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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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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公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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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她吧。”慈悲的声音带着些许无奈。

    “舒倦,收起你伪善的面容,你干脆杀了我。”曾经,她怎么会被这么一张脸给迷惑了呢。以为这倾国的容颜下是万般的温柔呢。

    这个人,是魔鬼。

    原本气质清秀的江小扣,此刻却是睚眦欲裂,怒目圆睁,面容憔悴,与往日差别甚大。

    “小扣,你要知道,有时候死也是一种解脱。”舒倦的声音惯有的低柔,仿佛可以抚慰任何人心中的伤痛。

    “舒倦,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杀了我爹,夺了倾雪楼的楼主之位,现在何必如此惺惺作态!”江小扣愤怒,想要冲上去和他拼了,奈何却被眼前这个女子制肘着。

    底下众人听见江小扣的话,疑惑的看向舒倦,都在等他的一个解释。

    只见那个风华万千的男子,右手抵唇,轻咳了一声,双眉微蹙。

    “雪消,带她回房。”他的声音里透着沙哑。

    “舒倦!你敢说你是清白的,你敢说我爹不是你杀的!”此时的女子根本已经疯魔,她只是迫切希望能够杀了舒倦,杀了他。

    紫衣的华雪消已从刚才的比试中抽离,领了舒倦的命令,干脆点了江小扣的穴道,扣着她回房。

    “晏姑娘,可否麻烦你扶我回房。”此刻的舒倦脸色苍白,本就没有血色的薄唇透着青紫,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他并不想解释前任楼主是怎么死的,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再解释。

    晏无端既已答应殊狂,倒也不像从前那般疏远,缓步走向舒倦。

    “公子,你难道不准备向我们解释一下吗?”站起来质问的人叫张勋,和前楼主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听见江小扣的话,他心中的疑惑难挡,再看江小扣被舒倦待下去后,已是按捺不住,厉声质问。

    舒倦不曾说话,只是淡淡地扫了张勋一眼,眉目间一片清冷。正因为神色极冷,隐隐便带了令人心惊的厉色。

    “晏姑娘,劳烦。”舒倦的手紧扣着晏无端的胳膊,她居然不知道当一个病弱的男子全力握紧她的时候,居然可以这么有力。

    说完,舒倦似乎是真的不想再多说什么了,背向众人离去。

    一个病弱的公子,究竟是以何种手腕震慑众人的呢?

    晏无端将舒倦送回屋后,他就像脱了力的人一样,整个人跌倒在床榻之上,鼻息微弱。雪脂般的额头渗着粒粒细微的汗珠,他应该是坚持着从比试场走到自己的房间才昏过去的,却低声对晏无端说了谢。只是声音微弱,若非晏无端靠的近,怕也是很难听得清的。

    晏无端忽然觉得,这个病弱的男子也是有他的骄傲的。他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怜悯,更不需要他人的施舍。

    此刻,床榻上的看上去是那样的脆弱,若是有心他的生命马上可以终结,可倾雪楼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出来挑衅。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

    墨大夫赶到的时候,舒倦依旧昏迷,只是表情不似初初那般痛苦,相反他是平和的。

    “晏姑娘是否封了公子的痛穴,并以内力打通了公子淤塞的穴道。”

    “不然你以为是鬼吗?”晏无端伸了个懒腰,准备回房休息。替人用内力疏通淤塞多年的穴道还真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怎么着,晏无端都觉得自己做了件亏本的事情。

    她当时看见舒倦那副隐忍的模样,怎么就鬼使神差的使了内力了呢。失策。

    许是因为答应了殊狂,她心里这么想着。

    舒倦醒来已是翌日清晨,此间华雪消和墨大夫一直守候在侧。

    “公子。”

    “扶我起来。”

    “昨日我走后,可有发生什么事?”

    “张勋极其手下众人似乎对公子的行为有所不满,自公子离去后带着一干人等曾上门来,希望像公子讨个说法。”华雪消说到此处顿了顿,见舒倦只是神色微倦,继而又说了下去, “只不过在门口碰到了晏姑娘,晏姑娘将他们的武功废了。”

    “可知为何?”清渺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是喜是悲。

    “不清楚。”

    “公子,该喝药了。”

    “拿走。”

    “公子?”墨大夫有些不确定,若是往日,公子为了压制体内的寒邪之气,即使知道是对身体有百害而无一利,也是不曾拒绝过的的。

    “她呢?”这个她,自然是晏无端。

    “晏姑娘用内力将公子淤塞多年的经脉打通,怕是内力消耗过损,此刻应是在休息吧。”

    “扶我过去见她。”舒倦吩咐道。

    “公子,还是先把药喝了吧。”华雪消出声劝解。

    舒倦轻咳了下,不再说话。

    华雪消呆在舒倦的身边久了,知道舒倦的心性,看似温实,若是下了决心,便是如何劝解都是没有用的。

    华雪消无奈,只好扶着他去了晏无端的房间。

    按着晏无端随性散漫的性子,定是会选清净的角落,索性舒倦亦是喜静的性子,从主阁到晏无端居住之地也不是那么远。

    就是连华雪消都以为晏无端耗了那么多内力定是精疲力竭,躺在床上休息了。只是一推开门,入眼的不是本应该躺在床上安静休息的人,而是一桌子的酒壶酒瓶。

    晏姑娘趴在桌上,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醉过去了,一只手还握着酒瓶,嘴里喃喃地不知在说着什么。

    舒倦不由一笑,示意华雪消退下。

    爱喝酒的人,不是因为生性豪迈,就是因为心中有话不出的过往,那么,眼前的女子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舒倦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俯身准备将她握在手中的酒瓶抽出。只是刚一触碰到酒瓶的边缘,一阵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他还来不及反应,晏无端已起身出手扣住他的咽喉。

    双眼朦胧,只是对着舒倦说了声,是你,随即又闭上了眼眸。扣着他咽喉的手,却是瞬间失了力道,慢慢下划。

    晏无端迷糊间,摸索着想要拿放在桌上的酒瓶,也不知是何缘故,一个趔趄,额头就要撞到桌面。舒倦伸手去扶反而被她带倒,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只听啪的一声作响,候在门外的华雪消立马推门而入,看到的却是晏无端将舒倦压倒在地的画面。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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