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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妻四夫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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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共妻守则七九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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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九章

    王府后院的大树上,不知是什么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新房内,新娘新郎各自站在大柜前挑选着自己要换的衣衫。一起起了身,一起洗漱,昨晚是同床异梦、各怀心事、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夜。

    因为前面有了协议,二人默契的要扮演恩爱夫妻,都自觉的开始了角色扮演。柳臻到底是衣衫简单,先一步穿戴整齐。一边伺候着的小厮不时偷瞄着他的脸色,他却只淡淡瞥着水笙,她更是慢条斯理起来。

    他也不着急,站着瞪她。

    是要去前面谢礼的,水笙对镜梳妆,这是她第一次离开白家兄弟的身边起来。恍惚着戴着比较贵重的发簪,在镜中看见柳臻的眼。

    她不禁娇笑,顿时面若芙蓉:“好看吗?”

    柳臻连忙垂目:“好看。”

    一边的小厮在心里暗暗记下,不动声色的跟着柳。不多一会儿水笙打扮妥当,夫妻二人并肩而立,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默契十足的警告。

    随即是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柳臻率先而行,水笙在后。小厮连忙先一步开门,影影忽忽的瞧见外面有人,二人更是各自调节了脸上表情。

    水笙跟在柳臻后面,刚走到外面,就见前面人影一闪,她仔细看了才看清,是柳意一下扑进了哥哥柳臻的怀里。

    她默默站在一边,柳臻一手抚着妹妹的后脑,轻轻推了她起来。

    柳意两眼红红,看着自家大哥弱弱道:“委屈了你大哥……”

    委、委屈?

    水笙差点吐血!

    委屈的是她好不了?看看柳意一双大眼睛哭得红肿,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强娶了柳臻并且强上了他呢!

    她心中有气,偏偏柳臻还煞有其事的安抚着妹妹:“没事,大哥总要担待些的。”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

    她白了这兄妹一眼,斜眼间瞥见院里站着一人,是白瑾玉,立时低下头去憋气。不消片刻,实在忍不住呼吸了一口气,因为缺氧只觉得面上燥热。

    柳臻也瞧见了他,他轻轻推了妹妹先走,这就回头牵了水笙的手。她任他牵着前行,待走到白瑾玉面前时候,悄悄抬眸看了一眼,目光相遇,立时又垂目躲过,一副娇羞的样子。

    白瑾玉本来笃定的事现如今却是不确定了起来,他站在院内,只直直的盯着水笙,她脸色微红,万般都是娇媚之态。这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柳臻与他春风一笑,他的脸色更差了。

    水笙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很快就与他擦肩而过。

    因是成亲一事已了,这一家人很快就与义贤王告辞离京,柳臻本就是个闲职,若是不打仗的话他整日无所事事,这会更是拿着染坊做由头,带着妹妹柳意回了省里去。

    一共雇了三辆马车,本来是水笙和柳意一辆,白瑾玉兄弟一辆,柳臻自己一辆,可是他只在自己的车上呆了小半日,借着吃晚饭就钻进了水笙的马车。

    白瑾玉冷眼瞧着,心中不快。

    白瑾塘却是没心没肺的一直不以为意,倒是打听起了白佳音的模样,一提及女儿,这老白才转了心思,从孩子早产出生到她牙牙学语会喊爹爹,无一不是记得清清楚楚。

    挑拣了有趣的事讲给他听,白瑾玉滔滔不绝的宠爱之情隐隐透露着对这孩子的期待。当然,他也提到了柳少谦,提到了白瑾衣在其中难为的苦衷,以及水笙的伤心和反抗。

    因为这在这世界是极其平常化的,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这这些年条件好一些的大户人家鲜少有招赘入门的,才少了许多心思。

    这一说起了柳少谦,他又不得不想起了柳臻,当着白瑾躺的面,白瑾玉还不愿过于唠叨,不过是气愤不过,低低地轻哼:“同样的是姓柳,真是天地之差。”

    白瑾塘以为他在拿二柳做比较,当然是帮衬着自己的义兄说话:“那自然是我柳大哥更胜一筹,他能文能武,可有能耐了呢!”

    白瑾玉这一番话更是戳在了他的心窝上面,白瑾玉不屑道:“自然,你柳大哥的确更胜一筹,毕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么!”

    白瑾塘愣头愣脑的看着自己大哥,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对柳臻不满。

    “大哥……”

    “哼……”白瑾玉恨恨道:“若不是有关生死,我岂能让他轻易进我白家大门?”

    知道是自己搅乱了白家,白瑾塘也就默不作声了,兄弟再无话,这边水笙更觉煎熬。她坐在柳臻兄妹二人当中,可是难受的紧。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柳意多半是觉得大哥为了她有所牺牲,事实上这铁公鸡一分聘礼没花,他吃的什么亏?

    吃亏的是她好么!

    水笙在二人交错的目光当中,倍觉煎熬。

    一个是欲语还休,理所当然是我对不起你大哥我真的对不起你大哥的哭丧模样。

    一个是毫无所谓,淡然处之却丝毫不做任何解释的好大哥。

    她做的更多的是翻白眼。这让水笙有了回想往事的乐趣,一路上,她都在想,来了金元这三年,似乎都快忘记翻白眼是什么久远的事了。

    必须坚强,在无所谓的表面下坚强。此时不停的白着柳臻,其实不只是肆无忌惮的畅快嫌弃之感,也是孩子气的一种表现。

    总而言之,水笙是迁怒了白家兄弟,打定主意要叫他们了解到感情的重要性,虽然是无可奈何,但是,丈夫不是说加就加的。

    她板住自己,轻易也不与他哥俩说话,只在柳臻处谈笑风生,当然,一般都是她一个人在说,他负责听,也负责‘以目传情’。

    一路畅行无阻,很快,一行人回到了省里大宅院。

    家里早得了消息,白瑾衣带了小佳音来接。

    白瑾米也从县里返回了省里,这一下子,白家人全了。得知白瑾塘全身而退,终于功成名就从战场上捡了条性命回来了,这哥俩也十分高兴。

    当他俩得知是柳臻相救,那更是心存感激。

    等知道了他已经是白家的一员时候,却都愣住了。

    唯一镇定的只有水笙。

    她抱着小佳音去了后院玩耍,离开孩子的这些天,真是无时不刻不在惦念着,眼看着又要到冬天了,水笙紧紧抱着越来越重的小家伙真是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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