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犬鸦分尸各得其所
中学,在校长马鹏程的策划和教务主任翟老婆子的有力配合下,鬼催般地让大家领了工资赶快地走了。谁都清楚:这是马老二与王建军争权夺利使出的釜底抽薪。老师们可不管那么多,乐得其所,急死忙活地赶快奔。差不多中饭一过,人就走得不剩几个。当晚,马老二一个电话联系上奈曼丽,她打了辆的飞也似地就过来了;顺便还拉上了詹格尔。她逢人说,来镇上有点事,趁便过来看看。马老二几下里一高兴,在翟老婆子家里摆起了酒桌子。席间特别叫来了老革命,外加翟老婆子的两个什么亲戚陪着。奈曼丽一袭白色的羊绒大衣,长及脚面,宽大蓬松,足蹬一双猩红色的高跟长筒靴,又巧又妙,走起路来妖妖娆娆。詹格尔自从摆脱了张军,又转了正,跟着又调进了市上某小学,真是一路风顺,愉快得一星期进一次美容店。到这会统共也就两个来月,乍一看,似乎从头到脚整个像换了一次肤,又香又艳,勾魂摄魄。
马老二道:“来,老革命,这一学期你也够辛苦的了,我代表学校,先敬你一杯。干”
老革命笑得是满脸绉纹:“哎哟哟哟—— 谢谢、谢谢,应该我先敬你一杯;全校这大一个摊子,不容易不容易。”
“嘁,你就别给我装模作样了,我早知你已馋得涎水直流、不可阻挡。”他端着酒杯过去就往老革命的嘴里灌。
马老二灌得老革命这杯酒还没喘过气来,他又抓过一瓶白酒哈哈道:“来,这瓶全由你包了。完了,那边还给你备着呢。”
“对,吃菜吃菜。”翟老婆子也上来一个劲地劝。“别客气。这酒啊,多半是给你老革命准备下的。不赶紧喝,寒假一放,都回家过年去了,谁又咋么请你?啊?”
“对。老革命,”奈曼丽也把着一杯酒走过来:“旧社会新社会、包括改革开放这些年,你老人家都混过来了,身子板还这么硬郎。这,真是少有的福气。喝,我也敬你一杯;先给你拜个早年,春节快乐。”
老革命早就馋酒馋肉了,面对这不付钱的玩意,心里是准备好了过过瘾。他来者不拒,且念念有词:“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菩萨原谅菩萨原谅……”说着,把过杯子,唏溜唏溜像喝糖水,连喝带洒,甘冽如泉。
这顿饭,可说是“二合一”。首先是马老二高兴,他成功了一件小技;又电话将奈曼丽叫来,有好事呢。他对翟老婆子说:“今晚弄点菜,把老革命也叫上,喝一壶。”翟老婆子对马老二是心领神会,配合默契;瞧他撅什么沟子就知他放什么屁。“他是想把那老光棍从那屋里支走。”因为一到冬季,马老二就会在老革命的套间里临时支张床,一旦因为什么晚了,他就会在这里暂避一夜。这会奈曼丽一来,那意思是不言而喻。她赶紧给家里布置了任务。
再就是翟老婆子两口子也高兴,因为,整个一学期里,中学在她家的杂货店里提货,账目报销单马老二粗粗一掠就把字给签了。只管去老张那拿钱吧。说真的,她这小店可把中学的钱给赚美了。小到粉笔订书针,大到铁皮火墙生铁炉子儿,她家小店全给你垄断供应。汽车托拉机要不要?要,她的店也可供应;就是飞机大炮也不在话下。但零售价可不便宜。一只笤帚去农贸市场购回也只四元,但被强行搞到她这来拿,可就高了,八元。不剥你两层皮才怪。这店就是中学的后勤部长,但价格由她开定,学校只是付款而已。嗐,这生意做得可真省心。
有道是:不愁天来不愁地,怕只怕总务张得喜不满意。
“这么高的价格哪找不到,物美价廉的东西到处是。学校的一点钱,就这样哗哗地流进了她翟老婆子的腰包里?”这个,张得喜自然免不了往学区王建军那去发牢骚。
王建军听了道:“马老二马老二,马列主义的手电筒就会使劲地照别人;怎不照照他自己啊?其实也跟个驴球一样黑?”
酒喝到这会,老革命真是醉了。此时,马老二奈曼丽和詹格尔借故一个个悄悄离开了翟老婆子家。翟老婆子两口子把老革命轻轻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扽展放直,边子上又给夹了几张方凳子,掂了条被子给他一压;这老狗彻底放松,呼呼地给睡过去了。
这会儿,校园又一片寂静;马老二领着奈曼丽詹格尔两个出溜出溜钻进了他的小屋。支走了老革命,这仨人乐得是一百个放心,二百个兴奋。两个小阿姐止不住地格尔格尔地直笑:“这小屋烧得还真暖和;不愧是老革命啊,挺会活的。”
“嘁,少废话!把你们两个弄来,可真不容易啊。我是一佛出窍二佛涅盘,筹划了快两个月。”马老二拽了鞋,一跳上了床,盘坐下来,眼神色眯眯嗐嗐嗐地直笑。
初,奈曼丽和詹格尔两个围站在炉子前,见马老二色眯眯直勾勾的眼神射过来,浑身像塞进了几把麦糠儿在脊背上。一个握着一个的手,直打颤,叽叽叽的。
“你们俩笑什么?还不把大衣赶快脱了,神经病。”
两人瞥他一眼,道:“你也没说呀?我们怎么好……”
马老二下床过来,笑道:“嗐呀,我两个可爱的小阿妹,还忸怩什么……”说着,把二人臀部一合抱起,端端地放在了自己的床上。“脱,我来给你们二位小姐脱。”又小声道:“今天,我要好好地玩玩你们两个的光屁股,让你们过过瘾儿。脱,你们两个相互脱。我要看着你们脱。”
奈曼丽和詹格尔两人站起,各自解开对方的大衣,慢慢展开……
“嗬哟——”马老二双臂把着二人的臀部,“真美啊…别…大衣别脱,就这样,‘金屋藏娇’。”他把自己的头钻进这‘屋’里,活像只狗,在二人的大腿根处到处嗅。他陶醉了。道:“喂,你俩来时洗屁股了没?”
奈曼丽和詹格尔被他的大嘴挠得忍不往地格格尔直笑,道:“洗了。我们是准备好了来的。你只管往饱里吃吧,一点不碍。”这两个人迅速把自己腿上的这裤那祙统统褪下,只留一个三角小内裤。两双玉腿亭亭直立,饱满的屁股像注水肉,粉嫰雪白。马老二越看越馋,欲火中烧。
他掀起俩人的大衣,仔细地欣赏,笑道:“哥儿媳妇的屁股怎么就那么不如人意?是一小二尖,三黑四硬加五臭,没一点儿腥臊味。真是三年不碰也不馋啊……”他越说越冲动,黑爪儿在两个女人的光屁股大腿间疯狂地开始揉搓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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