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不得偷闲啊。为嘛监视我的丫头,非得把地盘划在天上呢?”
锦锟奇怪的抬起眼来,朝夏候正眺望去的方向望向,只见那隅天空处正盘旋着一只苍鹰,在风里直打着转,来来回回的。莫非它就是夏候轩嘴里的“丫头”?
“哇,”单参看见后竟然露出一脸惊喜的神色,“‘红头鬼’也下山了?这家伙着实让我想念不少,未曾想今日竟能在此遇见。”
“它应该也很想你。改明儿换了宽阔处,我再把它唤下来与你嬉耍吧,今日看来是真不行了。”夏候轩看着那鹰,不禁又埋怨了一句:“看它那催命的模样,不是为大事的话我可真要烤了它下酒!”
“师兄!”单参心疼的责怪过一句,“它听见会伤心的。”
锦锟一点都不能接受面前发生的一切,尤其不能接受单参那犹如待亲朋般温和的口气,不就是一只飞禽吗?他在心里狠狠的郁闷过一句。
“你放心吧,小雪只教会了它无境的鄙视我。伤心那种事太高级太有人性了,它还没学会呢。”夏候轩一脸倒灶的又叹出口气来,转身对似还在云里雾间、身盾另一个境界的锦锟说过:“依礼与您请的安,自当依礼再与你道别。下官锦衣卫节度使夏候轩在此告辞了,切望小王爷在日后山高水长的日子里,别惦记,别埋怨,更别忘记区区在下,如果有用得着下官的地方,我会酌情考虑出马的。至于单参,若是哪日小王爷腻了,乏了,厌了,往城南不过几里处,随时恭迎您把他送过来。就此别过,不送,不送。”
说罢,他又冲单参调皮的摆了摆手以示告别,甚至临行前他又伸手往盘中抓了几块酥饼,直到掖满了袖袋才颇为满意的走开了。
锦锟黑峻的脸紧紧的抽搐了两下,想附合的礼笑两下,却又实在笑不出来,只空挂着两笔愤慨的直瞪,目送着他走出自己的地界。
单参只剩汗颜的摇头,一脸笑意更是无奈。
“你不想为你师兄解释些什么吗?”
“哈哈,”单参大笑道:“他就是那么一个人。”
“和你之间简直天壤之区。”
“小王爷可不要误会了,师兄虽然一副不正不经亦正亦邪的模样,可心地却是大好的,尤其在大事大非之间从不摇摆。以往在山上习武的日子多亏了有他这个开心果,才不觉得那么苦的。”
“那……那只鸟儿呢?”他虽然不愿问的,可还是问了,只因为事情太过跳脱出自己的常识,想想还是干脆问清楚点,也免独自暗自纠结。
“你说红头鬼吗?”
“它还有名有姓啊?”这让锦锟更加郁结。
单参又再笑了笑,“那是小师妹收养的苍鹰,平日里多与她一同出没的,那丫头(红头鬼)似乎沾着人性一般,甭提有多聪慧了,下回若待我把他唤下来,再让小王爷好好见识一番。不过……它一般不听我的,师兄还常拿这事笑话我呢,说是那只鹰也认血统,只认姓夏候的人。”
“那就免了罢。”锦锟看着单参的一脸兴致勃勃,吐起那只飞禽的事迹更如连珠泡一般,不免重重更添疑惑——就为一只苍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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