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老子嚣张。快说,要老子砸哪只手。”
大山哀号着,求饶道:“哎哟!大——大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啊,放——放过我的。以后你叫我干什么都可以。”
“妈的!现在知道求饶了,早他妈干什么去了。今天不砸你的手,你这杂碎不长记性。”说完,眼中凶中四射,拿起手中的石头狠狠砸在了大山的手背上。大山惨叫一声,手上血肉模糊,痛得当场昏了过去。
有几个人挣扎的想爬起来,文飞上前一人一脚又踢倒了。严向东还不解气,拿起石头,逐个的把他们的手都砸了一遍。石头上已是斑斑血迹,整个成了一块红石。哀叫声四起,场面相当惨壮。
“怎么样?消了气吗?”文飞掏出烟来,拿了一支给严向东。严向东接过来,叼在口中。他的一络头发耷拉下来了,有点遮挡视线,于是用手勾到一边。文飞拿出打火机,点燃了口中的烟。打火机发出的火光,照映在两人的脸上,他们的表情就象此时的天气一样,只有两个字形容“冷酷”。
“这下子心里舒坦多了。这帮杂碎欠揍,兄弟,在里面蹲了那么久,你也释放了一下,应该很爽吧!呵呵……”严向东一扫刚才压抑的神情,深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
“是啊!在里面蹲久了,心里憋的慌,我正找不着发泄的对象,他们倒送上门来。三角井的这些小混混,都是做些偷鸡摸狗或者吃吃霸王餐之类的事。这次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看下次还敢吗?东哥,我们回去继续喝酒去!”说完,两人潇洒的转身离去,剩下一地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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