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微微的凸起,叶翩折故意将晏无端的手按压在那处,让她感受着摩擦着它。
“告诉我。”是一定要知道所以然的坚定。
她已不在等待,轻轻一用力,将叶翩折推倒在了毛毯之上。
手上更是不闲着,食指在他的凸起处来回打着转儿,偶然用指尖轻轻地刮弄着那处,引得叶翩折一声低吼。
她听了下来,看着妖孽一般的红衣男子说道:“告诉我,都告诉我。”
窥探他人的内心,这也是禁咒的一种。
“母后,母后……酌白不想被关在笼子里……酌白不想……”
“告诉我,都告诉我。”低哑的诉说,挖掘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要,不要,酌白不是祭品……”身下的叶翩折浑然回到了年幼时在南越王都的形象。
母后将他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周围都是黑层层的,只有靠近笼子里有根蜡烛,他被烤在笼子里。
外面是跳着祭舞,长相恐怖的黑人,口中念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黑暗,孤寂,无助……他敲打着坚硬的笼子,哀求着母后放他出去。可依旧只有那森冷的咒语和跳着诡异舞蹈的黑人。
晏无端看着眼神迷离的叶翩折,知道他定是陷入了梦魇中,却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
若是陷在了梦魇中。怕是一辈子都无法逃离了。
可又有谁知道,眼前这个已经成为南越王者的男人,也有着难以忘怀的过往。
晏无端将桌几上的那壶酒取来,稍微暗叹了下这美酒还没喝到就没了,继而将甘醇的酒倒在了陷入梦魇的人脸上。
迷离的琥珀色眼眸渐渐清晰峥亮,飘忽的神情亦渐渐稳定。
他躺着,满脸酒水,不笑亦不怒,定定地看着她。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即可,何须浪费功力。”看着那个还在为那壶美酒懊悔的人,叶翩折皙白的脸上透上了绯红。
他是生气的,气晏无端伤势未愈,就擅自使用精力。
“你会如实说吗?”对于叶翩折她似乎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妖孽喜怒无常,轻轻一句话就可斩杀千人。
她,无法信。
“只要你问,我就会说。”少了邪肆,少了张狂,少了魅惑,就这么简单而直白。
“可我又不想知道了。”晏无端勾唇一笑,“美人在侧,这些琐事就不要想了。怎可空度良宵。”知道的越多,牵扯的也就越多,到时候就很难脱身了。
叶翩折琥珀色的眼眸暗了暗,随即又是那副邪魅的神情,“晏无端,你知道撩拨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她还不曾反应,就觉那绯红的影子已然从地上掠起,覆在了她的身上,气息交融。
只感觉那温薄的气息打在她的耳侧,“晏无端,今夜定不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为何老纸写折哥写的越来越上手了。
那什么难道折个才是我亲儿子????
做还是不做是个问题。老纸要好好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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