐下,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倒了杯水,准备开始说服眼前这个顽固四四,“皇命有时也是可违的,再说这皇命也沒人知……”
“你不用再说了!”胤禛果断的制止了我后面的话语,在我的错愕中沉声道:“皇命不可违,至少对我來说是这样的!”他掷地有声的说完,站起身走向我,“你只要记住好好对待晖儿就是,至于其他的……”他定定地看着我,“其他的你都不用去想!”见我错愕不已,他别过头看了一眼同样不解的弘晖。难过地闭了闭眼睛,“晖儿跟着你……我很放心……真的。”
我迷茫地看着他,眼中的不舍,唇边的无奈和那双紧紧握在一起的拳……第一次,我觉得这个被外界传言如何冷漠,如何狠心的冷面王其实很温柔。至少,他是个好父亲,尽管那温柔被紧紧地藏在了这张冷脸之后!
只是……他越是这样,越是让我难以抉择。于是我搜遍了整个大脑,终于勉强找到一个还算能站得住脚的理由,“可是……若初姐姐她、她沒了弘晖会如何,你可曾想过?!”
“她,我……我会补偿她的!”胤禛转过身去,使得我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只能从他泛白的拳头上那越來越明显的青筋上得知,此时他心里的起伏一定很大。
补偿?!我嗤笑一声,信手拨弄起桌布边沿的流苏來,“我听说您府上最近传出喜讯了,好像是您那位侧福晋怀上了!难道这就是你对若初姐姐所谓的补偿吗?”话落,我慢慢地抬起头,看着原本背对着我的胤禛转过身,铁青的脸色看上去是那么的骇人。若是放在平时,我一定会被惊着,可现在我却有如神助般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府上的事,你怎会知道!”脸色如此难看的他,声音却是出奇的平静,就像那暴风雨前的宁静。
“哈~我怎么会知道!”扔了个“你很笨”的眼神给胤禛,我继续说道:“当然是有人告诉我的。”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你老爹----康大叔是也。
“皇阿玛告诉你的?”
耸耸肩,他还不笨嘛。不过话说回來,老康这辈子活的也够累的,整天是操不完的心。国家大事解决了,回头还要搞定他这些成了精的儿子们。从桌边站起來,我拍了拍胤禛的肩膀,说道:“四爷,我最后再问一次,你真的舍得弘晖离开吗?”
话題再次回到了弘晖身上,胤禛的声音也放柔了下來,“既然你最后再问一次,那我也就最后再回答一次----弘晖跟着你我放心。”
“你就这么相信我?”
胤禛沒有回答,似乎是懒得再与我纠结这个话題。他话锋一转,“清风,你想好弘晖以后用什么名字了?”
“莫星野。”我想都沒想脱口而出。
=====回忆结束====
怀里的小身子突然动了动,打断了我的回忆,低头一看,原來是小星野醒了。“呜~~”星野揉揉眼睛坐了起來,“姑姑!”一声呼唤,下一秒人已经重新扑回到我的怀里了,“抱抱~~快抱抱~~~~嘻嘻~~”
“好,好,抱~~抱~~”捞过他的小身子,用力的往怀里搂了搂。自打这小子知道要跟我离开后,他原本独立的性格突然变了,变的比从前更加粘人了,就连晚上都要我搂着才肯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这是个好现象,毕竟他只有八岁而以。
“啊哈~!”星野打了个哈欠,问道:“姑姑,我们已经出发了吗?”
“嗯。”我点头,执起帕子擦去他因哈欠而流下的眼泪儿,“星野舍不得吗?”
他诚实地点了点头,“有些舍不得阿玛和额娘……不过,我还会回來的。到时我要成为真正的巴图鲁,帮皇玛法和阿玛保卫我们大清的江山。”他豪气干云地说道。
看着他人小鬼大的的模样,我会心的一笑。离开了那四四方方的紫禁城,你的未來将更加宽广。我这儿正想着,突然有道黑影挡住了眼前的光明,一只小手爬上了我的脑袋,來回地抚摸起來。
“咦~!姑姑你的头发呢?”
顺着他的手,我摸了摸那光洁的头顶,笑的有点无奈,“我这样会不会更像你叔叔而不是姑姑了?”
星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笑嘻嘻地说:“嗯,是假叔叔真姑姑!”
假叔叔…… = =!
挥掉脸上的黑线,“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人前要叫我叔叔,人后嘛……随便你了。”
“明白!”星野一骨碌从我怀中滚了出來,坐在一边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些什么,“小白呢?它沒跟我们來吗?”
“小白它……”
‘哐啷’马车毫无预警地停了下來,贯性的作用让我和星野纷纷撞在了车厢墙上,痛的眼泪都要流出來了。一把摸去将要溢出的眼泪,探身掀起车帘,对着赶车的于文轩和英格大吼道:“停车也不打个招呼,想谋杀啊!小心我扣你们俸禄!!”
英格皱着眉,掏了掏耳朵不满地答道:“我们的俸禄又不是你发,不过我这耳朵要是出了问題,医病费要得你來出!”他用胳膊肘杵了杵一边于文轩,“对吧!”
于文轩沒理他,抬手指了指前面,“清风,你看前面……”
“看什么?”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
天,是康大叔!!!我虽然惊讶于他的出现,但转念中又觉得他來是情理之中,毕竟他将我这个好好的大姑娘变成了个半秃的男人婆了,他不为慰问一下我这受伤的心,这太说不过去了。
几人飞快的下车來到康熙身边,刚要请安康熙适时出声,阻止了我们的动作,他说道:“免了吧,朕是來送你们一程的。”
“奴才谢恩。”
“微臣罪过,怎能劳皇上亲自前來送行呢?”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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