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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搂过壮士小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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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骊城王同意让妙手带宝泽回药王谷慢慢医治,也按照妙手的要求在骊城之中找寻药引需要用的心。

    按照阮碧城的计划,妙手带宝泽回药王谷,他带着我和晏殊的尸体直接离宫回中原。

    就在那日下午动身。

    轻身上路,宝泽只带了绿衣小宫娥和两个嬷嬷随行,骊城王亲自送到骊城外,红涨着眼睛嘱咐了些事情。

    我们一同前去送行,阮碧城和妙手去说了些什么,沈青就立在我身边横眼冷对。

    我戳了戳他,问道:“你确定不随你师兄回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沈青冷冷道:“他所行的医和我所行的医是不一样的,我们两要是待在一块下场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

    也是,两个意见从来没有相同过的师兄弟在一起是挺危险的。

    我又问他,“那你有什么打算?”

    他哈出一团袅白的哈气,道:“回娑罗教。”

    “你要回去?”我有些吃惊。

    他便在雾气蒙蒙里笑的哈气团白道:“转了这么大一圈我果然还是最喜欢待在娑罗教,我这种人也就适合没有条条框框的魔教,况且我原本也只是被你连累的,我这样的人才,老教主和少主巴不得我回去呢!”

    我便不开腔了。

    他摇头晃脑的叹了口气,“物是人非啊,若是娑罗教还是当初的娑罗教该有多好……”

    我站在青砖灰墙下的雾气中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阮莲华的样子,他在芳草寂寂的月色下,笑的像净莲曼开,百里生香。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晏殊还是不可一世的晏殊……

    那时候我还没有再见到阮碧城……

    那时候……多好。

    这世上最伤人的,不过就是物是人非四个字,让所有过往都死在回忆里,不敢回头看。

    沈青拍了拍我的肩膀,扬眉笑道:“我们就此别过,他日江湖再见时我希望你能像第一次见你那样。”他扯了扯我的嘴,“开心一点!”

    我展眉冲他笑了笑,他瞧了远处和阮碧城交谈的妙手一眼,道:“我这就走,不要惊动药王他老人家,免得他啰啰嗦嗦的。”向我一拱手,猫着身便要溜走。

    “沈青。”我转身喊住他,道:“如果见到长欢,帮我告诉他,我一切都好,无须挂心。”我松出一口气,“谢谢他。”

    “不要搞的跟遗言一样。”沈青瞥我一眼,“这些话你自个儿对他讲,老子不管传口信。”背过身冲我一挥手道:“走了。”

    也不等我再讲话,逃似的就溜了。

    我瞧着他背影消失在雾气蒙蒙里半天,阮碧城和妙手才过来。

    “我师弟呢?”妙手问我。

    我指了指沈青消失的方向,耸肩道:“走了。”

    “走了?!”妙手惊呼的我耳膜发颤,“怎么就走了?去哪儿了?他怎么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

    我捂了捂耳朵,退开几步,阮碧城拉住我,轻声问道:“你要不要去和宝泽道别?”

    我跃过他的肩膀瞧见路边已经整装待发的马车,想了想,点头。

    两名嬷嬷立在马车两旁,我对车前,隔着重紫的帘子对里面的人道:“我也要走了,今日一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话到此竟不知再讲些什么,千般的字句到最后,只是道了一句,“保重。”

    我转身要走,车帘忽然晃了晃。

    “等一下。”宝泽在车内喊住我,车帘一挑,从车内递出一支羊脂白的小药瓶。

    我就愣在了原地,看着那支小小的药瓶,觉得喉头心尖都沉甸甸的压着什么,让我舒坦不得。

    就听宝泽在车内闷声闷气的道:“我们……还是朋友吗?”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肮脏卑劣到极点,胸腔里藏着的那个自己,再没有一刻那样让我无地自容。

    那小小的羊脂瓶接在手里,竟像烧红的烙铁,灼灼的从我的指尖烧到四肢百骸。

    朋友……我配吗?

    “苏谢?”宝泽试探的喊我一声。

    我接过小药瓶,淡声笑道:“只要你愿意……我们一辈子都是。”

    再不敢多留片刻,我转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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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在那日下午离开了骊城,顺利的毫无阻碍。

    我和阮碧城同车,晏殊的尸体放在之后的另一辆马车,出骊城时天色暗了下来,暮色里雾气中骊城尽显苍茫。

    孩子睡的熟,裹着狐裘,躺在晃悠悠的车厢里竟也不醒。

    我靠在车厢里,走神的把玩着羊脂小药瓶,冷风卷起窗帘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在我的脸侧,带着些湿凉的触感。

    “不舒服吗?”阮碧城伸手拉探我的额头。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抬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他微微一愣,我拨开他的手道:“没事。”便再无话。

    他的手就收留都不是,半天伸手将窗帘掖好。

    我抬眼看他问道:“晏殊什么时候会醒?”

    “吃了解药就会醒。”他靠坐回软垫中,淡淡道:“你不用担心,到了中原我自会给他解药。”

    我瞧着他,靠在车窗旁笑了,“你怕我会怕了?”

    他没有答话,只是取了狐裘披风盖在我膝盖上,轻声道:“是啊,我担心你会再次消失,再也寻不到你。”

    我瞧着细绒的狐裘,抬眼就对上他的一双眼,沉沉如夜色,他瞧着我轻声细语道:“我知道你还在防备我,没关系,我有耐心慢慢来。”

    慢慢来?我越来越不明白阮碧城的心思了,我对于他还有什么慢慢来的价值?补偿吗?

    我把玩的小药瓶,不抬头对他道:“阮碧城,我只是答应跟你回去看你说的那样东西……”

    “我知道。”阮碧城断了我的话,轻轻拍着熟睡的孩子,勾着浅薄的唇角轻笑道:“你能答应随我回去已经是极好了,我亏欠你的。”

    我手指就是一顿,看着他竟有些害怕起来……他像一根绵绵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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