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会儿,忽然扯着面皮古怪的笑了。
水笙被他笑得发毛,瞪了他闭了眼是眼不看心不烦。
柳臻叫来小厮去给她熬保胎药,自己守在床边亲自拧了手巾给她擦脸。她受宠若惊,而且是真的惊了,差点跳起来。
他动作轻柔,脸上似笑非笑的,脸皮绷得极紧。
她急忙推了他的手去:“你这干什么啊?别碰我,我自己擦。”
他按了她躺回床上:“别动,要照顾好我的儿子。”
水笙白了他一眼:“这是我的儿子好不?”
柳臻给她仔细盖上被:“对,你和我的儿子。”
她气得都要笑出来了:“这明明是我和瑾衣的孩子,柳臻,你做梦呢吧?”
他也不再争辩,坐了床边只等药送了来,又端在手里吹了热气,这副模样分明是细心体贴的丈夫应该照顾妻子时候做的。
水笙再气他,也不敢拿孩子开玩笑,她接过了药碗,慢慢喝了下去,不想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还备下了蜜饯,柳臻送到她口边,见她张口咬住含在了口中,又是扯出了一点笑意。
他要是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话,可能她还会习惯点,就是这么个笑,诡异得紧,水笙知道他心里微微扭曲变态,实在是忐忑得紧。
“你笑什么?”她推了空药碗给他:“我想早点回家去,不知道什么能叫我回去?”
“回去?”柳臻转身将药碗放了一边去:“你身子还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能孩子稳定了咱们就走。”
“真的?”水笙有点后悔出来这一趟了,若是瑾衣知道了该有多高兴呢!
“嗯,”他微微点头。
她见他回答得十分郑重,轻轻松了口气。
想起他单相思,或许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水笙觉得他十分可怜。
“别惦记那些镜花水月了,”她真心真意道:“好好的娶一个媳妇儿,既能传宗接代,又能开展自己的新感情,不好吗?”
“不好,”柳臻又现出古怪笑意来:“你就这么想我从你们白家出去吗?”
“……”
水笙叹着气,实在觉得和他无法沟通。
他好似挑衅地挑眉:“找一个不熟的人成亲还不如在白家住着舒坦,你那些花花肠子还是收起来吧,我从未想过离开你和,”柳臻顿了顿才道:“和白佳音。”
她咋舌:“你真是变态,这是我的孩子,也是白家的孩子,与你何干?这么做对你什么好处也没有啊!”
他笑意加深,竟然是笑得前仰后合了:“好处多着呢你们都不知道这其中的乐趣呀!”
她就知道他的心跟正常人长得不一样,实在是无言以对。
柳臻笑声戛然而止,忽然拂袖起身,背对着她悠悠道:“等这个儿子生下来我就儿女双全了。”
水笙已经习惯了他的不正常,打算装聋作哑,正是沉默,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进了来,他推门之时,正带入一股冷风,吹得她立时打了个冷战 。
他当时不悦道:“什么事这么没规矩?”
小厮急道:“前线传来急令,小王爷请柳大人去前堂一叙!”
柳臻皱了眉,回头叮嘱水笙说道:“好好照看我儿子。”
说完也不等她应声大步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柳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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