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大方的赠予她美酒数十,还邀她一起月下对饮。
美酒当前实难抵挡,也不管叶翩折打的是什么鬼主意,酒瘾一旦上来,真是什么都管不住了。叶翩折趁其酒兴不错,就猛烈灌她酒。
这厮趁其酒醉,拿了张婚契,按下了她的手印。
晏无端酒醒,事情已然成了定局,这厮更是命人张罗齐了一切事宜,只待压她拜堂洞房了。酒醉误事,懊悔不已的晏无端趁着月黑风高,仗着武艺了得,带着阿毛,溜了。
如今乍一听叶翩折提及三年前,晏无端顿觉天要亡她。这厮记仇,这回不知道又要想什么法子逼她就犯。
叶翩折看见晏无端后悔不已的神情,心情更加愉悦了,“晏无端,早知道今日,你七年前就不该招惹我,更不该招惹了我还想走人。你知道,我对待叛徒一向不会手软的,”叶翩折狠狠一口咬在晏无端的脖子上,“不过,谁叫我喜欢你,喜欢得紧,这次,你休想从我手上溜走。”舔舐着晏无端脖颈上的鲜血,叶翩折的动作依旧是那样轻柔,仿佛喝着琼浆玉露,表情是极致的享受。
“我还有事没做。”
“什么事?”
“杀人。”晏无端声音有些弱,重伤又被叶翩折咬了一口,真真疼的她想乱刀砍死他。
“你要杀的人,是谁?”晏无端性子懒,若是她要杀的人,定然棘手。
“我自己会处理。”一旦下了决心,必然是要自己动手,方能解恨。
叶翩折知道她的性子,她不欲人插手的事,定是厌恶极了对方。这个遇事总想溜的女人,如今要对付的会是谁呢?
又是谁将她重伤至此呢?
叶翩折虽心中有疑,却也知道此刻不宜多问。
“你现在的样子,莫说是杀人,杀只鸡也没办法。”他嘲讽地说。
“听说南越的王宫,多的是疗伤圣品,你自己也私藏了不少。”
“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老实。”一路行来,任其如何动手动脚,都不曾翻脸,原是一早就打了那些疗伤圣药的主意。
“你不会舍不得吧。”
叶翩折似乎想到了什么,在她耳边说道:“叫一声,我听听。”
这厮,极为不知廉耻,趁着她现在没法和他一较高下,想着法子占她便宜。若非此刻养好她的伤最为紧要,懒得与他计较。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是以对于叶翩折的舔舐,忍忍也就过去了。最多就是被那疯子多咬几口。可是,那两字实在,难以启齿。饶是晏无端面皮再厚,还是难以将那两字说出口。
她咬着牙,索性闭目养神,不去理会那厮的无理取闹。
“乖,叫一声,就叫一声。”叶翩折卖力地诱哄着。
晏无端扭头,靠着他的胸口睡觉。
“娘子......”叶翩折暗哑的声音中透着满足。
这厮自娱自乐的本事,真是越发高超了。
见晏无端没反应,叶翩折叫的更欢了,一声比一声痴缠。
“你玩够了没有?”
“来,叫一声。”见晏无端说话,继续诱骗。
晏无端抬起无力的手,戳了戳叶翩折腰间的软肉,继而就是狠狠捏了下去。
奈何她如今的力气对叶翩折而言,这可谓是隔靴搔痒,他不但没用痛着,反而嗤嗤一笑,
“我就喜欢你这样和我耍小性子。”
此厮脸皮甚厚,万人难敌。
晏无端顿觉气馁,无法与这厮比脸皮。
马车依旧在宽敞的官道上行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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