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一看钱氏脸色不好,掐着兰花指,指着白氏道:“太太还没有说话了,哪里轮的到你开口?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六姑娘看了看柳姨娘,垂下眼睑安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桌面,五姑娘安抚的拍着六姑娘的手。
白氏冷哼一声:“我是个什么身份?我不就是跟你一样的身份?”
三姑娘差点站起来,被四姑娘硬拉住了,三姑娘气的道:“你个吃里扒外的,你放开我!”
三姑娘一向收不住自己的嗓门,她一开口众人一时到都停了下来,三姑娘到得意洋洋,还没开口,钱氏呵斥道:“看看你们都像个什么样子?还有没有一点体统?!”
钱氏缓了声音又向着苏武道:“是我管教不严,让老爷看笑话了,回头我定会好好整顿整顿。”
苏武自始至终都慢条斯理的喝着自己的消食茶,谁说话谁吵闹,似乎都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听见钱氏说话,他抬起眼皮看了看,目光又移向了苏敬泽,苏敬泽忙讨好了笑了笑,苏武漆黑的眼眸闪了闪,起身道:“敬泽跟前的得了风寒的丫头挪出去,在请了大夫去给敬泽和屋子里的丫头看看,在补一个身子好的丫头。”
他身材高大,起了身一旁坐着的钱氏只觉得满身威压,还没有说话,苏武又淡淡的道:“别有第二次。”
钱氏浑身僵硬,呆坐在了一旁,白氏笑看了一眼钱氏,连忙又去追已经往外走去的苏武。
别在有第二次是什么意思?是因为知道了她私下里做的事情在警告她?钱氏想起苏武幽潭一般阴冷漆黑的目光,不自主的打了个冷颤,却又不甘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刘先生开始教千字文了,解释了意思就让他背,背完了写一会字,他指点几分。
苏敬文在里面看书,有时候出来了也指点苏敬泽几句,中间抱琴还会端了点心过来,苏敬泽休息的时候会跑到刘先生的书房里看看别的书,他也不是盲目的看,他按着刘先生的指点为自己编了一个未来五年的读书计划,他看的都是计划内的书,他自然会比计划完成的更快,因为有不少书他早就看过。
他有信心能读好书,但是功夫……
武师傅今天照样让他去茅厕边上扎马步,但是却严格要求了他扎马步的动作,他教一会苏敬文就会过来踢踢他的下盘,拍拍他的胳膊:“低点,在低点,嘿!师傅我让你低点又没真让你蹲下!扎好了!”
“看,才一会就成这样了!你这腿是怎么了?筛什么东西了?使点劲!我给你说,你要是这几天都坚持不下去,就别想学什么武了!”
苏敬泽一个哆嗦,连忙又站稳。
苏敬文多少有些不忍:“师傅这是打算考验到几时?”
武师傅将嘴上的胡子摸了一圈,皱着眉头道:“还真没想好!行了!师傅去那边坐一会,你们两先练着!”
其实,苏敬泽在这站着看着武师傅和苏敬文对招,在想想自己的剑法,到慢慢懂了些自己那剑法对敌时的门道,又在心里琢磨琢磨,打算进了空间在实战练习。
晚上回了屋子,苏敬泽照旧把自己刷洗了三遍,或许是因为他脑子还在思索关于剑法的问题,所以吃的不自觉的就多了几分。
他回来的时候秋桐已经送出去了。
喜鸾想笑又要憋着,脸涨的通红:“秋桐姐姐也挺可怜的,病得头晕眼花,少爷没见着那脸色,可是吓人了,外头院子来了人,都不让她收拾收拾,只随便的穿了衣裳就被拉了出去,那屋子里还有秋桐姐姐的东西了。”
苏敬泽擦了擦手道:“收拾好了,让人给她送出去。”
喜鸾不大高兴的应了一声。
新丫头叫红珊,长了一张红彤彤圆圆的苹果脸,个子偏高,说话的声音有些尖,但看起来不可否认的觉得很健康,嘴巴甜,干事情手勤,不过来了这么一会就收买了喜鸾,喜鸾在在苏敬泽跟前说红珊的好话。
大明宫紫宸殿,年迈的真宗皇帝坐在上首,看起来气色还算好,皇子们站了一排,大臣们也个是一排,说的还是蕲州县的事情。
这事情是吏部尚书章嘉博主审,而章嘉博是大皇子魏王的人,牵扯出来的兵部侍郎却是二皇子齐王的人,章嘉博道:“万岁,兵部侍郎收受绍兴蕲州县令贿赂,这已经是证据确凿,蕲州县令供认不讳,胆敢随意动用朝廷囤积的粮食用以倒卖而从中获利,这天理不容,求万岁严惩兵部侍郎!”
蕲州县令现在一口咬定是兵部侍郎指使的他,兵部侍郎气的手都发抖:“章嘉博,你不要欺人太盛!”
大家都心知肚明,牵扯上兵部侍郎说到了,还不是为了攀扯上二皇子?
章嘉博冷笑道:“你跟蕲州县县令虽然不在明面上联系,但居老夫所查,你府上的大管事跟蕲州县县令关系可是极为密切的,你可敢将你的大管事叫出来对峙?”
兵部侍郎没想到连自己家里忠心耿耿的管事都能被收买,哆嗦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跪到地上痛哭流涕的磕头:“万岁,臣的忠心日月可鉴,求万岁为臣做主!”
老皇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个事情也不能太武断…证据确凿方可…”
魏王朗声道:“父皇,儿臣的意思是,先将那大管事提审才好,省的夜长梦多,将大鱼漏掉…”
老皇帝的看了一眼齐王,见齐王一脸的平淡,终究道:“朕准了!”
魏王垂下眼睑,掩住自己眼里的得意,高声道:“父皇英明!”
不少朝臣们附和道:“皇上英明!”
秦王嘴角勾着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嘲讽一般看了看站在最前面的魏王,又慢慢垂下了眼睑。
大管事周哲财果然是被提到了紫宸殿。
老皇帝慢慢的敲着龙椅,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你有何话要说?”
周哲财磕了几个头,出人意料的道:“小民有话要说,求万岁为小民做主!”
魏王皱着眉头,撇了一眼吏部尚书,又看向了周哲财。
老皇帝哦了一声:“你要朕为你做什么主?说来让朕听听。”
周哲财磕了一个头道:“小民虽是愚笨,但心里也是有大义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更不能忘恩负义,我家大人待小民恩重如山,让小民背弃大人是万万不可的!小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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