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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的毛驴倒着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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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引水上山一场空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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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引水上山一场空

    据说美国曾有一个问卷调查,问:愿做总统首相否?不少人坚决地:NO!问为什么?他们很坦言道:太累,太不自由,或曰没能力干这事。然而咱国人就不同了,是个人渣都想做官儿;哪怕是芝麻绿豆蚊子苍蝇大点的官。自然能给总统首相做,那是求之不得,如同做皇上耳能光宗耀祖,鸡犬升天,汲汲惶何可拒之?故,像吾民王建军张建民一干弟兄们,才不才有能没能也要蒙个官做。那怕在火炕上炕也在所不辞。总之,像这号人:架得住是一张厚脸皮,误得是他人子弟。白菜配萝卜,惺惺惜惺惺;张建民自然成了王建军一条枝上的蚂蚱。

    一日,超导当着众人半说半讽道:“哎老张,古人有句话怎么说来,叫以其昏昏,何以使人昭昭。也就是说,自己遇事糊里糊嘟,又怎能使他人明白?”张建民听了这么直白的话,五官刷地要变形。超导立马笑道:“哦,我并非指别人,”他朝学区方向挥了一下头,“我是说学区那位最高首长”。张建民微笑笑未敢置词。超导又逼进一步道:“我听说王建军在背后说我上课不上正题,胡搂八扯。我倒要问,王建军听过我的课吗?他熟悉教材吗?他有能力他懂吗?去年他和学区老齐不是也来中学兼过课为什么一听到要统考就托辞千方百计地甩掉不来了呢?为什么不敢站在第一线上课坚持到底呢?说白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一蹓不就现了原形?”

    楚国雄在一旁撇撇嘴道:“王建军要真有本事还会去弄个来历不明的什么农业函授文凭挡挡?可笑吗。”

    瓦文彬一副精通一切的面孔道:“他王建军,就是靠了教育局X局长,也就是他中学时的班主任XXX的托底而坐起来的,不然他能拦上学区主任这档差事?我就不信。”

    教务主任翟老婆子走出她的办公室,不屑一顾加腔道:“哼,这年头,朝中有人好升官,一点不假。我们这种人,就地埋头苦干了近二十年还不就这样。心都寒了。”

    说着说着,大办公室前面拥了一帮人都在嚷嚷。

    中学,原是马老二经营的地盘;他虽然走了,但他的一些或近或亲的狗肉弟兄还在。这些个人都想追随着他这条线,以求发展发展,似乎把学区还不很放在眼里,一不留神就挑战学区一下。

    王建军对此自然是一清二楚。他对人道:“中学,以超导为首的那帮人,是马老二的死党,老实说我一个都看不上。等着,你有你报,我有我报;不是不报,是时候不到。 ”他思谋着:马老二,就算你这回时来运转,但对我王建军来说并非是一件坏事 。都走,只要有本事就跟着他马老二走啊,我求之不得;来一个我签一个,走得越远越好,正省我心。等着吧,有你们这帮狗松吃”回马枪”的。

    夲学期一开学,丁强这个学生头儿是更上劲了,他们最恶劣的办法就是纠合一些人在超导的课上有意寻衅滋事,迫使超导做出激烈反应,然后抓住一两句话或一两件事添油加醋去学区王建军那告状儿。令超导没想到的是王建军的一个什么亲戚的孩子也混跶在其中,成了安装在超导头上的一只摄像头。对这些学生的严肃批评,反映到王建军那成了粗暴,对他们某些行为的制止成了打人等等。王建军甚至在这些学生面前悄悄鼓动说:“你们告,写成信递到教育局或市政府去;上面肯定要过问的。”这一来,这帮人更是有恃无恐愈加嚣张,抱成团儿成了超导等人的对立面。特别是到了晚上,三一伙两一对,东间教室进西间教室出,搞得如自由市场。有时又将校外一些街皮子引进校园,像暴民,一声口哨啸聚山林,对弱小者进行威吓勒索,能偷就偷能摸就摸……一时间校风日下,不得安宁。代理校长张建民,见了这些人不要说制止了,哼哼哈哈连批评一下都手足发抖,简直就是抱首掩耳,唏唏嘘恐惧得侧立而视。老毛说过一句大实话:一个学校办得好不好第一是校长,第二是师资。所以老师们只有痛苦地笑笑:“把这号子校长还有啥当头,碰死去算球。”

    记得,那天是星期六,所有的学生都休息回家了,家室在市上或别地的老师也都走了。女教工宿舍仅剩下几个单身女老师。晚上过了十一点,丁强一行四人又来了;他们先扒了扒男生宿舍的窗子,见超导仰睡靠在床梆子上看书呢,于是照面“噢——”地一声怪叫。超导对视了一眼没作声,接着又“嗐嗐”一声,继之又做了个怪脸。超导生气地一振:“干什么!”“哗啦”一下,几个人松手一跳窜跑了。超导仍靠下,依旧看自己的书,没加理试。过了一会,几个人又过来了,趴在超导的门上叫道:“超导超导,一操就倒……”听了这,超导一怒跳下床去,顺手摸了根顶门棍子拉开门:“我宰了你个王八蛋。站住!”自然,这些家伙又逃得无影无踪。超导回过后吧嗒一下关了灯。他躺在床上激越地想个不停:他妈我要是社会上随便干什么的一个人,他敢这样猥亵这样猖狂吗?人家不扇他两个耳巴子才怪。而我,不就因为是一个老师。老师——你就是老实,要老老实实猥陋猥琐。女的最好阴虚,男的最好阳瘘。你得“高尚”,你必须“高尚”,你只能“高尚”。在这块地皮上,你只有责任只有义务,没有权利更别说权力。你不是人,你是狗,是随军妓女是慰安妇。你必须放弃挣扎,放弃自卫,束手就奸,甘愿轮奸。在所谓旧中国,老毛的理想曾想做一名教员;如果是今天的这样,他是否还想呢?谁能保证他不造反不革命?不说放屁不骂娘?……他正想着,突然“啊——”隔壁女教师宿舍爆出一声尖叫,超导夲能地一下弹起。他知道,一定还是刚才那几个人在做怪呢。他一个箭步冲出门去,只听见“有人扒窗……吓人呢。”超导没作声,瞄着几个移动的黑影移过去。丁强几个一看有人跟上来,欲拔腿望校园侧门蹓。

    “站住!”超导这时一肚子的火要往外喷,他俯身随地摸了块半截拉子土坯朝着几个黑货一击猛掷,只听得“哎哟”一声,一个人捂头卧倒在地,其余几个也站下了。超导过去提起趴着的这人一瞧:好一个怨家路窄,不偏不倚,正好砸得是丁强老兄。超导提着他,他歪歪斜斜有点立不住,一只手捂着腮帮子。

    超导问:“你怎么了?”

    “…啊?…没…没怎么呀。”他身子晃晃悠悠,看上去有点呆。超导感觉这小子刚才是吃了一块“蛋糕”被砸懵了,正糊涂着呢。他又认了认别的几个,手一松,丁强咕咚一声又原地倒下了。超导没再理试,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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