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正欲转身时,突然耳尖的他听到墙檐边传来一阵骚动,立马机警的扫视过去。
“怎么了?”舞伴们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统统都望向了西边的屋顶。
“有人!”他机敏的判断道。
莫非是有人想趁王府上下碌于安排席宴而趁虚潜入?眼下单参还不敢多断定什么,只是仔细的盯紧那排琉璃瓦,全神贯注。
终于,一个带喘带哮的声音又从那里传来,然后就见到了一个貌似吃力的身影狼狈出现!
单参一惊,因为他仅凭一眼,就立刻认出了对方的身份——竟然……竟然是范子牧!?
范勋也看见了正看着他的他,明显也惊到了,而且还缓慢的流露出了某种痴迷的神情,然后——他竟然就那么傻呆呆的趴在琉璃瓦顶许久,也不动也不语,只是光盯着单参看,还是直钉钉的那种。有雨滴顺着法令流进了他的嘴里,不过他却一点都没知觉,依旧觉醒在我行我素的痴迷中。
以至身边的舞伴们全都被他那副呆样给逗笑了,单参这才回过了神,极用力的捂紧了面纱后,他慌忙的转过了身,以背向他。
若是让他发现什么蹊跷,那就不得了了!单参不敢细想,只是拎着重重的白羽舞衣,想招呼同伴赶紧离开!
“唉!仙子!仙子请留步!仙子……!”呆在瓦砾上的范勋看似乎是看穿了”“仙子”准备要离开,立即惊呼了起来“晚生自知如此叨扰,实在有违礼教,晚生姓范,是大学士家的公子,今天如此出现实在有非常原因……仙子还请留步!啊——啊!!啊————!”
单参正想离开,却听见他那头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瓦砾坠地声,吓得单参立刻就回过了脸,忧忡的朝他望去。这才发现他竟已只剩一只手吃力的吊在屋檐边上,身子还在来来回回的晃荡着,且脚下正是莲塘!
看见“仙子”回过了头,范勋竟还嬉皮笑脸的开心了起来,“仙子,我叫范勋,字子牧,家住城东范学士府,犹未……”他顿了顿,只因为抓檐的手又向下滑了些许,偏偏又不死心的直盯着“仙子”,好像不得到她回应,就死不甘愿跌进莲塘里一般。
真是拿这位大情圣没辙了!单参无可奈何的叹出了口气,纵身一跃,便飞进了莲塘里,踏叶而行,直跃到了范勋身边时,便用手揽抱住了他的身子,又是几踏,竟就轻轻巧巧的将他运回到小廊边。
范勋被她这真犹如“飞仙”一般的轻功给惊吓不少,惊了,也呆了!
单参始终保护好自己的面纱,只怕会被他看穿身份,把他安然放到廊里时,就更不敢多留半刻,纵身一跃,她又在范勋全然失控的痴迷注视下飘飘然的“飞”越莲塘,转身飞入王府深院中的某一隅了。
“仙子,我……犹未娶妻!”范勋在半懵半醒,悠然才补道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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