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暴虐
回到了自己家的曼玲,呆坐在沙发上,任由思绪游离。客厅里挂着的那件做工精细的红色旗袍和茶几上那枚闪耀着红色光芒的宝石戒指提醒着她,明天就要结束她三十二年来的单身生活,成为别人的新娘了,被归类为剩女一族的她不但没有半分欣喜,反而是一片平静,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吁……”长长呼出一口憋在心里气息,曼玲起身进了浴室。
洗完澡的她吹干长发后,进入了卧室,刚打开卧房灯,猛然见到一个身影矗立在房内。
“啊!”曼玲吓得一声惊叫。
“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一身黑色衬衣、黑色西裤的季汶慕缓缓转身看向曼玲,从他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猝然的惊慌,掩饰不住写在曼玲的脸上。
走近曼玲,季汶慕俯首冷然注视着眼前这张自己日夜不停思念的俏脸。
季汶慕身上的寒气让曼玲不得不往后退了几步。
“还想逃?”季汶慕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是你逃了”曼玲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曾让她无比留恋的胸膛。
冷光在季汶慕的黑眸里急速闪动:“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信任?在事实面前信任可靠吗?”
“谁给你的消息?”季汶慕问道,他已经封锁了所有向亚洲对外公布的渠道。
“怎么?要找人报复?”
季汶慕沉默片刻之后,开口道“薇薇她……”
“行了,不用再解释”曼玲打断了他的说话,她不想听,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变得软弱起来:“我明天就要嫁人了,请你离开。”
“你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也不能嫁”季汶慕大声喝道,黑眸微微半眯,闪现出危险的讯号。
“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想成为你的女人……我是吴瑞的女人……”曼玲不顾一切的大声喊着,不知道是喊给季汶慕听,还是喊给自己听。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响起,曼玲只觉得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突然,一阵晕眩,她的整个人被狠狠的扔到了床上,一个带有强烈怒意的身体压上了她。
“唔……不要……”
“嘶”曼玲的睡衣被无情撕破,被激怒了的季汶慕双目赤红,炙热的双唇强行吻着颤抖的红唇,顺势经过耳际、颈项、锁骨、蓓蕾……由上往下不停的舔舐,不停的啃咬……他要她,狠狠地要她,他要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记,他要她成为他的女人……
感受到季汶慕急促的气息和他身上慑人的男性兽性的曼玲惊慌的不停挣扎,可越是挣扎反馈回来的就越是激烈的索要。
“唔……唔……不……要……啊……”
这一夜,在声声惊叫和狂肆侵略中度过……
晨光透过轻柔的窗帘折射进来,将卧房笼罩在了一层淡紫色之中。
雪白的被褥下侧躺着一名男子,脸型轮廓菱角分明,修剪整齐的黑发懒散有序的贴在额前,剑眉下的黑瞳此刻正处于闭目状态,由长而卷翘的睫毛形成了眼下轻微的扇影,通过挺直的鼻翼下散发出轻微均匀的呼吸,阳刚的双唇红润而饱满,露在外面的一只手臂正横搭在另一个熟睡的人身上……散发着光晕的黑色卷发散落在雪白的枕上,光洁的额下细眉微微弯曲,美目紧闭,秀鼻高翘,桃形的唇瓣带着光亮的粉色。
突然,美目睁开,露出了一双盈盈欲滴却带着些许迷离的大眼睛。轻轻一动,“啊”一声轻叫,秀丽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浑身的酸痛刺激了她的记忆,昨晚……猛然转头,入目的是一张炫目的脸——季汶慕!
睡着的季汶慕祥和宁静,没有霸道,没有不羁,没有愤怒,没有兽性,曼玲不禁看呆了。骤然,闹钟响起,打破了此时的温馨。
“糟了,今天是……”曼玲想起今天是自己结婚的日子,季汶慕这笔账以后再找他算,想到这里就要起身,可刚要动身就被搭在她身上的那只手臂给紧紧抱住。
“你……”昨晚被他那样欺负了,现在还敢阻挠?曼玲刚要瞪着大眼睛大骂时,一道冷光直射过来。
“你想去哪儿?”季汶慕冷冽的看着曼玲。
“跟你没关系”曼玲恨声道,一用劲坐了起来,露出了满是淤青咬痕的上半身,曼玲连忙用被子裹住了裸露的部分。
冷冽在黑眸里渐渐隐退,季汶慕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背部的淤青,轻声道:“对不起!”
“哼”曼玲赌气的别过头,不去看这个肇事者。
“薇薇去世了。”
“啊?”曼玲震惊的转回头。
“为了满足她最后的心愿,让她走的安心,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和她举办一场婚礼。”
“……”曼玲还被震惊在突如其来的噩耗里。
“婚礼举行完以后,她就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直到前天才……”说着,季汶慕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你,你怎么不早说?”想起他昨天参加完葬礼就立马赶回来,悲伤之余还被自己气得暴跳如雷,这样的心情曼玲不敢去想,俯下身轻轻抱住季汶慕:“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此刻,两人谁也没再开口说话,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没了就没了,不要说从小一起长大,一直视为自己妹妹的季汶慕会悲痛不已,就连相处不过几个月的曼玲都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无名的悲伤荡漾在空气里。
曼玲将季汶慕埋在枕头里的脸轻轻转过来,用自己的唇吻上了他湿润的黑眸。
季汶慕双手一环,将曼玲抱在了他的身上,他需要她的安慰,哪怕只是拥抱着她,只感受到她的体温,他也满足了。
这时,曼玲的手机响起。
“昨天吃东西了吗?”无视手机铃声,曼玲温柔的问着季汶慕。
季汶慕轻轻摇摇头。
“我去给你煮碗面”
季汶慕点点头。
手机依旧在响,可是谁也没有去理会,仿佛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似的,其他任何东西都无法插^进来。
曼玲忍着浑身的不适艰难的下了床,她身上的睡衣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只能从衣柜里再拿出一套来穿上,并将季汶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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