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撇开他们吧,也许他又会说你狂妄傲慢眼中无人,这了那了球长毛短的。总之,在教育这块领地里,大小只要是个虾米官,都是指导他人的玩意儿;他妈就不知道自己应该首先是一个服务者?搞好服务?
他来到李露办公室,对她道:“老翟去市上开会了,根夲就把这事撂在了脑后。”他沉默想了一会道:“对丁强这帮人不理他;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越理他,他会越来劲。等老翟回来后看她怎么说。”
李露道:“明天再上半天课,后天就是元旦了;三天假一过,黄瓜菜不仅凉了,我看都可能结冰了。”
超导笑笑:“等着吧,看他这帮人能跳多高。我就不信:马粪沟的毛驴倒着骑?”
然而,自信不能当饭吃;这不,果真元旦后一来,给他送了个“大礼包”。
教工宿舍被盗被整,最后的结果是不了了之。整就整了,盗就盗了。社会等等方面对学生的这般行为不仅没有谴责、追纠,相反却在某种程度上给于了极大的宽容和理解。其结果起到的是变相的纵容和教唆。在学生中造成很坏的负面影响。在这种情况下,超导抵制丁强这帮人的计划终于流了产。此时,教师中一些人在所谓新的教育理念的熏蒸下,思想处于极度彷徨,精神上处于恐惧、痛苦的状态,管理畏首畏尾,缩手缩脚。从上到下教育改革的吼声一阵紧似一阵。所谓“教师末尾淘汰”、“校长聘请师资”、“学生给教师打分”、“教师由学生聘请”等喋喋不休,像一池五颜六色的锈水打开了闸门,向老师们欲扑而来。“教育改革”简单成“教师改革”,“教师改革”又简单成“聘职上岗”,“聘职上岗”又简单成“让学生来选教师”。让学生掌握教师的饭碗,教师成了唐僧肉,成了市场上的货,让市场来决定。搞得是谁都可以披着改革的羊皮觊觎他一块肉。他能不恐惧不痛苦?不提前绝经?
元旦之后,夲学期大致进入尾声;复习统考即将来临。由于这件事情没能很好的解决,在整个学生中起到的作用完全是负面的舆论导向。首先,广大学生的组织纪律更加涣散,好像一个个手中都握有收拾、对抗老师的尚方宝剑。老师心有余悸,遇事都尽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地敷衍一下。甚至有的老师对学生中错误的东西不仅不说服、不批评、不抵制,反而做出媚像以讨好。这就又进一步滋长了校内的歪风邪气。对此,超导简直不能忍耐;他依然我行我素,该怎么着还怎么着。他带着初二六个班的政治课,每班一周两节。他上课首先要要求纪律,讲班风,讲学风。好的表扬,差的批评。旗帜鲜明。对有意操蛋滋事,屡教不改者坚决抵制,予以回敬,绝不迁就。他成了孤军深入、独立作战的寡人。
然而,无论是统考,还是什么考,成绩好坏与学生并无多大利害关系;基夲上是考好考坏一个样。学生都知道,考好考坏,罚的是你教师。教师的饭盆子掌在我学生手里呢。如同搞大选,拉选票。结果是:学习是给老师学,考试是给老师考。“想教我给你往好里考,投你一票,没门。那要看我高兴不高兴?”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中国的教育竟演变成了“求他学、请他学。教学成了客客气气请客吃饭,要想着法子与学生周旋,甚至儿你给我一码我才放你一码,完全成了一种肮脏的政治交易。”这种保姆式地哄着走捧着走,结果是老师越努力地教,成绩反倒越加地差。学生被宠成了毫无能力、智慧的娇气鬼。简直成了“二律背反”。
这年新年后的一月二十五号,全市统考成绩终于下来了;马粪沟中学初二各主要科目成绩位列农区倒数第三名。这是上中下三个档次里最低一个档次,自然不少老师受罚。别人不谈,就超导自个被罚了一百八十多元;他气得呼哧呼哧道:“背啊,要多背来有多背。这一年,不顺心事七八九,一个一个又一个。我操。这今的毛驴倒着骑。”可他又有什么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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