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里确实是风姿另卓,不同常处,只因单参专挑些稀奇而寡见的珍花异草种在院中,杂芳错香,倒也是另一番风情。
“全是我家单护院的功劳,不过这种事你又是听谁说的?该不会是你身边那位神似我那淑良风范又温柔可人的妹妹的大美人吧?”锦锟禁不住得意的损了一句他俩。
“哥哥!你非得当着客人的面这么对我吗?”玮如撒娇似的埋怨了一句。立马就换来了锦锟的几笑大笑,“呵呵,你呀你,这么快就学会胳膊肘往外拐了。”
“啊?”突然平静的单参发生一声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另外三人都看见了那件令他神奇不已的东西。
那是一件秋千,以金藤搭在偏院的大榕树桠下,随着杂着微香的风肆意甩荡着,满乘着风与令人心驰向往的光芒。
“什么时候搭的?”单参感激又好奇的看向锦锟,“早上出门时,明明还没有的。”
“方才是刘公公找宫人来弄的,本是皇上约定好要赏给你的物件,我特意求他挪到今天才搭的,也算是你今天生辰的礼物。”锦锟看着他那新奇的模样,即也满足起来,这可是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准备好的礼物,毫无二心的可就指望着他能在见着时悦心一笑,没想到还做到了。只铜陵单参轻踩着小步走到了秋千边,不由露出了一记开心满当的笑意,“真好,真没想到皇上还记得这个。”
“今天是你的生辰?”范勋一脸吃惊的看着单参,似乎是惊讶,似乎又是嘲笑。
“是的,范公子。”单参的回应依然恭敬。
“没想到宁王府还真个重情重义之地,单参不过一记小小护院,过个生辰还得劳动小王爷亲自操办,真是叫外人倍感意外啊。”范勋在心里承认,他永远都无法忘记方才自己看见锦锟正牵着单参时,肚腑里那五胃杂陈的感觉,就算明明猜出了他俩非比凡常的关系,还是觉得别扭,以及气愤。
“范公子见笑了。不过单参对于我而言,绝不是什么一般的下人,撇开他曾救过我性命一事不说,他到王府后的确为我分担了不少事,我看他简直就同亲生手足一般,呵呵,就如同玮如一样。”锦锟又咧嘴露出一记笑意来,微带蹊跷的看向了郡主。
“咳咳。”玮如脸一沉,未言声,只是清漱两句。
“郡主,依我看既然这里有了秋千,又有春和丽日,美团锦簇作陪,不如就让小人为您摆动秋千,如何?”范勋突然起意,一脸诚挚的看向玮如。
“那自然好,如此可就辛苦范公子了。”玮如笑得勾出两笔新月挂在眉下,清丽极了,衬着她今天清香脱俗的裙带,更添几笑俏意。
“不辛苦,单护院,请你让一让好吗?”
单参轻啄了下下韦,识趣的又退回到锦锟身后,假装毫无所谓着,继续那一脸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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