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明明看见一头鹿跑了过去的。”
赵轩睿道:“这树林里道路错杂,别走的太快了。”
苏敬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停下来等了片刻,赵轩睿赶了过来,竟是一纵身跃到了苏敬泽的马背上,从后面抱住了苏敬泽,苏敬泽一惊:“你别逼我动手!”
赵轩睿却搂的更紧:“若不跟你坐一起,你总嫌我骑的太慢,所幸坐在一起,你多快我多快!”
苏敬泽用上内力去推,赵轩睿一伸手抓住苏敬泽的一只手,苏敬泽松开缰绳在用另一只手去推,赵轩睿也不躲,硬挨了一下,却将缰绳攥到自己手里。苏敬泽气的咬牙切齿:“真该让那些把你当谪仙一样的人看看你的真面目,又无赖又厚脸皮!”
小黑到不排斥赵轩睿,自顾自的在丛林里走动,赵轩睿一手揽着苏敬泽的腰身,娇小的苏敬泽完全被赵轩睿笼罩在了自己的气息下,他笑着道:“本王无赖本王厚脸皮就只对着敬泽就行。”
苏敬泽正想张口笑话他,见着又一只受惊的母鹿跑过立马拉弓射箭,一箭射中母鹿的眼睛,母鹿应声倒地,毛皮什么的都是完好无损,侍卫们下马捡了母鹿,赵轩睿笑话他:“你都这么有钱了还这么小气,不过一张毛皮罢了,值得你这么小心。”
苏敬泽哼了一声:“浪费可耻。”
又觉得赵轩睿坐在身后实在影响他的动作,压低了声音威胁他:“你要是在不下去,我一会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扔进空间。”
赵轩睿愣了愣也压低声音道:“我到是真有些东西想让你放进去。”
苏敬泽立马道:“我可不给你窝藏贼赃!”
赵轩睿捏着苏敬泽一撮头发嗅了嗅:“你若不让我放东西,那你那些好东西就让烂在里面算了,我也不帮着你卖了。”
苏敬泽被噎住了,硬撑着道:“不卖就不卖,我又不稀罕!”
赵轩睿似笑非笑的道:“真的?”
他一口热气吹到了苏敬泽的耳朵里,让苏敬泽哆嗦了一下,忽的笑着道:“咱们关系一向要好,若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伤了和气就得不偿失了,你先说说要放什么东西,放多久?”
赵轩睿淡淡的道:“放个人在里面,最多也就半个月。”
苏敬泽一愣:“什么人?”
赵轩睿没有回答,却问:“你知不知道,云郡王?”
苏敬泽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道:“他常到我们悠然居喝茶,最爱去垂花坊喝碧涧,总是一坐就是一整日。”
苏敬泽转头去看赵轩睿:“他有惹到你?”
赵轩睿道:“泰安王。”
“泰安王惹到你,你去找云郡王?”
苏敬泽突然拉弓,对着扑棱着翅膀的野鸡射了过去,野鸡掉到地上,又有侍卫过去捡了起。
“你即知道云郡王当也知道泰安王曾经为了云郡王杀了郡王妃。”
苏敬泽将弓箭挂在马背上,微微有些惊讶:“坊间传言竟是真的?”
赵轩睿将弓箭摸到自己的手里:“明日等他出了府我将他打晕,你将他藏在空间,等到了时候我自然会让你将他放出来。”
苏敬泽嘿了一声:“我怎么听,怎么觉得您这是在说自个的东西了?”
赵轩睿搭上箭朝着天空射去,一只大雁远远的掉了下来:“咱两的关系现在还分这么清做什么?你的不就是我的?”
苏敬泽严肃了起来:“这事情可要好好分说分说,咱两是什么关系?咱两就是一般人之间有的关系,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别往一块搅和。”
赵轩睿收回目光沉沉的盯着苏敬泽的侧脸:“我们之间连秘密都没有了,你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苏敬泽被盯的不舒服,在马背上动了动:“小黑,跑快些。”小黑听的分明,果真就快跑了起来。
树林里错综复杂,后面的侍卫跟的吃力,不一会就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
赵轩睿收紧了手上的力道,阴阴的道:“怎么?没话说了?”
苏敬泽没好气的道:“别尽说这些话,总是说的我是你的相好一般,你自己了,心心念念的却一直都是苏承元,你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难道我就要你说什么就应什么?”
赵轩睿抱紧了苏敬泽,一夹马肚子,小黑在树林里奔跑了起来,将侍卫们完全甩到了后面,刚刚那个说怕迷路的人似乎完全不是他。
树林越来越茂密,遮天蔽日,赵轩睿一直跑出了树林在悬崖边上停了下来:“我恨苏承元,一直都恨,他毁了我一辈子,我记着他又怎么?”
湛蓝的天上飘着几朵白云,高高的悬崖下满目绿色,风鼓满了苏敬泽的长袍,吹散了他乌发上的发香:“爱的越深,恨就越深,你若一直恨苏承元,那你就一直爱着他。”
赵轩睿暴戾的道:“我只恨他!”
苏敬泽想恨或是爱跟他又有多少关系?
他轻易的挣开了赵轩睿的手,翩然跃出,在一边站定,看着依旧在马上的赵轩睿:“到底是什么样子,也就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还想说什么,脸上猛的变了颜色,像是离弦的箭朝着马背上情绪暴躁的赵轩睿弹了过去,就是在这一瞬间,苏敬泽带着赵轩睿往悬崖方向掉落,漫天的箭,雨一样飞了出来,有一支没有躲掉的,噗的一声□了赵轩睿的肩头,溅了苏敬泽一脸,呼啸的风鼓动着相拥的两人的长袍,绿色与红色相互缠绕,猎猎作响,像是一朵盛开的艳丽的花,又像是唱着一首听不懂的歌,带着不知名的曲调。
大抵很多人会觉两个人因为爱的极深,所以面对死亡都是这般坦然,但其实…
赵轩睿盯着苏敬泽的眼睛:“还不进去?”
苏敬泽盯着赵轩睿的眼睛:“做戏要做全套,快到底了在进去。”
“你把握好分寸。”
“你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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