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犁就向单参恨恨扑去!
“住手!”单参面红耳赤的瞪过他,满脸的阴狠:“你若想找我打架,单参必随时奉陪,不过这院里栽得弱花嫩草们却不能奉陪,我们出去外边再打!”
“主人都死了,空留下这些奇花异草又有谁能照料观赏呢?别再假惺惺了!”范勋可也顾不上三七二下一了,直断又劈向单参,手中的犁器可卯足了劲道!
单参见多说无益,便也掏出了他的长鞭来,怒瞪着一双狼眼:“还顶着‘壮元才’的虚名呢!原是个不分清红皂白的人物,就为你刚才冤枉我的话非得给你一顿教训!”
几招下来便可揣出范勋是真生了气,不仅招如劲道厉害,又环环克敌,步步为营,棍与棍的默契间实则威力无穷。
可正因范勋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才惊然发现单参前日在仙来轩的对峙中根本就未尽全力,今日倒见他使的鞭法多添了几分流畅与狠毒,几乎百发百中,鞭鞭犀捷。直到了范勋快要精疲力竭时,他还势如中天,招招厉害。
终于范勋再无还架之力了,“大”字躺在地上喘气如牛,边喘还边嚎哭着,那沮丧的模样简直就如同丧家之犬般。单参为他的举动只觉得一阵丈二和尚,收回长鞭后,他就在一旁的树丛中挑了株稍壮硕点的,倚着身,也开始喘起气来。
“你何不了结了我?”范勋抹干眼泪后半挑畔的瞪过他:“若换作是你此局败阵,我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我说过的,我不过居宁王府一介护院,而你却是誉满天下的范子牧,了结了你对我可没有半点好处!”单参满眼轻蔑的看着他:“轮到我问你了?你方才那话到底什么意思?”
“还想装?大丈夫应敢作敢当,你既害了梦娴姑娘与贺大娘,双何必再此与我装糊涂呢?”
“梦娴一事确是与我无关,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没功夫与你再作纠缠了。至于贺大娘,她根本就没有死,少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单参很郁闷的摇了摇头,想着再与这种不分青红的人多作解释也纯属白搭,还不如抬脚离开图个清静。
说是急,不如说是躁的!原本范勋就是个不愿轻易服输之辈,又两次败在了这无名小卒手中,心里绝对憋屈。瞅中单参正转身之隙,不禁范勋恶意上心,随手端起了身边的一个黄色大粪桶,狠的朝他身后扔去,想着趁其不备好偷袭他一回!
可惜单参立马就识破了他的阴招,回过身后他用力甩出了手中长鞭,居然又将那木桶送回到了范勋身边!范勋惊跳一步向后,本想逃开,却偏偏倒霉的脚底一滑,竟然拿身子扑倒了大粪桶,一时黄汤乱溅,他更是被糟蹋得惨不忍睹。扬起臭烘烘的脸来,范勋粘糊又恼恨的瞪过单差,各宗酸恨难以辞表。
不过此时却终于换来了单参的难得一笑,顺附上一句得意洋洋的忠告:“这便叫多行不义必自吃屎,范公子,你且慢慢享用吧!”
“我范勋今日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狠狠的,范勋指着某个轻松泰然的背影恨下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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