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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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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舒倦的身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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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严的建筑,严密的守卫,以及繁复的装饰。

    这,就是东隐皇宫。

    常在东隐帝身边伺候的太监觉得,今日的东隐帝行为素与往日不同。若是平日里这个时辰,东隐帝必定是要动身去尚书房批阅奏章的,只是今日,都已过了一个时辰了,都不见东隐帝有何吩咐。

    只是在一个时辰前禀退了左右,没有吩咐不不得靠近。

    左右不敢贸然打扰,又怕东隐帝有什么事,正暗自为难。

    “你说的可是真的?”东隐帝似喜似狂,似疑似虑,十分不确定地问道。

    “我何须骗你!”若非见夏念欢与舒倦走的太近,他怎会将此事抖漏出来。

    “尽欢她……她真的……舒倦真是朕的孩儿?”

    楼玉阙慎重的点头。

    “你为何现在告知我这些?”若是舒倦真的是他的皇嗣,为何要拖到现在。

    “尽欢并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

    若非当年的一场错误,又何来今日这纷乱的结果。

    当年,楼玉阙本是想要云游四方的。可尽欢却是入了魔似的一路跟随,楼玉阙对于男女之事,本就不曾有心,年轻气盛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在江湖上扬名立万。

    他也试图劝说过尽欢,希望她能回去,不要跟着他。即使是回迷雾山,他的师兄也是会照顾她的。

    只是,尽欢爱上一个人,是不记后果的疯狂。

    若非,一场错误的酒醉,这一切也许就不会那么复杂。

    而他,楼玉阙,也因此背上了道德的枷锁。

    尽欢多次向楼玉阙表白不成,只得以酒浇愁。酒醉的她误闯了当时正是太子的东隐帝的房门。

    身为太子的夏倾侯,因东隐南江部闹水患,南下,微服私访中。

    他误以为尽欢是身边的小太监送来的女子,便与尽欢有了一夜风流。

    待道楼玉阙发现不对时,大错已然酿成。

    楼玉阙抱走了昏睡中的尽欢,而尽欢酒醒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楼玉阙,误将楼玉阙当成了与她一夜风流的男子。

    楼玉阙见尽欢眉目缝春,不胜娇羞的模样,实在不忍将她的梦打碎。

    而夏倾侯也只当这是途中聊以慰籍的打发,未曾放在心上。

    事情到此,也便可以了解了。

    奈何天意弄人,尽欢怀孕了。她满心欢喜期待着能将她和楼玉阙的孩子生下来。

    看着她初为人母的喜悦,楼玉阙心中十分矛盾。这样的责任对他而言,实在太过于沉重。

    若是此时将真相道出,无疑是扼杀了两条性命。

    长期奔波,加至借酒浇愁,尽欢满心期待,十月怀胎,生下的男婴,却是气血不足,难以存活于世。

    而楼玉阙也就在那时,抱着孩子一起失踪了。

    他无法面对尽欢,无法原谅自己为何当时没有多留心一下尽欢。

    这样的内疚懊恼,时时刻刻不在折磨着他。

    他也也无法面对这个孩子,将孩子交给殊狂后,就留于佛门,潜心修佛。

    尽欢不明白楼玉阙为何突然带着孩子一起消失了,只得在齐巍山,他们最后分开的地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着。

    他原是打算永远都将这个秘密埋藏的。一辈子,也就这样过去了。

    “尽欢如今在哪?”

    “她不知道舒倦是你的孩子,我也没想过告诉她。”所以,她的下落,你不必过问。

    “那么,此事,舒倦知道与否?”若是舒倦知道,又将如何面对。

    “他亦不知道。”

    “如今,你将此事告知于朕,是想如何?”他的两个儿子为了皇位争的你死我活,难道……

    “这么多年的秘密,我一个人负担太久了,如今我讲了出来,只是因为我想通了。”他不可能将这个秘密一直掩藏,将错误一直犯下去。

    “舒倦?怎会有这一号人?”夏御城的脸上露出狠毒之色。

    “不会有错,皇上和那人的对话,奴才躲在一角,听得清清楚楚的。”一个面生的小太监确定地说道。

    “你确实听清楚了?”

    “奴才确实听清楚了。”

    “那你就该死了。”小太监还来不及反应,已被夏御城扭断了脖子。

    这样的秘密,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宫里的太监实在太多了,少一个两个那是常有的事,怪

    只怪那个小太监命不好。

    本来皇位只是他和夏御池兄弟之间的事,如今却莫名其妙多出了个野种,怎能叫夏御城放心。一块肥肉,两个人争已是多余,如今又多了一个人,势必是会影响到大局的。

    当夜,城王去了太子府中,神色匆匆。

    “你的消息可靠?”太子夏御池听到这个消息,也不无震惊。

    “大哥,我怎会将这种事胡说。没有一定的把握,我断不会将此事告知于你。”

    夏侯池心念一转,附耳在夏御城耳边低语一番。

    “大哥,这样做,不好吧。若是让父皇知道了……”

    “做大事者怎能让这些事绊住脚,横竖十个野种,他死总比我们兄弟死好。”

    “那么,就依大哥的。”

    夏御城心中也是动过杀念的,只是这终归牵涉到皇家子嗣的问题,他又犹豫了良久。

    东隐历三十一年,春。

    帝与其子舒倦夜谈于倾雪楼内,适逢太子与城王派遣之杀手。楼内众将与杀手搏斗与内室,一举

    将其拿获。

    严刑逼问之下,方知此乃太子与城王之计。

    帝盛怒,褫夺太子储位,城王王位,幽于其府内。未得圣恩不得擅自出入。

    “舒倦,你居然骗本宫!”夏念欢盛怒冲冲,也不顾众人阻拦,冲到了舒倦的寝房门口。也不待

    考虑,踢开了舒倦寝房的门。

    “你居然木有告诉本宫,你是父皇的儿子!”看着一身白色亵衣,显示午休被吵醒,仍旧睡意朦

    胧的男子,便是他此刻是如何动人,相较于皇位,夏念欢依旧难掩心中怒火。

    舒倦颇为倦怠地伸了个懒腰,“在下何曾骗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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