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走,小白连忙跟了上去,这个可是它的衣食父母。
秦王看着苏敬泽的背影微皱起了眉头,他的身上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他一时想苏敬泽的事情想的有些入神,苏承元连叫了秦王几声。
秦王回神看着苏承元:“怎的?”
苏承元挣开秦王的手,淡漠的道:“你以前或者跟我不在一起的时候要找多少相好,有过多少相好我都不介意,但跟我好的时候你却只能有我一个,我们好聚好散,你若有了喜欢的人就立马告诉我,我觉不会多做纠缠。”
秦王微仰着坚毅的下巴,看着一时又如圣洁莲花般的苏承元,凤眼里满是笑意“我的相好自然只会有一个,如何会有多个?”
苏承元的脸上有了笑意:“我可没有逼迫秦王殿下,是秦王殿下自己说出口的。”
秦王猛的凑近苏承元,邪笑道:“自然是我说的。”
苏承元眯着眼睛,揪住秦王的衣领:“你只能是我的,我喜欢你。”
秦王也微眯起了眼睛,他舔了舔嘴唇,如吸血鬼刚刚进食,嘴唇上还残留着美味,他挑起苏承元的下巴:“因为是你,我便放不得手。”
苏承元笑的妖娆妩媚,高洁的莲花似乎成了妖异的曼陀罗花:“你的话我都记下了。”
不能否认,多变的苏承元像毒药一样会让人上瘾,但未必是所有的人都会上瘾。
苏敬泽一边嘟囔着晦气,一边带着小白出往回走去。
渐渐的有了人,有些人见苏敬泽好看本是想要过来打招呼,但一碰上小白几乎没一个人不是尖叫着跑远,而小白有时候会疑惑的晃晃脑袋,有时候会撒娇一般蹭蹭苏敬泽的脸颊。
苏敬泽决定在不走了,在走谁知道会遇上什么倒霉的事情。
只有锦然敢站在他跟前,带了小白的苏敬泽方圆几里都不敢站人,人鸟飞绝。
天气越来越阴,似乎马上就会下雨,苏敬泽坐的无聊,便直接躺在了草地上,小白很自觉地将脑袋放在苏敬泽柔软的肚子上,下半身盘成一圈。
锦然也就席地而坐,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的侍卫只能注视着苏敬泽,希望当有什么意外发生的时候他们能够及时救场。
由远及近强健的马蹄踩踏带起的地面震动带的苏敬泽的五脏六腑都开始震动,锦然站了起来:“仿佛是宣修洁宣公子。”
苏敬泽蹭的站了起来:“可是我哥回来了?”
只有宣修洁一个人骑马赶了回来,有侍卫已经迎了过去,依稀来能听见宣修洁的声音:“快…马车…春凳…”
苏敬泽不安的翻身上马,锦然也跟上。
小白一看苏敬泽走了立马跟了上去。
宣修洁带着马车跟马场的大夫,又疾驰而回。
锦然道:“公子你马技不好,不要过去了,去了也不过是添麻烦。”
苏敬泽正因为知道自己不能跟着去,所以才焦躁,不少人都被惊动,站起来向马道看去,秦王带着苏承元也出现了。
秦王问一旁的擎苍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马道上出事了,奴才已经让侍卫过去了。”
秦王眯起眼睛,好好的马道怎的今儿忽然就出了事情:“走,过去看看。”
苏承元道:“轩睿,眼看着是要下雨了,即有侍卫便不过去了吧?”
秦王看了他一眼:“跟着我,就应该知道分寸,不该说话的时候多一句也别说。”
苏承元脸色不好,但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顺从:“到是我鲁莽了。”
秦王些微粗糙的大手在苏承元光滑的脸蛋上大力的摸了一把,力道大的让苏承元红了脸,苏承元忍着不适笑了笑:“你注意安全。”
秦王笑了。
这看着高洁在不可一世的人,在他面前也不过要隐忍,要抓住他的心还要使出些手段,放荡妩媚,高洁可爱,什么都试过了,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他翻身上马,暗红的长袍在空中划过,像一朵绚丽灿烂的花,挺拔的身姿在枣红色的骏马上起伏,像一个出征的王者高贵的只能仰视。
一想到这样的人,他的心却被自己俘获了,苏承元就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连内心的高傲似乎又多了几分。
天上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苏敬泽坐在马上却越来越焦急,马道上有的路不好走,在一下雨更不好走了。
锦然道:“公子,下雨了,还是找个地方避雨吧。”
苏敬泽直摇头。
苏敬文几人跑上了瘾,驱马上了山道,翠华山著名的景观就是崩裂石,就是山体大块坍塌所形成的景观,山上碎石本就多,也不只怎的就有石头从坡上滚了下来,苏敬文推开了宣尚林,滚下来的石头却撞伤了苏敬文的腿,所幸伤得并不是多重,大夫就地给他正了骨位加了板子,用春凳抬到了马车上。
忙乱的将苏敬文抬到了帐篷里,宣尚林简直就如丧考妣,温顺的像只小绵羊一样坐在苏敬文的跟前,苏敬文靠在靠枕上,看着苏敬泽道:“怎的衣服湿成这样了也不知道换一件,快去,别着凉了。”
秦王在苏承元也在。
苏敬泽怎么都觉得就是因为秦王是他的霉星所以才连带着苏敬文都受了这莫名其妙的伤。
他心疼的看着苏敬文的腿道:“哥,疼不疼?”
苏敬文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一点小伤,不疼的,去换衣裳,将头发也擦干。”
苏敬泽点了点头,转头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秦王,都是因为这祸害,没事请人跑什么马?
秦王挑了挑眉头,这哥两关系到是极好的。
外出都备有多余的衣裳,苏敬泽擦干头发又换了衣裳,才从帐篷后间转了出来,姬凤祥拉着他的手道:“过来坐吧,手这般凉,我给你暖了暖。”
苏敬文半躺在床上,下面一圈椅子一头坐着秦王一头坐着宣尚林,秦王跟前是苏承元,宣修洁,姬凤祥下来便是苏敬泽,侍候的人都站在外圈。
毕竟不过是春天,一下雨凉气又泛了上来,姬凤祥给苏敬泽搓了搓手,就将他整个人都罩在了自己身上披着的薄斗篷下面,他刚刚也淋了雨,两人靠在一起舒服了很多。
苏敬泽只露着个脑袋道:“哥,怎么好好的就有石头下来,偏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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