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李晓晨还是怀揣一个肉松方面包,和穆雷一起上了控制室,“哇,这么高科技,古哥你好牛啊!咦,古哥,谷歌?谷歌你好,我是搜狐。”
“别耍宝。”穆雷黑线的清推他。
晓晨吐吐舌头,拿出面包,“哥,我这有面包,吃点不。”
“你自己吃,饿坏了吧,我说你也是个不省事的,怎么就从家里跑出来了。我打电话那会,你妈都在床上躺好几天了。”古步升说。他比晓晨大了六七岁了,小时候也带这个弟弟一起玩过。
“啊,严重不。”李晓晨这会想起家里亲爱的老父母了,担忧的问。
“古哥,你电话还能打不,我们两手机都进水了,不能开机,你让晓晨打个电话给他爸妈吧!”穆雷说。
“你下去找你韶哥,现在也就他那手机能打出电话了,我们手机都收不到信号。”古步升笑着说,“叫我哥就是,这是廖大哥,韶光你们就叫韶哥。”
“知道了。”两人应声。古步升尽心的教廖大哥和穆雷怎么操作,什么按钮是什么用,什么指数是表示什么。古步升当了几年船员,自认看人的眼见力还是有的,李晓晨娇生惯养的,不若穆雷看起来意志坚定,心理素质过硬。
在海上漂,没有定力,那就完蛋了。
韶光在古奶奶的舱房里和她商量吃饭的事,韶光把自己要低调和为什么低调的原因一说。古奶奶点头,她是知道方家人一点过往的,虽说没有什么大仇怨,但是和这样的人住在一起肯定是要有不愉快的。
至于韶光为什么会这么说,也许是本能的感觉到这家人不好相处吧!
古奶奶说,“他们自己都背着包都带了些东西的,这样吧,早晚是干粮,不开火,中午吃一顿热食,等会我也赛点东西到你们房里,关上房门吃的我们就不管。反正之前在家不是做了很多蒸糕,发糕,包子,馒头。先把有菜的吃掉,免得坏掉。”
“都听你的。”韶光说,“只是让奶奶你们也跟我们一样吃,会不会太清苦了。”
“我没事,以前赶上灾年,树皮都吃,何况现在还是精米白面的。”古奶奶笑说,“只是可怜亮亮还那么小,你说要多久才能靠岸,如果岸上没人,那家人也是不会下去的。”
“先走一步看一步,实在没办法,就顾不了那么多,横竖他们才三个人,我只是不喜欢他们到时候闹腾,嘴巴皮一碰,平白让我们听了心情不好。”韶光说。
“韶哥,韶哥。”韶光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叫他。
“去吧,是晓晨,他们两我看着还挺好的,待会我悄悄送些东西过去,这么大的小子,正是胃口大的时候。”
“嗯,这些事奶奶你看着办吧,反正你现在是内务大总管。”韶光笑说,然后推门出去,“嚷嚷着干吗?”
“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呗。”晓晨嬉皮笑脸的说,他也是个心宽的,见到了船上,性命暂时无忧,就自来熟的打成一片了。
古奶奶笑着听他么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远,仔细还能听到暴雨的声音,古奶奶叹气,要振作起来。
韶光把手机拨通了给晓晨,晓晨看着大咧咧,一听他爸声音就哽咽了,韶光自觉的往前多走几步,不打扰他打电话。
到了厨房,看着程雪妮守在水壶旁,手里拿着保温杯。“咦,之前不是烧了两大壶水吗,就都没了。”
程雪妮只是笑笑,没说,想起刚才她来的时候还是一阵生气,那中年妇人,把水全倒了,还说让她再帮着她烧两壶,等下再来提。
在船上淡水多可贵啊,她还要拿喝的热水去洗澡还准备洗衣服?太过分了。不过程雪妮没准备和韶光说,待会下去,让古奶奶去提点一下就好了。韶光看着好像不太喜欢那家人,才上船的当口,不要闹什么愉快。
紧绷了几天的神经,在全部人员上船后稍稍可以放松一下,韶光坐在桌子旁,“亮亮呢?”
“我让他脱了衣服在床上躺一下,泡了牛奶下去让他喝了就好睡觉。”程雪妮说。她眼底也有淡淡的阴影了,未知的未来,这一座压力大山压着她,轻松不了。
“那你等会也休息一下吧!晚饭我帮着做好了,反正现在也只能一切重简。”韶光说,“小姨,你过来坐,你别把自己绷的这么紧。日子还长呢,你要先躺下了,亮亮怎么办?我可不会带小孩。”
程雪妮笑了,“放心,这点事还不足以打垮你小姨。”程雪妮顿了顿,“小光,你没有打电话给你爸爸抱平安吗?”
韶光一下子沉默起来,“有什么好报的。”
“小光,你妈妈不会希望你和你爸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的。”程雪妮说。
沉默了良久,“小姨,你不怨我爸吗?”韶光闷闷的说。
这下换程雪妮沉默了。“怨过,刚开始的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他,我还恨过你妈,我们是亲姐妹啊,从小我就最亲近她,但是她却亲手把我推入深渊。”程雪妮说,虽然用词恨绝,语气却很平静。
“你妈住院那会,知道你妈快要死了那会,我不恨了。凡事皆是因果报应,姐姐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生活磨平了她,你爸的花心磨平了他,甚至她那极端的心思,在我生下亮亮后我也懂了。在当年,谁都可恨,谁都可怜。”
程雪妮看了一眼韶光,“毕竟他是你亲爸爸,他对不起姐姐,但没有半分亏待过你。”
韶光不去回答这个,只是又提了一个问题,“你说如果没有星光号,我没有认识古步升,他会带你和亮亮去西藏,还是带那对母子。”
程雪妮沉默了,韶光说,“我做到不恨他已经是我的极致了,让我去敬爱他,绝无可能。反正他还有儿子,不差我一个。当然,如果他死了,去他坟前上一枝香我还是能做得到的,其余的。”
“呦,两人聊天呢。”韶光往声音的方向一看,是方依人的妈妈,中等个儿,很瘦,烫着时髦的卷,一看就是刻薄不好相处的面相。此刻讨好的朝他笑着,手里提着桶,走到灶边,关了火,还差一会就烧开的水,在程雪妮等一下的背景音中,哗啦啦的倒进她的桶。
“你这是干什么?”韶光问。程雪妮眼看着热水全进了她的桶就一口气堵在喉口不上不下,她儿子在舱房里等很久了好伐,再不下去都该要哭了,程雪妮拿着杯子下去了,再待下去,她怕她会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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