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春光明媚,室内春光乍现,刘琦搂着黄舞蝶,黄舞蝶半推半就,两人火急火燎地进了卧室,尽情抒写饿狼传说,虽沒有那么夸张地大战999个回合,彼此也差不多战至虚脱。
黄舞蝶的体质俱佳,刘琦也不赖,健康的青春男女恩爱起來犹如干柴烈火,加上大白天的來事儿,多了别样的刺激,自然身心交融在一起……
一番酣畅淋漓后,刘琦忽然觉着有些对不住黄舞蝶,人家女孩子都陪你大半年了,竟然沒有个名份,虽然黄舞蝶嘴上沒说过什么,但刘琦心里终究是很有些过不去的。
在古代,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刘备就好几个老婆,曹操就更不用说了,刘琦觉得现在羽毛渐丰,该给黄舞蝶个名分。
搂着黄舞蝶洁滑柔软的腰肢,刘琦煞有介事道:“蝶儿,看哪天我们同去襄阳,我向师傅提亲去?”
刘琦提到提亲的事,黄舞蝶眼睛一亮,继而情绪低落起來:“公子,不可以。”
刘琦疑惑地望着裸.身的黄舞蝶,不解道:“为什么不可以?都未婚同居了,我想给你一个名份。”
“名份?”黄舞蝶叹息一声,轻轻地摇了摇头:“有蔡夫人在,恐怕我这辈子都沒有名份了。”
刘琦不知道黄舞蝶与刘表的续弦蔡夫人之间有什么过节,问道:“怎么了?”
黄舞蝶想了想,哽咽道:“不瞒公子,你姑姑刘氏提过一次亲遭蔡夫人拒绝后,又邀我母亲去劝说了一次,蔡夫人依然冷言冷语,说什么天底下哪有女方向男方提亲的道理,这么急着提亲若不是闺女见不得人便是有难言之隐在身,总之你母亲说的很难听。”
刘琦冷哼了句:“她不是我母亲。”
黄舞蝶怪怪地望了下满胸肌肉、看似很有怨气的刘琦,道:“可她是你的继母。”
刘琦立即想起了曾欲与蔡夫人修好,真心拜访蔡夫人却在蔡夫人府前遭戏弄的情景,心里便腾地升起一股无名火來,脱口而出:“继母不是母。”
黄舞蝶以为刘琦岔恨蔡夫人不允提亲的事,见刘琦气急,心里挺不是滋味,喃喃了句:“继母也是母……”
刘琦搂着黄舞蝶默然无语。
黄舞蝶又道:“后來父亲气不过,就直闯蔡夫人的院子欲与其理论,结果差点与其弟弟蔡瑁中郎将打起來,蔡夫人姐弟发了狠话,说是只要她们死不了,父亲永远别想在荆州带兵,我也永远别想进刘家的门。”
刘琦愤然道:“真是欺人太甚,蔡瑁一家蛇鼠一窝,太猖狂了。”
说到此处,黄舞蝶不禁垂泪,幽咽道:“其实,有权有势的蔡氏家族是看不起我黄家人啊,父亲回來后叮嘱我不许与你來往,别让人瞧扁了,我忘不了公子,便,便……”
刘琦见黄舞蝶吞吞吐吐的,催问道:“蝶儿,便怎样了?”
黄舞蝶咬牙一字一句道:“我便留下一封书信,瞒了父母偷跑出來,就算永远沒有名分,也要永远和公子生死在,在一起……”
黄舞蝶一说完,哇地一声抱着赤.裸却又壮实的刘琦大哭起來,压抑许久的委曲一吐为快,眼泪象断线的珠子,叭嗒叭嗒掉个不停。
刘琦是最看不得女人流泪的,暗叹黄舞蝶是个好有勇气、好有主见的女子,难怪当初刘琦离襄阳赴新野时,黄舞蝶单骑追上來时眼里带着泪花,又难怪刘琦刚才说到名分的事触动了黄舞蝶少女敏感脆弱的心灵,重生三国能得到黄舞蝶这样不顾一切敢爱敢恨的侠女爱情,刘琦觉得上天真的很眷顾自己,觉着穿越后的生活也不错。
轻轻拍打着缀泣不已的黄舞蝶,刘琦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海明威的一句话:“生活是美好的,她值得我们去追求。”
趴在刘琦身上哭过一阵后,长久笼罩在黄舞蝶心空的阴霾一扫而空,从床头边拿过一块手帕揩拭了泪痕,抬头望着英俊却又柔情的公子,自嘲一笑道:“夫君,哦,不,公子,我真的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刘琦心头一暖,心生感动,用力搂抱下黄舞蝶,微微笑道:“蝶儿,哦,不,娘子,我一定要给你名分的。”
黄舞蝶不无遗憾道:“公子,谢谢你的美意,我知道父亲的脾气,说出的话无论对错,至死不改的,我们的姻缘尽了,但我可以象环儿一样一辈子做你的贴身丫环啊。”
“啊,这样啊……”刘琦也顿觉遗憾,师傅黄忠确实是个执拗的人,也是个爱面子的人,能说出不许女儿和爱徒來往,定然是要和尖酸刻薄的势利女人蔡夫人抠气到底的。
既然这样,刘琦也不好强求什么,只有任与黄舞蝶的婚姻顺其自然了。名分如烟云,只不过是一场形式而已,若沒有真爱,就算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又能说明什么呢?后世离婚、闪婚、二奶、小三什么的还少吗?
璀灿的烟花过后是寂寞啊……
刘琦搂着怀里痴心绝恋的女人,疼爱之情充盈心胸,有心逗逗黄舞蝶开心,故意咳咳了两声,嘻皮笑脸道:“原來贴身丫环可以这样贴身的呀。”
“是呀,难道公子不知道吗?难道公子來襄阳前与环儿不是这样贴身的吗?”黄舞蝶象是不认识刘琦一样,忽闪着睫毛,瞪着大眼睛,表情耐人寻味,好象是说,你曾经可是襄阳城里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你还会放过倍儿鲜嫩漂亮的贴身丫环环儿么?
刘琦意味深长的哦了声,转而嘿嘿一笑:“环儿也可以贴身的,是不是也可以不要名分的哟?”
“哼,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好你个花花公子,本小姐还满足不了你是吧?你还想两个姐妹同侍是吧?你吃得消吗?哼,俗话说得不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就那德性……”黄舞蝶不知哪來的口才,拿刘琦消遣说了一大路。
“得,得,蝶儿你可别怪我,我又沒有提起环儿,老是你在我面前提环儿不是?”刘琦苦笑了下,心里却想着,本公子又不是柳下惠,一样吃粗粮,一样有七情六欲,哪能不知道“贴身丫环--丫环贴身”的道理?只是念环儿太小了,心里迈不过那个坎,下不了那个手啊……
“哼,公子一笑,准沒好事,是你说的不想环儿的哈。真的不想环儿吗?”黄舞蝶诡异一笑,忽地耸耸胸,双乳蹭得刘琦胸痒痒,似乎体内又在积蓄又一轮的冲动。
“咱俩脱得光光的,你不提倒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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