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融到是好定力,也只勾着嘴角浅笑了一下:“嘴巴到是利索。”
苏敬泽笑着抱了抱拳。
赵成麟笑着道:“今日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一步,在这还恭喜几位中了州试。”
看着那三人走远,宣修洁副手站着:“苏州的祝融定也是县市第一,又跟敬泽一般的年纪,想来以后还有翻争执的,这日后的翠华书院便热闹了。”
中了州试,京城的公子们多是进了翠华山山顶上的翠华书院读书,翠华书院在大宋颇负盛名,多的是慕名而来的学子,也只有有权有势的人才进得了里面读书。
姬凤祥缓缓的道:“不过我见着他到是对敬泽看着很是不对。”
赵轩睿道:“据我所知,他大约是喜欢佩静的。”
苏敬泽有些摸不着头脑,喜欢佩静郡主就喜欢吧,他又没有揽着。
姬凤祥恍然道:“这样说我便明白了,泰安王可是一直想让佩静嫁给敬泽的,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嚷了出来,祝融对敬泽不满到就很说的过去了。”
苏敬泽推着姬凤祥往里走去:“罢了罢了,我才这般年纪,哪里就让泰安王看上了。”
赵轩睿站在原地看着几人往里走,擎苍在一旁道:“主子这是怎么了?”
赵轩睿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四个字:“不一样了。”
擎苍有些摸不着头脑,宣修洁走了几步,见也慢了下来,落后几步跟赵轩睿站在一起:“姬凤衾……”
赵轩睿点了点头:“就这几日了。”
众人依旧进了竹苑,这郁郁葱葱的竹子越发挺拔茂盛,进了屋子只听的见水声,闻的见浅浅的花香,座椅床榻完全隐匿在了其中,坐在榻上便看不清楚坐在桌子旁的人,坐在桌子旁又看不清站在窗前的人。
姬凤祥被安置在了榻上,苏敬泽跟着坐在一旁,芷文站在身后,赵轩睿和宣修洁站在窗前,苏敬文和宣尚林坐在桌边。
侍女们上了茶水瓜果点心又退了下去,宣尚林猛喝了好几杯茶水也未尝来是什么滋味,低着头呜呜哝哝的道:“你真的打算跟我姐姐成亲?”
苏敬文也未听清楚,顿了顿才明白宣尚林问得是什么,他捏了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慢慢的嚼,抿了一口茶水,看着近处的竹子上一滴不知道从何处来的水珠:“我中了州试第一,好事近了。”
宣尚林想笑,却因为嘴里的茶水呛住了自己猛的咳了起来。
苏敬泽听见声响站了起来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太欢喜了?”
宣尚林咳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是断断续续的应道:“可不就是太,太欢喜了,你哥,好事,近了。”
苏敬泽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只好叫芷文去服侍宣尚林:“快给他拍拍去。”一面又道:“修洁大哥的好事怕也近了。”
宣修洁浅笑着道:“我的事情一切都凭着母亲大人做主,若母亲说近了,便是近了。”
姬凤祥道:“你一贯都孝顺,只是这种事情上多少还是争取些许,毕竟是要陪着你一辈子的女子,若是丝毫看不上,受累的还是你,便如……”
他有些说不下去,浅笑着顿了顿:“想来这世间还是女子更苦一些。”他应当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即便他父亲在怎么对他的母亲不好,他母亲也依旧还是要过着伯阳侯夫人的日子一日又一日。
宣修洁看着芷文忽的道:“这孩子越发像了敬泽了,若是屋子在暗些,便是我都分不来的。”芷文又站在了苏敬泽身后,笑着道:“修洁少爷谬赞了,我不过是个下人怎们能跟我们公子比,就是有几分像的地方也还是公子调教的好。”
苏敬泽给姬凤祥递了个剥好的橘子,听着芷文的话笑道:“这都是相熟的人,你别太拘谨了,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这说的话可一点都不像往常的样子。”
芷文拿眼去看苏敬泽:“公子,给我留几分面子可好?”
宣修洁走了过来,在苏敬泽身旁坐下,他身上带着浅浅的桂花香,和田玉的发冠,宝蓝色的长袍,袖口是讲究的宝相花纹,眼眸湿黑温润,弯着嘴角浅笑的时候,兰芝一般儒雅俊秀:“敬泽一贯爱护身旁的人,不过你这跟前的人,确实都不错。”
苏敬泽看着宣修洁微微出神:“修洁大哥仿佛越来越俊秀了。”
姬凤祥拉着苏敬泽的手:“我便不俊秀了?”
芷文道:“凤祥公子连这样的醋都要吃?”
一直不开口的苏敬文慢慢的开口道:“轩睿也这般年纪了,就没有提过给你娶亲的事情?”
苏敬泽原本还笑着,竟也有瞬间将笑意僵在了脸上。
赵轩睿从竹子丛中走了出来,那一身黑色跟这满眼的翠绿极其不符合:“我父皇刚刚醒了就一心为我找王妃,说想抱我生的儿子。”
苏敬泽没忍耐住,声音有几分尖刻:“王爷要儿子又何须王妃,要多少女人没有?儿子与王爷而言不过是个随意的物件。”
大家一时都安静了下来,芷文想说句话也不知道从何处开口,只得乱说道:“这桂花糕里应该加了玫瑰的花蜜,有股子玫瑰的甜腻,吃在嘴里跟别家的就是不一样。”
赵轩睿狭长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有了几分笑意,却还是道:“我父皇年事已高,他的话我终归还是想听,若是不想听也当有个不想听的理由,不用听的原因才行。”
几乎将手里的橘子捏出水,嘲讽的笑道:“理由还不够么?”
宣尚林大声的叹气站了起来:“罢,罢,罢,早没了当时情,大家本是来庆祝的,怎的都没有叫了些好酒上来好好的喝喝,咱们的兄弟情分可不能淡了,旁的都当别的议论,来人,上酒!”
文难得的应和道:“其余都当别论,兄弟情义不能淡了。”
一句兄弟情义不能淡了,说的几人心里又澎湃了起来,暂时都抛却了别的心思。
一坛子美酒下肚,都喝的言语多了起来,苏敬泽脸上飞出了几瓣桃花,靠着苏敬文坐着,听着姬凤祥说话:“知道我跟轩睿第一次见面他在做什么不?他的作业写错了一个字,恰巧就被裘皇后发现了,裘皇后因为那一个字罚他在太液池边上跪了整整三个时辰,后来裘皇后问话的时候他都仰着头,转过假山就钻到假山洞里自己哭去了,我当时就想,我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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