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沫琛回过神來,连忙抓紧藤条想要往上爬。但是,山间的风越來越大,沫琛根本沒有力气往上爬。更何况崖间的石壁是湿滑的,冷风这么一吹,又结成了一丝薄薄的冰霜。
沫琛把草药丢上去,清澈的明眸里,是对过往浮沉的淡然,她说“章思,你一定要答应我!用这些药治好我父亲,配方在我房间是枕头下。”
“我才不要答应你呢,你在说什么,快点儿上來啊----”章思的声音喊到最后竟然由洪亮变成了嘶哑。
沫琛的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抽出腰间别的小镰刀,轻轻一划,藤条清脆的断裂,沫琛的裙裳在半空中飘摇,宛如一只恬静幽然的蝴蝶,她悄悄的來过,却又悄悄的离开。
章思张着嘴,半天沒有说出话來。惊讶的眸子里无尽的哀伤,沫琛,你是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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