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手段也在情理之中啊。”单参一手按着血口,一脸得意。
“为了胜我竟不惜伤已,还真够狠毒的!”范勋气犹未定,便又骂过了一句。
“随你骂吧,还得庆幸我没学会点哑穴啊。”说罢,单参几步拾台,一跃便走到了梦娴身边,一记笑意泛过,坏意涟涟:“美人,你今夜可就是我的了!”说罢,又朝边上的鸨姐姐使出了一叠子银票:“全当赔价了,损坏了不少物件,勿怪。”
鸨姐姐纯心盯着那叠银票了,就不敢再多责什么,随口只应付过一句:“请罢,后院厢楼备有房间!”
(2)
“少爷!你没事吧?文远极火速的蹿到了范勋跟前,可见着他已然煞无脸色,稍有愤怒余荡。“真应了那句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方才就把鸨姐姐的话当作耳旁风,这回可好,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少爷?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你倒是支个声啊!”文远边絮叨着,一边拿手直摆晃在少爷眼前,见他一脸犯茫的模样更不由担心。
“不对!”冷不丁,范勋只冒出两个字来。
“怎么了?哪里不对?”文远暗自心想,此刻才惊觉丢人也是没用的,免不了肯定又得挨一顿老爷的训了。
“他区区一个下人,怎能掏出那么些银票来?”范勋分析道,“还有,谁嫖妓还带着下人的?”
“你不也带着我吗?”文远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的说过。
“我与他怎么相同呢?我可是堂堂范子牧!”范勋越想越觉得事情背后定然另有蹊跷。
“宁王府有钱有势,下人出来风流出手阔绰点也很正常啊。况且现在可不是置管别人家闲事的时候,你这副模样,莫非要我把你扛回家吗?”文远一脸倒霉的拧巴着脸,“或许该找鸨姐姐再借个人来。”
“快点背我过去!”范勋大因感不妙,口气真急躁了起来。
“背?”文远越发的委屈了,“这里离府里少说也有点路程了,虽然文远甘愿为少爷赴汤蹈火绝无二话,可死在这种事上实在不值啊,还请容文远先去找个帮手吧!”
“哎呀!你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快背我到梦娴的房间去!”范勋又嚷嚷了起来,只因为此刻手脚无法动弹只好求助于话痨随从,可他未免过盛联想能力此刻真的教人很抓狂。更难受的是,他刚想要开口,文远又操一长串句子严实的堵了过来:“什么?你还不服输啊?少爷,虽然文远知道这么说会有失你的颜面,但我还是要说!无论是文试还是武试,你可都不是那个护院的对手,这大家可都有目共睹的。你别说话!再听文远一句劝吧!少爷,你好歹可是学士府公子,在京都里又盛名累累,今夜来逛花楼本就有损老爷贤名,现在又死皮赖眼的不肯认输这就更是你的不是了!我知道你是看上了那位梦娴姑娘,不过少爷,来日方长,天涯何处不芳草,怎能在人家高兴时去打扰人家呢?少爷……”
范勋的脸都快阴成黑了,文远却还在一边喋语不休,别无他法,逼范勋只好狠狠的威胁过一句:“你再罗嗦半句,稍时待我好了,要不毒哑你,要不就找裁缝缝上你的嘴,看你还敢那么多话!”
这话还算有用,文远见着他似都操起了发誓的狠劲,立马就闭上了嘴,自动半蹲而背过了自家公子。
正想抬脚时,他没能忍住,还是多问了一句:“少爷,非得要去梦娴姑娘那里吗?”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梦娴姑娘一定出事了!”
范勋直在心里掂量着今晚发生的事。先是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个不知名的王府护院,后来又接二连三的挫败了自己,这太不寻常了,怎么偏偏在今天,在皇上刚刚托付自己的今天!一个文武如厉害之人,却甘愿屈任护院一职,也未免太教人起疑了!如果真是个偷溜出来风流一夜的护院,怎么敢如此大张旗鼓的站在人前,他就不怕被人告揭?如果只是一般的护院哪来的银票?如果只是纯粹的寻欢作乐,自己来不是更方便?
唯一想得通的可能就是,单参到风月轩的目的应该和自己一样——梦娴姑娘!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梦娴姑娘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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